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腹黑,这儿的人每一个可以比过连辰天,夏佐差一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只想甩自己一巴掌,这破嘴,到底说了些什么啊,心里哀嚎,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居然跟了个这样的老板,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也就他连辰天做得出来,有这样当老板的吗?
可怜巴巴的望着连辰天,然后又将视线递给白庆宇,那里面的情谊啊,简直要渗出水来,白庆宇的嘴角再一次狠狠的一抽,然后面无表情的扭过头,傲娇的吐出一句话,“白沁阳是我妹妹。”这句话的潜在意思就是说他是站在连辰天这一边的,自然不会帮夏佐。
夏佐再一次见识到连辰天这无耻的手段,突然眼睛一亮,不怕死的再次开口,“呵呵,我再怎么怜香惜玉,那也比不上我们的连大少啊,瞧瞧刚刚那姿势,啧啧,按照我的猜测,某人今晚回去要么是跪搓衣板,要么是睡沙发。”哼,小样儿,看谁倒霉,他躲在这包房里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嫂子的表情了,说实话,他还挺期待今晚的。
连辰天大手一挥,桌上的酒杯直直的朝着夏佐袭去,夏佐歪头躲过,拍拍胸口,心有余悸,“我说连大少,你想谋杀啊,不带这么狠的吧,要不是我躲得快,我这潇洒俊逸的脸蛋可就毁在你手上了。”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立马让你毁容加失身?要不要试试?”连辰天阴测测的开口,吓得夏佐吞吞口水,瞧了眼墙角那支离破碎的酒杯,眉心跳了跳,然后很没骨气的腆着脸赔笑,“哎呦,人家只是开开玩笑嘛,真是的。”
这撒娇意味很浓的语气让连辰天和白庆宇齐齐的恶寒了一把,连辰天没有闲心再和他扯下去,“行了,不要再闹了,把她绑下去看好。”既然帝豪都送了这么大份礼,自己不还礼似乎说不过去。
无夜虽然被擒,但是作为杀手的职业操守还是在的,她知道被带下去是个什么后果,所以趁连辰天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夺过离她最近的那名保镖手里的枪支,对准自己的头部,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嘭的一声,响彻在这偌大的包房里,子弹直接穿过无夜的脑袋,急速的冲击力没有缓过来,直接嵌在后面的墙壁上,连辰天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无夜,眼神没有一丝的波动以及意外,懒懒的收回视线,“抬下去吧。”声音淡漠,就好像躺在地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随随便便的什么东西。
白庆宇挥挥手,立即上来两人把无夜就这么抬了下去,“连大少,现在该怎么办?”
“无夜死了,那帝豪这条线索也就断了,虽然我们心里都清楚是帝豪下的手,但是没有证据啊。”夏佐也在也旁跟着开口,好不容易钓到无夜这条小鱼,原本想借着无夜这条鱼饵把帝豪背后的人给钓出来的,没想到失败了。
“线索断了就断了吧,总会有机会的,你让下面的人盯着点就可以了,我先回去一趟。”这里的事情解决完了,连辰天自然是惦记着家里的某个女人,刚刚自己的那番行为肯定是伤了她的心吧,看来得好好解释才行啊。
前几天夏佐和白庆宇就查到帝豪那边已经开始在动手了,至于用的什么方法他们还不得而知,所以连辰天让白庆宇接着去查,毕竟在这方面,白庆宇的能力要比夏佐高得多,而白庆宇也没有让连辰天失望,查到了帝豪的方法,所以连辰天将计就计,把人带到这儿,想一网打尽,结果没想到顾苡南和白沁阳中途跑了来,打乱了他们所以的计划。
看着连辰天这没出息的样子,夏佐首先不给面子的喷笑出声,“看你那样儿,嫂子难不成会吃了你?”
夏佐幸灾乐祸的样子让连辰天嘴角抽了抽,揉揉眉心,好心开口提醒,“貌似白沁阳知道我们是一起出来的。”
连辰天话还没有说完,夏佐脸色一变,然后大吼一声,直接夺门而去,空气里只有他焦急的声音,“啊,我要死了,我先走一步,白老大,这里就交给你了。”
白庆宇翻翻白眼,对夏佐一阵鄙夷,他真是搞不懂自家的妹妹为什么会看上他,连辰天朝着白庆宇点点头,然后这才脚步从容的离开。
绿沁别墅。
顾苡南回来之后就把自己摔倒大床上,裹着被子,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着今天看到的一幕,每回放一遍,心就要刺痛一下,眼泪就往下滴一颗,就这样无声的哭泣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哭累了的顾苡南终于睡了过去,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也是紧紧的皱着,小手死死的揪着被角,好似害怕被人抛弃一般。
连辰天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顾苡南,倔强的让他心疼,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一遍遍描绘着她的轮廓,眼里是满满的爱怜,怎么看都看不够。
感到脸上有东西,顾苡南睡眼迷糊的挥手打掉,翻了个身接着睡,突然脑袋灵光一闪,眼睛猛的睁开,就看到连辰天含笑的眸子,微微一怔,然后收起惊讶的表情,淡淡开口,“你回来了。”说完就准备接着睡去,不是她很困,而是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他,是要责备他吗?好像她没这个立场,他们之间充其量只能算是情人关系。
看到顾苡南这么无视自己,连辰天嘴角抽了几瞬,看来今天的事情是真的惹恼她了,扯开顾苡南的被子,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处,伸出另一只手勾勾她鼻尖,“傻瓜,吃醋了?”顾苡南瘪瘪嘴,小腿一曲,连辰天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招,连小天被击中之后很没骨气的昂首挺胸。
顾苡南的膝盖还顶在那个位置,所以自然也知道连辰天的变化,斜睨了他一眼,冷着声音开口,“可以放开了吗?连大少?”
知道她还在吃味儿,连辰天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压在她身上就是不挪开,脑袋还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眼底染上一****,哑着嗓音开口,“女人,点了火就想逃?嗯?”昏暗无光的房间里,男人的嗓音异常沙哑磁性,眼底窜起一团火焰,似要将自己燃烧。
“我说连大少,难道是在外面没吃饱,所以大半夜的跑我这儿来觅食了?”顾苡南眼扫一扫,轻轻浅浅的话语犹如寒冬里的冰水,瞬间将男人的火焰浇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