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算是解决了刑天齐的问题,君墨染带了刑天齐去了训练的营地,训练了几番。为了能将刑天齐留在京城,君墨染不得不亲自上阵,亲授刑天齐技艺。刑天齐这人倒也单纯的很,谁有本事便就听谁的,君墨染本想让墨点来教授他的,但刑天齐却不肯,虽表面上相信了,君墨染只是因为英雄惜英雄而教授他照顾他,但他却像是吃定了君墨染要将他留下,要是墨点来教他,他便不服墨点,君墨染想要回了王府去都不成。
也是如此,近些日子。杜若很难看见君墨染,就算是晚上见着了君墨染,他也是倒头便睡,什么也不说。杜若只好叹息,将烛火吹熄,掀开被子睡了进去。君墨染此时大多数都会用手揽了杜若,两人靠的更近,杜若才会打消心里的难受。才会觉得自己近日来做的事情才有意义。
还记得有一日冬梅对她道,“王爷近日来身子瞧着挺累的,他本是威风凛凛的战场之人,京城也没什么累人的事务要他去做,可是王妃你……”
“胡吣些什么,他是有事才如此劳累的。”
“只要不是去外头喝了花酒便好,外头的女人可多着呢。”
杜若本不是一个愿意计较什么的人,对于君墨染也更不愿意争辩些什么,但这次她却道,“你别再胡说了,再说我定要给你这泼皮治个狠狠的罪。”
嘴上虽然说了要治冬梅的罪,但冬梅的话到底还是在杜若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心里头感觉不是滋味起来。
这晚也是,只是她看着君墨染,一时总开不了口,直到君墨染上了床睡熟了,她也没憋出半句话来。罢了罢了,只得吹熄烛火,留待以后再说,只是思绪繁多,夜深难眠。但就是君墨染将她揽住,揽得近了的那个动作,让杜若心神又是意乱。那句脱口而出的“杜若”,让杜若终于如释重负,杜若趁着月色,呆呆的看向君墨染的下颌,心里有的是舒坦淡然。
次日,天还微亮,君墨染便起身了。杜若见他起身,也便起了身。替他穿着衣服。
“今日又起这么早做什么。”君墨染问她。
“总之闲着也是闲着,能做些事也总是好的。”杜若拿过外衣,君墨染将双臂展开。“端午过去,不久便要到了中秋了。”
“这端午过去还不到一个月呢。你急些什么?难道是想趁着节日让我给你买些东西?”
“那离中秋也要有两个多月了。中秋算是大节,不好忽视的。元宵宫宴可以不去,端午游园也有理由可以推脱,只是中秋的宴会……”
君墨染笑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中秋代表的是阖家团圆,我既然在了京城,那便还是随你走一番的好。”
“那我今日去准备礼品。”
“你决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