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在听?”男人不耐,狠狠的捏起女人小巧光洁的下巴。
“你这个磨人的乡野小妖精!”双目炙红,黯哑的声线里,似乎有什么即将喷薄而出。
“啊,你方才说什么?”无辜的扬起清清淡淡的小脸,苏清婉微微张了张柔嫩的唇,像朵刚刚绽放的慵懒花蕾,不经意间便捎上了几分迷离的妖媚,“麻烦再说一遍?”
“蠢女人,或许用做的,你会比较快懂!”男人眸子一沉,修指微微用力,将女人的下巴一抬,翘到了极致的高度!
“你,你敢非礼我,我,我绝对让你断子绝孙!”猛然瞪大了清澈眼眸,苏清婉慌张的挣扎,掐拧,踢打,发疯,撒泼,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她要保卫她的贞操,额,好罢,她的贞操早就在五年前,就被眼前这个无耻之徒给吃干抹净了!如今,他嫌不过瘾,还要将她吞吃入腹,啃的渣都不剩么!
“呵呵……这次,威胁没用。”低哑一笑,男人俯瞰那张诱人红唇,缓缓俯下身去。
男人大掌一伸,一把将苏清婉抓过来,冷笑道,“够野,爷喜欢!”
“姐不喜欢,臭男人!”脚尖离地,苏清婉艰难的蹬着脚,只觉得仿佛一只讨厌的大蜘蛛,在自己的身上爬来爬去,到处煽风点火,陡然间,嘴被堵上,话都说不利索了,只在喉咙里滚出一阵难耐的声响,“呜呜……”
下一刻,女人的话音却被什么吞了下去,只留下长长的尾音,好听而缠绵,仿佛古筝的余韵。
半盏茶之后,苏清婉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吸光了,男人终于施施然的一松,放开了软瘫的女人,柔韧的指腹,浑不在意的抹了抹樱色的唇,“滋味还算不错。”
“错,错你娘……你敢偷袭姐,你有毛病!”大口大口的急剧喘气,新鲜的空气灌进来,总算模糊的神智明清了几分,苏清婉直觉得手软腿软,扶着墙吼道,“在姐家里蹭吃蹭喝还要占便宜,你这个变态,大变态!”
“啧,看来刚才那一下,不太够。”一把扯过女人,不由分说的压了上去,简直就是醍醐灌顶般的霸道和凌冽,“再来。”
“我……唔唔……”
半盏茶之后,中场休息,苏清婉粗喘着气,在梳妆台上一阵乱摸乱抓,运气很好,被她找到了一把利剪,握在手中,气息不匀的道,“你信不信,姐一剪子让你变林平之?”
“林平之是谁?”男人斜倚着墙,微微玩味。
“不男不女的人,简称人妖。”苏清婉想了想,认真的解释道。
“呵,那你岂非要守活寡?”男人轻轻一笑,淡笑里满是揶揄,显然心情愉悦的紧。
“姐本来就在守活寡,如今倒好,姐辛辛苦苦清心寡欲的尼姑生活,都给你个贱男人打破了,你当初有种播种你别跑啊,如今又回来欺负人算怎么回事!又想播个种跑路,你想的美!姐不是言情剧里的苦情女主,也不是超级受虐狂石榴姐,更不会再替你养包子了,送你三字墨宝——去,你,妹!”
漫无目的的挥舞着手中的利剪,苏清婉激动不已,因为男人的身手实在太快,尤其是现在他的伤已经大好了,那诡异的轻功,简直让她防不胜防,她根本无法预测,下一刻,他又会从房间的哪一个方向,哪一个角度,斜刺里杀出来,把她当成小猎物小点心小菜,毫不犹豫的吞下肚!
某男托腮,深情又玩味的凝视着那张泼辣的小嘴儿,那儿,已经被吻的微微红肿,仿佛一只美丽的小辣椒儿,不断的往外叨叨,喷出些他闻所未闻的新鲜怪异的词汇,他实在想不通,自己竟然很享受这样美妙的感觉,甚至,他微微舔唇,心中升起极度干渴的感觉,不过片刻,他已经再次怀念起,这个小女人的美妙滋味,当下不由分说,再次扑身而上,霸道的堵住了骂骂咧咧的小女人……
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回到了自己的里屋,苏清婉揽镜自照,糟,变香肠嘴了!这下子如何见人,她清清白白的脸面何在!贱人,贱男人,若不是顾念你是天天他爹,姐一剪子让你变林平之。不过,那男人虽然得逞,却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被她趁机揍得鼻青脸肿腿抽筋,还被她一剪子扎伤了手心,这就叫活该,而她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呗!
拍拍屁股,该干啥干啥,就当没有这回事。
从阴暗的堂屋出来,苏清婉的嘴唇都红肿了,肿的高高的,仿佛两根熟透的香肠似得,方才她已经对着镜子照过,自然知道这尴尬的情形,此刻只得用小手半笼着,遮遮掩掩。
“你的嘴怎么了?”顾云棠和轩辕绍齐齐问道。
靠,有这么明显嘛!苏清婉镇定了一下,索性放下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方才躲进厨房,吃了个朝天椒,谁知那么辣,嘴巴都辣肿了!”
“啧,这什么辣椒这般厉害,还是多喝些水才是。”怀疑的睨了一眼,轩辕绍掩嘴窃笑,“这么漂亮的小嘴儿,辣坏了可就不好了。”
“得,你还是操心你自己罢!”苏清婉以手握拳,放在下巴处轻咳了一声,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
到了午时,艳阳高照,苏清婉家后院,柴火堆成小山,水缸里清波荡漾,花渠里的植物和盆栽也都浇上了水,晶莹的水珠在叶片滚动,更显一片生机勃勃的葱郁。
苏清婉环视着花草葱笼的小院,很是满意,中午便用炉子做了自己拿手的石锅拌饭,并将小饭桌置在了院子里的花渠边,摆好碗筷,便唤了顾云棠和轩辕绍暂且歇了,过来一道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