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哗啦啦的散落一地,顾苡南心里一紧,小手搭着他的肩膀,往外推了推,“连大少,这里是办公室。”
连辰天胡乱的啃着她的脖子,听到顾苡南的话,大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肢,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她燃烧,连辰天含住她的耳垂,暧昧的气息扫在她的颈窝处,暖暖的,痒痒的,“南南,你不觉得在这里做很有激情么?”
做?在这里?
‘轰’的一声,大脑里似乎有烟花绽放,顾苡南脸色一红,脑袋一偏,恨声道,“连大少,你好歹也是董事长,麻烦你有个领导人的样子好不好,要是被你的员工看见了,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尤其是被林可心看见的话,那她真的不用来上班了。
“现在已经下班了,没有人会来的,更何况就算看见了又能怎么样,老子疼爱自己的女人,其他人敢有意见?”最后一句话说得及其霸气外加骚包。
顾苡南掀掀眼皮,小手制止他进一步的动作,“连大少,连董事长,麻烦你理智点啊,这里是办公室诶,有监控的,你想免费给人看?”
“嗯,我知道有监控,老子在这办事,谁敢看?”连辰天离开顾苡南的耳垂,咬着她的嘴唇咕哝着,一脸坏笑,“女人,爷是看你挺辛苦的,所以给点奖励,你别不知好歹。”说完大手顺着她的腿慢慢摩挲着,细腻嫩滑的肌肤不一会儿就嫣红一片,顾苡南揪着连辰天的衬衣,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内心的感受是骗不了人的,那双手就好像有魔力一般,不管游走到哪儿,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酥酥麻麻的震颤着她的心肝。
“连辰天,大白天的发什么情。”顾苡南被他撩拨得心肝乱颤,但是仅有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在办公室,咬牙抓住那只作乱的大手,瞪着双略显迷离的眸子,一点也不客气的吼了一声,他愿意被人免费围观那是他的事情,这不能代表自己的想法。
连辰天脸色一黑,咬牙切齿,“发情?那老子就发情给你看看。”然后大手就伸进她的上衣里,准备去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顾苡南惊呼一声,赶忙死死抱着他的手,欲哭无泪,她简直要疯了,“那啥,连大少,我说错了,我道歉,你看看都要下班了,我的文件还没弄完呢。”
“你错?你有什么错的?错的是老子,既然老子都背了这骂名了,不做点什么实际的事情,岂不是对不起这骂名了么?”连辰天邪邪了瞥了顾苡南一眼,大手依旧没有闲着,看着很生气的样子,不过眼底点点的笑意出卖了他,原来逗她玩这么有趣。
顾苡南脸红的可以滴出血了,小手一把抱住连辰天,“连大少,我错了,咱们回去再说吧,好不好。”
连辰天一个反手,就将顾苡南搂在怀里,看了眼她红彤彤的脸蛋,俯身轻啄了一下,“好了,不逗你了。”扫了眼桌上的文件,脸色一冷,“这都是林可心安排的?”
“嗯,我刚刚来还不熟悉公司的流程,所以让我先整理文件。”顾苡南看了眼连辰天难看的脸色,想了想还是又开口,“这些都是我自愿做的,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这么急着帮林可心撇清,担心我找她的麻烦?”连辰天刮了刮她小巧圆润的鼻头,刚刚看到这么多文件的时候,他确实有些怒气,想找林可心算算账,但是后来一想,或许这是一个锻炼她的机会,过多的刁难会让她懂得隐忍,也会变得坚强,只要有一颗强大的心,以后她就可以独当一面。
“不是,我只是担心你那火爆的脾气。”顾苡南看了眼连辰天,确定他没有在生气,然后又特嘴贱的冒出这句话。
连辰天揉了揉眉心,然后捏捏她滑嫩的脸蛋,“女人,你真是欠收拾,好了,回家,这些明天再来弄。”
“不行,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得把这些整理好。”顾苡南摇头拒绝。
连辰天脸色一黑,搂着她就往外走,“女人,你今天忤逆老子很多次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要了你。”
霸道的男人,只会威胁人,顾苡南在心里嘀咕一句,无奈之下只能被他拖出了设计部。
刚走到电梯口,连辰天的秘书又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喘着粗气,“董事长,林太太在下面不肯走,还有连小姐也在,夏特助正在调解,让您赶快下去。”
连小姐?连翦?顾苡南心里一紧,看了眼连辰天盛怒的脸色,主动拉着他是手,将他紧握成拳的手一点点掰开,然后把自己的小手放进他的掌心中,仰头一下,“走吧,先去看看。”
连辰天低头看了眼俩人相握的手,对着她划开一抹笑意,“妞,我没事,走吧,我倒要看看他们想搞些什么把戏。”眼里冷意毕现,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姐姐,哪怕一丁点。
等到连辰天和顾苡南到ZA公司大门口时,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看戏的员工,秦雅正拉着连翦的手推攮着,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夏佐护着连翦不让她受伤,而林西则是在一旁劝着秦雅。
“小雅,你闹了这么久还不够吗?快放手跟我回去。”林西拉着秦雅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不悦的低声吼着。
“回去?回哪去?林西,你太不是东西了,你有把我们的家当做是你的家吗?你有把我当做是你的妻子吗?”秦雅甩开林西的手,眼神恶狠狠的看了眼连翦,然后才冲着林西大声的吼着,白皙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泪痕,涂花了妆容,与以往那个举止优雅,大方得体的林太太一比较,此时的秦雅显得是多么的狼狈不堪,活脱脱的一个怨妇。
林西抓住她的手臂,往自己身前一带,脸色冷冰冰的,语气也不是很客气,“行了,你在这发什么疯。”
“我发疯?”秦雅大叫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踹向林西,也不管周围人异样的眼光,继续嘶吼着,“现在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疯子?所以你和我过不下去了?现在她回来了,你就巴巴的往上凑,是不是?”涂着指甲油的手指只差没戳到连翦的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