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殇听了长歌月的担忧,然后很负责任的道,“月月,你是本王的女人,宗政陌行若是真死在你的针下,本王会帮你善后的。”
长歌月嘴角一抖。
宗政陌行一死,估计他的手下会直接撕了她吧。
殇哥哥呀,这是要宰了多少人才能帮她善后呀。
而凤殇却是直接吩咐外面的人道,“准备一口上好的棺材,送到三王府去。”
长歌月整个人一晃。
她头疼,晕。
而凤殇却是小心翼翼的扶住了自家的小女人,然后柔情万分的道,“月月,别怕,棺材是给宗政陌行的。”
长歌月:“……”
两个人一起用过早膳,不管长歌月内心有多么的纠结,殇哥哥有多么的腹黑。
但是宗政陌行的王府还是要去的。
毕竟长歌月昨天已经答应了。
以一个医生的身份,长歌月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那样的事情再次请假呀。
而且这个病人貌似还是排她档期排了很久的。
一路上长歌月时不时的掀开轿帘多看了外面几眼,在确定了身边没有一口黑乎乎的棺材跟着后,她才幽幽的深吸了一口气。
对于宗政陌行,她怎么有种深深的负罪感呢。
长歌月白了一眼一脸怯意的凤殇,不想在说话了。
随后掀开帘子对随车的四宝道,“醉清风通知到了吗。”
她的胳膊酸痛,为了凤殇的棺材着想,给宗政陌行施针想必是不行了,所以一切只能靠醉清风了。
四宝点头,“秦琪去通知的。”
长歌月点头,然后扫了一眼凤殇,“你就那么不想让我救宗政陌行?”
凤殇轻笑,“他是不是瘸的本王自然是不在意的。”即便总总迹象都表明宗政陌行似乎并不简单。
而且这种不简单竟然避开了宗政陌隐的眼睛,更或者说是,他们两个之间恍若有种无形的默契。
只是,这些都动不了他分毫。
不过,他凤殇的女人,怎么可以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大腿上摸来摸去呢。
不行,绝对不行。
长歌月只以为凤殇小心眼以为宗政陌行对她别有心思,哪里知道殇哥哥的心眼其实比她想的还要小的多的多的多的多。
不过还好月月没有读心术,不然,一个摸来摸去来形容她的银针刺穴,她一定会直接咬死凤殇的。
马车不知道行驶了多久,长歌月才皱眉道,“怎么还不到。”掀开轿帘,这条路貌似不是去三王府的呀。
“凤殇!”长歌月怒气冲冲了。
凤殇却是淡然的看了长歌月一眼,然后细细的揉捏了一下某月月的小手,然后轻笑着道,“乖,有好戏看。”
长歌月扬眉,然后却发现轿子的走的道路竟然这么的熟悉,而且越是往前走人群越是多。
按道理来讲这块是官府宅区的大道,虽然官府不会明文规定不让百姓行走,但是这里既没有商铺有没有小卖百姓是很少到这里来的,因为在百姓心中官府还是让人敬畏的,而且距离越近越是容易招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