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家瀚还是时常会来桥西酒吧玩,就把自己的车停这了,让代驾开着南城墨的车送两人回去。
开了窗吹了会风,等到公寓楼下时,南城墨便略微睁了眼,清醒了一些。
“怎么样?能自己上楼吗?”
已经很晚了,骆家瀚喝得也不少,就有些懒得动弹。
南城墨慢慢的一点头,开了车门下去,才站定,就微微一晃,像是要摔下去一样。
“哎!”骆家瀚连忙跟着下去,将人给扶住。
最后还是让代驾先把车停到车库,付了钱拿了钥匙,骆家瀚便将人打发走了,亲自扶着人上楼。
看着南城墨倒在床上后,睁开的眼又闭上,露了几分疲惫之色,骆家瀚不由一摇头:“这都多久没喝过这么多了。”
说完,正要起身去浴室洗把脸,却是一眼瞥见南城墨从口袋里滑出来的手机。
他微微一顿,片刻后,还是忍不住的伸了手过去。
南城墨没有设密码,只是简单的滑屏,而且之前一直也没看过手机,所以进入后,就直接是还未退出的相册,那张照片就那般直白的出现在了骆家瀚的眼前。
他对南家和阮凌之间的事略知一二,更对南城墨和阮凌的纠缠一清二楚,一看,就立即明白了过来。
并且,能猜到阮凌那傻子肯定没要,但还是自觉的离开了A市、南城墨的身边。
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对于她而言,好像南城墨才是一切,其他都与她无关。
如果哪一天,南家让她为了南城墨去死,是不是也毫不犹豫?
骆家瀚将手机随手往床上一丢,也没了去洗脸的力气,坐倒在地,久久没有动作。
第二天,两人是被各自手机此起彼伏,像是在唱接力赛一般的铃声吵醒的。
一睁眼,宿醉的难受便席卷而来,南城墨皱着眉的一按头,随手摸到自己的手机挂断,然后才瞥见倚着床边而睡的骆家瀚。
“你昨晚没回去?”
“没——”骆家瀚一开口,就不由痛吟了一声,他伸手捂着后颈,这时才想起来后悔,要留宿他也该去客房,再不济还有沙发,靠着床边睡算什么!
而他是正牌老板,看到是事务所的电话,就还是先接了一通。得知是又来了客户指名要找他们两的其中一个,但两人谁都没在,就都试着打了电话,没想到谁都不接,快要急死了之后,便软声安慰了几句,并保证自己马上到后,就挂断了电话。
南城墨有一点起床气,又不太舒服,这会便黑着脸,想要躺回去,又觉两人身上都是一身酒臭味,实在难忍。
正要起身时,就听到还坐着缓和的骆家瀚开了口道:“照片我看到了。”
“我替那傻丫头说一句话,钱她肯定没接,但八成还是乖乖听话走了,她那个同学,应该是帮着遮掩。”
南城墨顿了顿,随即淡淡看他一眼:“我知道。”
“呵……”骆家瀚这才扶着床起身,却并没有看向南城墨,只是径自走向了一边衣柜,“你知道就好,对了,借你一套没穿过的衣服,改天赔你一套更贵的,免得你又嫌弃我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