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儿,惠儿。”怀辰大声唤道。
却好像不见了所有人的踪影。怎么了,他们去哪里了?
周围黑漆漆的一片,静的有些怕人。
好渴,好渴,似乎是那烛火灼伤了自己的心,灼伤了自己的喉咙,恨不得此刻可以跳到水里泡着,这样会好些吧。
摸索中似乎找到了桌上的茶壶,怎么倒却也倒不出水来,这惠儿,怎么做事又不上心了?怀辰暗暗责怪道。
手无意识的再晃了一下,茶壶里居然沉甸甸的了,是,水吗?
没有再动,那“水”却自动流了出来,很多很多,流在了怀辰的手上,衣服上,甚至乎要灌满整个房间。
“啊!”那种想叫却叫不出声音的恐惧,怎么了,这里是哪里,怎么了。到底……
“嘘~不要出声哦!没有人听见的。”不知从何处传来如此空灵的声音。
“你……你……”
“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那是我的血好不好看?”那声音竟有些调皮之感。
“你明明有我的一切,为什么不对清飏哥哥好?为什么?”
“你知道他们把我的一切夺走的时候我有多痛吗?你知道吗?他们为了你就夺去了我的一切,你为什么还不珍惜?你不觉得,这样很过分吗?”
怀辰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愣愣的听着,听着。
“你也会失去一切的,和我一样,因为,我们现在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怀辰?”
听到这句话时,怀辰从心底里的冰凉传到了脸上,总觉得有人在细细欣赏她的脸,好像看自己的一般。
还有些温热的血液粘在了脸上,然后像爬虫一样,慢慢的,慢慢的,流了下来。
“啊啊啊啊!”这次的喊叫居然有了丝丝声音。
“福晋,福晋。”惠儿在一旁轻推怀辰。
“惠儿,惠儿。”怀辰猛然睁眼看见惠儿在身边,终有一丝安全感。
“福晋,您一直在冒冷汗。”
“嗯。惠儿,给我倒杯水。”
“是。”
“福晋,好些了吗?”惠儿轻轻拍着怀辰的后背。
“嗯。”
“福晋,您可吓死奴婢了,奴婢不过是去倒杯水,房内就烧了大半,幸好福晋没有事。”
“呵……王爷呢?”怀辰突然问道。
“王爷,王爷见您睡着了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哦。”
“福晋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嗯。”惠儿正扶着怀辰准备躺下,怀辰动了动右手发现被布包扎了。
有些不解,动了动发现有些刺痛。
“福晋,您的手受伤了,不要乱动啊。”惠儿有些担心的说道。
怀辰突然想起,那根银丝不见了,是掉在哪里了吗?
还有,是谁知道清飏?梦中那个人,又是谁?什么叫我们是一个人了?
那新开的品茗阁怎么会放那种东西在糕点里,是有什么意图吗?
故意引我出现吗?那还真是要去看个究竟了。
“惠儿,是谁把那糕点送来的。”
“奴婢也不知晓,只知道是有人交给门外看守的人说是给福晋您的。”
“他们也没有看见吗?”
“这倒不是,说是一个姑娘,但是不会说话。”
哑女?这倒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