史云和他们坐在三仙堂的会议桌旁,听着财务部长史翔的统计报告:“根据昨夜的一方行动,我帮共接管了劫煞帮名下的产业56处:3间发型酒吧-18间中小型酒吧-5间休闲中心-17个网吧-2个修车场-7个夜总会-4座别墅,占有劫煞帮总产业的百分之64.27,而其余产业大多被沙西会占去,小部分被一些小帮派拿去……”史云听到这里,眉头轻微地皱了起来。史翔继续说道:“不过,从往年利润收益报告上来看,夜总会与网吧,和三间大型酒吧所得的利润远远要超过劫煞帮的其它所有产业,沙西会得到的产业每年只能给他们提供不到我帮产业所产生的利润的百分之22.6。”史云听他如此说,眉头随即舒展开来,双眸亮闪闪地看着岳夜。“现在我安排一下。”岳夜突然对众人道,“由于我们刚接管这些三仙堂兄弟所不上手的产业,所以三仙堂与从前劫煞帮投靠过来的人员需要作一下合理的调整。”众人的目光集中在岳夜身上,要看看他是怎么安排的。岳夜看向史云,开口问:“云儿你说一说现金帮中成员与刚加入的新成员的情况?”
“好的。”史云拿起面前的文件夹,翻开来道:“昨夜参加行动的兄弟有一百八十人,三亡二十八重伤,还有六时多人受了轻伤,儿新加入的成员有五百一十七人,新成员受伤指数达到两百二十多人,在此我们能明显地看出,新的训练模式很能提高我帮兄弟的战斗力!”史云最后还不忘赞了兄弟们一把。
“嗯。”岳夜沉吟一会后说:“将新成员中的五分之二哗道冲锋大队去,其他人给他们安排道平时所管理的地盘上去,然后在从冲锋大队里选出五十名优秀人员,将他们安插在新产业的管理高层位子上,这样就可在第一时间内掌握各项行业的第一主导权,又不会因为生疏运行模式而导致商业上的亏损,然后再从情报部里调派出两名侦查员道管理酒吧的高层人员身旁,三名侦查员再几家夜总会之间轮流暗查,这样安排大家觉得如何?”大家一阵沉思后都赞同地点点头。
三仙堂一举成为g市地下老大,一夜之间劫煞帮消失于世,再一个月前,三仙堂还是被劫煞帮追得满市喘气的衰样,是谁改变了这些?是什么原因让劫煞帮失败得这样彻底?这幕后是谁洗礼了g市地下结构的根本?最近g市中就有很多角落,传出了这样的议论声。
“岳哥哥,我们下午就去看城东那座别墅好吗?”玉儿匐在沙发上,一脸乖巧地询问正在打电脑的岳夜。“嗯,那里关着红狼那些人呢。”岳夜提醒道。“那更好,就当作练灵力的对象好了。”
“好吧,下午就去。“岳夜边忙手里的活边应承她。这几天小玉一直陪在锦惠身边,多亏她照顾锦惠,不然那小女魔头可能要闹翻天去。如果她知道g市前几天的大动静事她哥和岳夜几人作出来的,那一定要闹个没完没了。想到这,他不由出口随便地问:“锦惠去哪了?”
“呵呵,她去缠云姐姐教她隔斗术了。”岳夜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就随她去吧。”下午岳夜开着紫色跑车去接在三仙堂的史云,然后就载着小玉和她向东郊的别墅去。在路上和同样驶往东郊别墅的滕梓恒相遇,不幸的是滕梓恒车中还有另一人,正是问题少女滕锦惠。“哥!我们和岳哥哥比赛一下怎么样?终点定在别墅,看看是谁先到。”滕锦惠怂恿道。“好。”滕梓恒痛快地答应,于是滕锦惠对着旁侧的车窗就叫嚣起来。史云这几天被她缠得要死,根岳夜说了一声后就坐上了紫色跑车的驾驶位。“叭……”一声作为起跑的喇叭声过后,两辆车同时发动起来,轰鸣一声后只剩一道红影与一道紫色车影的飞出。这是史云和滕梓恒的比赛,他们都有一个心愿,就是让滕梓恒恢复以前的那种生动,不想让他再这样消沉下去了。两辆如旋风般的车不相上下地抵达东郊别墅,滕梓恒打开车门跳下来,对着史云举起一根大拇指:“还好云姐你没去参加南方赛车大赛,不然我这头衔就给退居让位了。”史云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不是正规的赛车跑到,我们发挥不出来,你实力也不错!”滕梓恒接着她的话说:“改天我们到F1上海国际赛道好好地镖几场?”
“ok。”史云很有兴趣地答应下来。
五人再入口处看了看,发现别墅很大,大门近来后是一块大草坪,草坪外接近大门处地围墙边是一排长篷,作停车用,草坪东面有一个人工湖,湖中心有一尊会喷水的百合仙子石象,草坪西面是篮球场与一些运动设施。走过草坪来到正屋面前,才知道这座建筑的雕梁画栋何其精美,门前用白色岩石作主料,用其它颜色的石粉作染料的青龙双柱,屋檐外悬的琉璃瓦,合金虎头的门锁,结实地铁桦木门上有修饰过的白色斑点,这些呕心沥血地设计,已经不是这座别墅本身的价值能比拟的了。
再这里看管红狼的小弟听说云姐来了,慌忙出来迎接,史云几人跟再他后面,边观察四周边听他讲述这几天这里的情况:“这里有三层,红狼被关在二楼的西侧房间里……”
“这里有没有地下室?”史云问。小弟停住步伐,侧身低头说:“云姐,有的,入口就在正屋后面,不过地下室的楼道有许多暗门,大队长正在那儿让人想方设法地进入。”史云没在问他,直接说:“带我去红狼的禁室。”
“是。”小弟领命带路,很快上道二楼西侧房间。
红狼四仰八插地横卧在地板上,这间房子以前是给他手下玩女人用的,没有任何窗户,只有一扇隔音效果极佳的铁门,和原先挂空调的墙壁上埋电线的通风孔,原先挂在墙上的那些**道具都被收拾干净,一系列电器也被收走,30平方的房间内只有他一人,黑暗中只有身下的地毯才能给予点柔软给他。他苦笑着哼唱那些人类听不懂的歌,回忆当年往事,他绝没想到,有一天这间房子囚禁的会是他自己。
铁门上传来要是插入锁孔的喀嚓声,接着门被一首拉开,强烈的阳光让红狼久未见光的双瞳一阵不适应。红狼眯了眯眼才看清站在栅栏门外的一溜人,咧嘴冲岳夜几人笑了笑。“你还能笑,郑宁你还没去见如莱佛。”滕梓恒叼着根烟说。红狼翻身坐起,双手在地上案了案,才摇晃着站起来。“老子没那么容易死。”三天一顿饭让红狼的体力只能支撑他站起身,一时还真迈不出脚步,“给我根烟。”红狼对滕梓恒说。滕梓恒从兜里抽出一根,点着后抛给他:“抽吧,是你死前最后一根烟了。”红狼伸手从空中接住,掌心虽被灼烫了一下,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凑到嘴上深深地抽了一口……他露出了舒坦的神情,似乎正在享用世界上最美味的美食。岳夜几人静静地等他抽完一根烟,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红狼不懈的怜悯。
“你们有啥想问的?”红狼抽完烟后精神似乎好了一些,他干脆癞在地上,用脑袋枕着手躺在舒服地地毯上根他们说话。史云开口道:“那些被你弄死的人的尸体都被你弄到哪去了?”
“哈哈哈!都喂狗去啦。”红狼放肆大笑,貌似一想起这件事就让他非常痛快。滕梓恒手搭在门框上,眼睛看着腕表说:“又不是被你吃了,你笑屁啊!”
“哼!”红狼跷起脚,轻蔑地扫了岳夜一眼:“臭小子,早在三年前我就应该把你灭了,怎还能让你骑在老子头上。”岳夜并不反驳他,确实在三年前红狼想灭了他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红狼当年态过自信,不认为一个小小雷君就能让他落败如此。“屁放完了没,本少爷问你,你那把玄铁短刀藏在哪?”滕梓恒一脸牟财害命的表情。“嘿嘿,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他眼光停留在滕梓恒装着香烟的衣兜上。“哼哼!”滕梓恒眼冒绿光地盯着他,眼神中明明再说:你说呀,不说是吧,我有香烟勾引你,你身上没有其它条件可以交换了,乖乖地说出玄铁刀的下落吧。“再给我一根我就告诉你。”红狼咽了咽喉咙,还是向人间美味屈服。滕梓恒拿出一根香烟,左右晃了晃,然后让人大跌眼镜地折下半节,再点燃了扔给红狼。红狼瞪着指间地短小家伙,给滕梓恒睇了一个见过小气的,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眼神,然后就自顾自地抽起烟来。“快说,说完爷这还有,再赏你一包。”滕梓恒边说边拿着香烟盒再掌心抛动。红狼放下香烟:“放在地下室,你们有本事就去拿出来。”他说完又继续抽起烟……红狼看见滕梓恒站在逆光里,对他挥挥手臂,腕背上的手表玻璃闪耀着莹光,他听到他说:“时间到!”似乎这句话是他一生终止的宣判,他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意识坠入无底深渊。
岳夜、史云、滕梓恒三人离开了囚禁红狼的西侧房间,来到一楼的大厅。在这服侍的小弟们端上茶水点心,打开冷气后一一退出门外示候。岳夜首先出声道:“红狼的葬礼就让号天去办,这是道上的规矩吧?”
“不错,按照道上的规矩是该这样办。”史云说。“让号天在道上广传此事,可一振三仙堂在道上的名威。”史云眸光一亮,可又忧虑起来:“红狼在道上或多或少会有些生死兄弟,可能一时不敢发作,可在葬礼上……”
“呵呵,那样更好,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小虾小鱼们擦亮眼睛,想分吃一口肉是否有那个资格。”史云听完他的话,忧虑尽除,心头顿时无比轻松。滕梓恒起身说:“我们道地下室看看吧。”岳夜一口把整杯茶水灌下肚,然后叫上史云和他一起走出大厅……
小玉陪着滕锦惠在别墅内疯玩,两人原本就是丽色可佳的美人胚子,途中一些年轻的小弟遇见了她们都会把目光停留在她俩身上。小玉和滕锦惠的吩咐他们都是为命是从,表现殷勤倍加。一个是冲锋大队副队长的堂妹,一个又是手握实权的小副帮主,哪个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主儿。表现好了说不准就是升官发财的路儿趟在他们面前,谁还敢不殷勤倍制,大拍马屁……滕锦惠走道人工湖边,突然脚下一滑,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水中倒去。小玉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拉,刚好滕锦惠下意识往旁边抓出的手把住了她的手臂,小玉有百分百地把握不让她掉下去,谁知滕锦惠的手上传来一股大力,将她的人也往水里带去。眼见两人都要落水,小玉百忙之中运起绚雪神功,足踝一用力,反手拉着滕锦惠从岸上飞略过水面,落道百合仙子石象脚下。“还好!”小玉嘘出一口气。滕锦惠此时象是个没事人一样地从地上爬起来,笑嘻嘻地对小玉说:“玉儿妹妹果然不是一般人啊!这样的轻功飞檐走壁是没问题咯。”小玉心道“糟糕!”嘴里却敷衍着说:“什么轻功不轻功的,惠姐姐的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滕锦惠突然跳起,向小玉踢来一腿,小玉心知她是在故意让她露出身手,可看她那梯来的腿力份量并不轻,不接招可能会受点伤。唉!早晚会知道的。小玉手臂轻描淡写地一拨,化解了滕锦惠凌厉地一脚。“果然。”滕锦惠不依不饶地继续攻击过来,小玉边从容不迫地化解她的招式,边劝到:“埃埃,惠姐姐,我们先停停,好多人在那边岸上看呢。”滕锦惠住手回头看,果然见湖岸边三三两两地站着一些人,正兴趣盎然地交头接耳着。她愤愤地罢了和小玉较量的念头。“真丢人。”小玉抱怨着略过水面,消失在众人视线范围内。“臭丫头……”她张开樱桃小口往小玉消失的方向大骂,可她只喊出了三个字,就突然意识到自己如今是一个人在湖中心,想回去要怎么办呀?“回来!臭丫头你给我回来!”
小玉在别墅中寻找岳夜他们三人的身影,最后还是逮了个小弟问了问,才得知他们去正屋后的地下室出口了。于是她就向正屋后绕去。她边走边整理着思绪,从刚才滕锦惠亮出的伸手来看,她并非才习武不久的样子,谁能在短短几日内就熟练地练好出招的准确性、出手出脚的速度、和全身力量与动作的配合度,除非她是个习武天才。既然滕锦惠有能力保护自己,那黑道的事儿就没必要那么费尽的隐瞒她。在地下室的出口处,小玉和岳夜碰面,然后她和她们讲述了之前发生的事。岳夜在刺耳的电钻声中沉吟了许久,才道:“或许很多真实都离我们有一段距离。”他摇摇头,“这事先放一边,我们先处理整体的大事,再分析那些事吧。”
由于地下室的入口有几道门无法打开,号天经过史云的允许后竟以破坏地下室的结构为前提,想从地下室门的旁边凿墙进入,这种破碗破摔的政策让一群对这几道暗门束手无策的工匠们精神焕发,一个个着手摆弄破墙而入的工具。滕梓恒非常期待地下室打开的结果,因为地下室里面有他念念不忘的玄铁刀,据说玄铁刀身长两尺左右,通体乌黑,选用世间难得的巫山玄铁炼制而成,是把上百年的古刀。由于态关注地下室的动静,所以小玉的一方话他都没听进耳去,自然没能知晓滕锦惠这个好妹妹的所作所为。
当拆迁工落下最后一斧时,墙壁上终于破出一个洞,接着有两队人,各举一条一丈多长的木桩一齐往墙洞佐侧轰去,“轰隆”一声,尘土飞扬,大功告成。众人正再欣喜时,谁知破洞里忽然吹出一阵大风,那怪风里夹着丝丝阴冷的气息,刮得人们脸颊生疼。漫天飞沙走石,施工队的工人们鬼哭狼嚎地滚倒在地,都号叫道:“有鬼啊——鬼啊——”那不知名的气息似乎对小玉的绚雪神功有所克制,使小玉吓得只能紧紧抓住岳夜和史云,竟用不出丝毫力气。怪风持续了三、四分钟,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