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女脖子上紫色的那一块,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吻痕吧?”
滕家大院里,高座之上,滕景滕大少那一句充满了戏谑与嘲讽的语气回荡在整个滕家大院里。
众多滕家家丁狗腿子立即赶快附和得大笑起来。
而众人嘲笑的对象——江夕月,此时正满脸涨红地站在最中间的爱马仕地中海风格的绒毛小地毯上
虽然江夕月极力地用衣领遮盖,但她那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肤还是太容易暴露目标了。
“该死的冷天泽!”江夕月紧咬着双唇,同时在心里将冷天泽那混蛋狠狠地骂了几千几百遍。
若不是冷天泽那混蛋一大早的说什么“早晨七八点钟是一个男人那啥最旺盛的时候”,还很不要脸地指了指他下面那个亢奋巨大的坏东西,强行拉着自己在床上又跟他做起昨晚那些事情......
自己又怎么会现在沦为滕家所有人的笑柄!
光是做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好死不死地给自己脖子上、身上种下这么多草莓!
而且冷天泽那个混蛋居然还在时候高傲地指着这些草莓,居高临下地对自己说:“有了这些烙印,你才算真正地成为我冷天泽的女人!”
啊呸!
江夕月一面在心里将冷天泽那个混账王八蛋骂得狗血淋头,一面还得在表面上维持着自己不输任何人的阵仗。
毕竟这些天在冷天泽那个混蛋那里被整天高冷着,让江夕月也久病成良医,自身也get到了一些高冷总裁的冰冷气场!
“我的这些是什么就不用滕大少您操心了,只是如今我爸欠给您的两千万已经被我悉数还上,还请滕大少您能履行诺言,放了我父亲!”
江夕月直视着滕景高高在上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说道。
周围哄笑的家丁狗腿子又一次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到了江夕月的身上。
滕景也一样玩味地看着江夕月。
他突然有点儿后悔,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妮子,自己竟然之前让她换钱而不是卖身?
滕景的目光在江夕月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来回打量,这个女孩儿真是好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发丝,都像是对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的致命诱惑!
滕景的小腹突然升起一股邪火,他的下面好像有了些昂首抬头的趋势。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江夕月这样充满诱惑的美女,不论是谁,都会邪火升腾,想干那些无法在人前说出口的颠鸾倒凤、欢喜乐事。
“别急啊,江美女,你父亲我一定会放的,只是在这之前——”
“只是在这之前,江美女得让我也舒服舒服!”滕景紧紧地盯着江夕月,肆无忌惮地说出这些下流的话。
“哈哈哈!”满屋的滕家狗腿子跟着他们的主人讨好地笑起来。
“你!——”江夕月被滕景这句下流话气得满脸通红,愤怒地用手指着高高在上的滕大少,身子气得直颤抖。
滕景瞄了瞄江夕月那两座因为颤抖而跟着一起抖动的白玉峰,舔了舔嘴角,看向江夕月的眼中逐渐放射绿光。
“怎么?你还想要装什么贞节烈女?”滕景望着江夕月脖颈上的紫色草莓,戏谑地说道:“都是被人玩过的鸡了,你还在我这里立什么贞节牌坊?”
“你!你放屁!”江夕月被滕大少口中“鸡”这个字眼气得不行,情急之下竟然爆了粗口。
“我放屁?哈哈哈!”滕景仿佛一下子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嘲讽地说道:“那你说说,你要不是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这些钱又是哪里来的!”
“哈哈哈!”周围的家丁狗腿子又开始附和着哄笑起来。
“我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弄来这么多钱,原来是去做鸡!哈哈哈!”
“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起来还是个清纯的学生模样,没想到背地里竟然这么肮脏!”
“有颜值就是好啊!两千万的大头债都有人愿意玩啊!”
江夕月本想大声说“这是冷天泽那个混蛋的!”,可话到嘴边突然又被她生硬地咽了回去。
江夕月难过地垂下了头,她实在无法把“冷天泽”这三个字说出口。
像自己这样的美女,那个混蛋应该早就已经玩遍了吧?
现在他对自己这样好,大概也只是因为那份可怜的“新鲜感”吧?
也许那一天,等到他对自己厌烦了,那也就是自己该滚出他的世界的时候了吧?
这样想着,江夕月的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了冷天泽那一张冰冷霸道的脸庞。
“该死啊!”江夕月小声喃喃道,可眼中竟然不受控制地掉下泪来。
就在江夕月无力反驳,只能站在滕家大院的最中间,被滕家所有人无情地嘲笑讽刺。
正当此时,滕家的外面突然传出了惊呼声。
“冷总,您不能进去,现在滕少他正在谈事情,您等等,我给您通报一声!”说话的家丁好像极为慌乱。
“滚开!”男人愤怒的咆哮声令江夕月愣愣地抬起头来。
这个声音——冷天泽?
“冷总,你真的不能进去!”外面的声音越来越是杂乱,围来的家丁好像越来越多了。
“李伯!”冷天泽冰冷霸道的声音盖过了一切。
紧接着只听见“砰”地一声!
外面所有的嘈杂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是枪声!
江夕月的眼泪就在这声枪响之后止不住地滑落下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可这一刻,她仿佛觉得之前所受的一切侮辱都已经值得!
“冷总,您不能——”门口的家丁似乎还要阻拦,可厚重的玻璃大门已经被人重重地推开。
屋内的所有人都望了过去。
江夕月也带着泪花看过去。
一身黑衣的冷天泽以压倒一切的气势走了进来!
他周身冰冷、目光凌厉而霸道,每一步走来都好像踩在滕家所有人的心脏上,令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快要窒息一般。
在冷天泽的身后,握着手枪的李伯带着两排保镖如同拥王立将一般在尾随拥护!
“刚刚有人说我冷天泽的女人是鸡?”
冷天泽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凌厉的两道目光却直直射向了滕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