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五星级商务宾馆耸立在一大片高山树林之中,内附带餐厅。傍晚时分,餐厅内,刈煜表情很严肃的坐餐桌上等可可和萱儿。
“二哥…”可可低着头,坐离这刈煜最远的座位。
“刈煜,点菜了没?”周萱儿看着季可可还在害怕的样子,打破这个僵局。
“没有,你们点…我不想吃。”刈煜心中怒火中掺杂着害怕,变得一点胃口都没有。
“二哥,对不起。”可可再次道歉,内心觉得都是自己的错,低着头眼眶泛红。
“可可,我没事。”刈煜看着这么没生气的季可可,瞬间怒火也消失了。靠近可可,手伸上去…同一时刻,季可可闪开刈煜快要摸上头发的手。
“二哥,萱儿。我不想吃了,先回房了。”可可站了起来,往房间走去。
“可可……”周萱儿想追上去,刈煜拉住周萱儿。
“不用追了,成年人了。应该得懂得什么玩笑可以开,什么玩笑不能开。”刈煜见可可排斥自己,心中怒火又上来了,声音不免放大来。
可可听到这,跑向房间,给自己关了起来。她在害怕,害怕二哥打她,所以才躲开的,并不是排斥他。脸颊挂上两行清泪。收拾自己的行李,去机场的路上,给周萱儿发个信息说先回家了…
可可到家一会,刈煜也推开门。可可看到刈煜一进家门,立马跑进自己房间,门锁了起来。刈煜见此,心烦的进入自己的房间…
几天内,可可都躲着刈煜,这样刈煜很郁闷。这天早晨,刈煜在门外,可可刚好出来看见刈煜在,立马转身。这时,刈煜拉住季可可的手,把她带去附近的咖啡厅。
“可可,躲够了吧!”刈煜很无奈。
“二哥,我没…”可可低着头。
“可可,二哥之所以骂你,二哥在害怕,怕你溺水。这种丧失亲人的痛,我不想再尝了。”刈煜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二哥,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了,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开类似的玩笑。”可可双手举着。
“噗……二哥早就气消了。”刈煜摸摸可可的头…
刈煜从回忆中回过神,已经凌晨一点了。放下手机,眼睛闭起来…
清晨的太阳从窗帘缝隙中穿出来,折射到墙上,可可的窗帘被季母拉开。可可睫毛颤动,微微睁开,揉揉眼睛,坐了起来。拿起闹钟看看时间。
“妈,这么早叫我干嘛?”
“你二哥说学校今天早上有课,让我进来喊你。”季母见季可可已经完全清醒。
“哦,那我起床了。”季可可下床打着呵欠拿衣服进入卫生间。季母走出季可可的房间…
刈煜和季可可来到学校,刚进校园,碰到慕容炎从对面走过来。
“慕容大哥,早。”
“慕容大哥,早。”刈煜跟季可可同时说道。
“早。对了,可可…下午我给你补这几天缺的课,我已经跟导师说过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慕容炎急急忙忙的往校外走去。
季可可和刈煜走进教室。
“可可,刈煜,这边。”周萱儿对他们招手。
“可可,今天早上有帅哥医生到我们班来讲座。”周萱儿一脸花痴的双手撑着脸。
“萱儿,你看看你那陶醉样…有多帅?有我二哥帅吗?”季可可对帅哥不感冒了,天天对着刈煜这张帅脸,审美都疲劳了。刈煜笑着摇摇头,这两人…
“跟你二哥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周萱儿继续陶醉。
“切…还是我二哥最帅了,谁要嫁给我二哥不知道有多幸福呢!”季可可说者无心,刈煜听者有心。
“你二哥那是表面的,内心不知道有多腹黑。”周萱儿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捂住嘴巴,看向刈煜,总觉得刈煜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咳咳,可可坐下来,快到讲座的时间了。”刈煜拉着季可可坐下来。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一位穿着休闲装的帅哥随着灭绝师太进入讲台,慕容炎则跟随其后。灭绝师太今天精心打扮过,看过去还挺美的。季可可眼睛不小心瞄过去。
“噗………勒宸!!!”季可可又喷了,站了起来,全班的人都看向季可可。额,突然想起来,这有灭绝师太在呀!自己又莽撞的撞枪口了。季可可又闭上眼睛等着灭绝师太的河东狮吼,一秒…两秒…三秒…没反应?季可可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偷瞄,只见灭绝师太在隐忍着什么…良久,灭绝师太细声细语的开口。
“季可可同学,你今天又有什么事?”只见灭绝师太还算微笑的笑脸僵硬的看着季可可。
“没,老师,我刚看花眼了,以为看见UFO。”季可可抹了把汗。
“季可可同学,以后少看点科幻小说,多读点微积分。请坐下吧!”灭绝师太嘴角僵硬。
“谢谢老师…”季可可为自己捏了把汗。
“下面,有请勒宸博士,曾在美国哈佛大学就读,去年获得博士学位。获得诺贝尔心理学奖和阿尔巴学中心医学奖。勒宸博士今年都会在我们学校讲座,指定我们班为讲座地点。”灭绝师太娓娓道来。
“同学们好,我叫勒宸,我们年纪相差不大,不用博士博士的喊,喊名字就行了。”勒宸在台上笑着做自我介绍,台下所有女同学拜倒在勒宸的西装裤下,除了季可可。
“现在请大家对我提问。”勒宸继续保持笑容。
“勒宸,请问你单身吗?”
“勒宸,请问你对另一半的要求是什么?”
“勒宸,请问你***吗?”…………众多女同学的问题,千奇百怪。
“咳咳,请提医学上的问题好吗?私人问题,我可是拒绝回答哟!”勒宸连拒绝都回答的这么漂亮。
“勒宸,请问人脑中最深处的记忆是否能用催眠的方法问出来?”刈煜站起来。
“这位同学问的很好,我的答案是可以问出来。因为,催眠是一种生理现象,接受催眠的人,进入一种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状态,好似在做梦一样。催眠术就是用人工来造成这种“人造梦境”状态的方法。受到催眠的人,一旦进入深度催眠状态后,便不能随意自由活动,除了能听到催眠者讲话的声音之外,听不见任何外界的声音。这时,被催眠者接受暗示的能力特强,会根据催眠者的语言暗示而发挥精神作用的威力。进入催眠状态时,被催眠者的大脑皮层除了催眠者进行语言暗示需要的那一小部分神经细胞还在兴奋之外,其它大部分都被暂时抑制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受催眠者,除了听到催眠者发出指示话语外,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的缘故。催眠者说什么话,受催眠者就会“顺从地“按照他的指挥去做。催眠的方法是语言的暗示。催眠者命令被催眠者进入平日睡眠状态时所需要的一些生理和心理上发生变化的条件,诸如全身放松、呼吸缓慢、无力睁眼、睡意很浓等等,结果被催眠者渐渐进入睡眠状态。这是因为催眠者用“语词“这个条件代替了被催眠者平日进入睡眠状态时所出现的一些生理和心理上的变化,于是标志这些生理与心理变化的词就引起了条件反射的实效作用。为了加强催眠效果,经常将语言暗示和物理性刺激结合起来。例如,进行催眠的房间光线微弱、安静;或同时给予单调微弱的声音刺激;或给予持续而微弱的光线刺激等等,目的都是迅速而又深沉地使被催眠者陷入睡眠状态。由于催眠术的原理根基于暗示,易受暗示的人,最容易受催眠。他们在催眠状态下“驯服听话”,可以任意“受摆弄”等等,所以一般人往往认为易于接受暗示的人是一些顺从的、胸无主见的、头脑简单的、智力较低的人等等。其实意志薄弱而善服从的人反而最难受催眠。最佳的催眠对象经常是那些能够把思想高度集中起来的人。而思想集中正是智力发展的特征,因此,不能把易受暗示的人理解为意志薄弱而又善于服从的人。另外,催眠需要相互合作,受催眠的人,不可能服从命令去干一些他所厌恶的事,或者干一些违反他常情心愿的事,因此,不能认为人可以在不自觉,或不自愿的情况下受到催眠。催眠术在科学不发展的过去,由于人们无法解释这种“奇怪的”生理现象,于是被渲染上浓厚的神秘色彩,被宗教和唯心主义所利用。但是,随着近代生理学发展水平的提高,催眠已得到科学的解释,并根据它的原理治疗许多疾病,成为心理治疗的一项重要方法。1910年,德国著名催眠术大师舒尔兹(JobannesSchultz)发现,当他教导病人自我催眠时,他让病人自己说话,曾获得惊人的效果。例如,当一些病人重复地说“我的手暖和了”时,他们的手真的越来越暖和了起来。所以催眠是可以引起心底最深处的记忆。下面还有哪个提问的?”勒宸用他的专业术语回答刈煜的问题。全班鸦雀无声,太厉害了。这时争先恐后的问题提了出来,勒宸也一一详细的回答。很快,讲座时间结束了,季可可跟着慕容炎来到办公室。
“慕容大哥,去哪补习?”季可可问慕容炎。
“找个安静的地方就行了。恩…我想想,你家或者我家都行。”慕容炎回道。
“那去你家吧!我在自己家没法安静下来。你女朋友不会介意吧?”季可可选择慕容炎家。
“我没女朋友。我家就我一个人住。”慕容炎解释道。
“哦,那去你家。我给二哥打个电话。”季可可拿起要补习的书本塞进包里。
“恩。”慕容炎等季可可打完电话。
“走吧!”季可可拿起包跟随慕容炎去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