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上幼儿园小班的时候,由爱人接送。爱人接女儿回来的时候常常给她买个气球呀,风车呀,一边走,一边还给女儿讲故事,女儿非常地欢喜。
有一段时间,爱人出差了,我每天接送女儿。一天,我接女儿回来的时候,女儿一句话也不说。我吃饭的时候,女儿说不吃了,幼儿园的阿姨给她吃了好多。女儿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我的对面,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玩她的玩具。我发现她的眼睛里全是眼泪。
我吓坏了,放下碗伸手要抱女儿,她不肯过来,突然趴在茶几上“哇哇”地大哭起来。
“毛蛋,你怎么了?”
“毛蛋,你怎么了?”
毛蛋是女儿的乳名。我和爱人习惯在家里叫女儿毛蛋。
“毛蛋,告诉妈妈,是不是不舒服了?”
女儿趴着摇了摇头。
“是不是幼儿园的阿姨说你了?”
“是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欺负你了?”
“是不是……”
女儿趴着一直摇着头。
“毛蛋,告诉妈妈,你怎么了?”
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想我爸爸了。”
女儿再一次趴在茶几上“哇哇”地大哭起来。
我抱起女儿,搂着她,心里阵阵地酸楚,我愧疚每天忙于上班而忽视了对女儿的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