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花伏羲拉着瓮陈尧走向师范学院附中,花伏羲带着像自己被剑桥大学录取的形象走在前面,瓮陈尧被她拉着,有点怪怪的感觉,他试图甩开她的手,但那只手一点也不放松的拉着他,瓮陈尧轻声的警告花伏羲这里是学校,特别是今天人多,同学老师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呢,师范学院领导们今天都得来要是看见了成何体统的话定能说出来。花伏羲格格的笑,说着不怕不怕的话,脸上洋溢着不知羞耻的笑容,她要像楚楚一样把握机会,看上去稍纵即逝的机会。
瓮陈尧终还是甩开了花伏羲的手,妹妹何花美要来参加瓮陈尧毕业典礼,要来上海亲口给瓮陈尧道喜,何花美那赤脚医生爸爸举双手赞成,倒是何花美妈妈有点古,有点过分的成熟,她想起了自己十五岁跟女儿一样大的时候,无限美好的青春让人幻想很多,在幻想的世界里徜徉着,于是渴望现实将幻想连贯起来,就这样,她结识了那时候自认为风流倜傥的何花美爸爸,她过分的早恋很容易就会联想到女儿身上,这是在自然不过的事,自己做的事她不想让女儿重新复习一遍,但她同时又是满足于自己的女儿跟自己一样野性,为了瓮陈尧这样的天才学霸在所不惜!
何花美带着一家人的欢喜亲自来上海给瓮陈尧道喜,她来的时候给瓮陈尧打电话,瓮陈尧高兴得像坐卡丁车的小男孩,他想重新温习跟何花美一起走路的时刻,有点默默的走,有点说笑的走,有点懵懂的走,在他脑中映像着,如放电影样的播放着,经典得让人向往。
也许过去的事情总是让人向往,也许那令人向往的事情总是因为过去变得更加向往,瓮陈尧渴望着回味着放学后的散步,调皮的孩子样的散步踢踢踏踏,从何花美离开上海后,瓮陈尧在没找到过那样的感觉,在没有人可以代替何花美跟自己一起散步聊天的人,曾经,花痴花伏羲拉着她的手散步在学校;街道;甚至花丛中,可那感觉淡得如500毫升的酒勾兑了10升的水一样没有了酒的香味,在那雷雨交加的傍晚,大文人小清照最后拉他的手他像是感觉到了点点何花美拉他手的那种味道,但大文人小清照在他脸颊上的点吻将这样的味道冲散得无影无踪,温温暖暖柔软如婴儿般带着点小酒窝的何花美的手是无法复制的,感觉给了一个人很重要的幻想,给了一个人很重要的喜欢。
何花美的到来给瓮陈尧如花绽放般的欢喜,如果不是早晨老爸‘青’妈的按部就班的争执,瓮陈尧的心情一定是没有一点瑕疵的欢喜,瓮陈尧老爸对何花美一家有人走茶凉的冷淡,这是本地人优越感的体现,何花美是真正意义上的丫头片子,有着娇小的身材,这跟基因有着绝对的关系,看着何花美妈就知道何花美以后的发展了,瓮陈尧爸爸说起何花美来有点带着父债子偿的必然,但瓮陈尧妈妈却不以为然,反补着说自己就曾经跟何花美一样的娇小,她用家乡那句:黄毛丫头套头牛,泛将起来没估头的谚语将丈夫的话击落得支离破碎。
事实也验证了瓮陈尧妈妈的这句壮举回答,更是将瓮陈尧老爸的那句基因论击落得如马航飞机飘进大海一样无法找寻,才分别一年的何花美亭亭玉立的站在瓮陈尧面前的时候,瓮陈尧惊呆得手忙脚乱,一身像李春波歌唱里小芳样的打扮让人忍俊不禁,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那打扮完全有复古的味道,曾经红遍大江南北的小芳在瓮陈尧爸爸他们那代人心中印着兹兹的烙印,但到瓮陈尧妈妈那代人,小芳渐渐得如烟淡去,只留下烟的余味。流行这个东西是很嘲讽的,反反复复的来回炒作,反反复复来回轮转,其中只要跟炒菜一样加点可以鲜味的如味精鸡精之类就可以再次流行了。
何花美的突然出现,让花痴花伏羲昏厥的心都有了,那句“尧尧哥!”的叫声甜美清纯,清澈的叫声像何花美家乡的清清山涧水一样让瓮陈尧如淋冰桶,花痴花伏羲却给那句清澈如镜的叫声真正的击晕厥了,头脑里满是星星的影子,她不知道瓮陈尧身边究经有多少这样的美人妹妹,都这样肉麻得敢在大庭广众叫他‘尧尧哥’!
何花美站在学院附中门口,跟挂在学院附中赞扬瓮陈尧的横幅成了正比,二道靓丽的风景构成了二到弧形的彩虹,在暴雨过后的天空中竞相璀璨。
小芳式的复古打扮真的起到了夺人眼球的效果,其实何花美并没有想过分的招人张望,只是在学校那少有的文艺晚会上有同学唱出了曾经的红极一时,那歌里的小芳给她的史诗般的震撼,于是,她心血来潮的照着歌里的幻想打扮着自己,效果奇佳,引起了学校的巨大震动,一个能带动起旋风般的潮流的人不让她骄傲那是不可能的事,她想象着她穿着这身复古的行头突然的出现在瓮陈尧面前带来的地震,那一定是超级别的地震,有着毁灭一切的爆发动能。
瓮陈尧有点傻了,看得!
“美……美……!”瓮陈尧发出断交的声音来,他本意是想叫何花美的名字,好多年了,他一直这样叫着她,这次面对突然兔跃眼前的何花美,叫声变得断了层,好像是在赞叹何花美一样!情不自禁!
何花美在瓮陈尧的叫声中腼腆笑了起来,她喜欢瓮陈尧在自己突然出现面前表现出来的傻样,瓮陈尧赞美的傻样给了她想象中应该设计好的表演,她用双手拉着瓮陈尧的手,摇了摇!很故意却是很认真的问:
“尧尧哥,想死我了!”
她的话带有孩子般的天真,也带有让人想像着恋人间迷离伤别后再次见面后的暧。昧!
花痴花伏羲捂起了脸庞,如斗败了的公鸡低下了她那一直高昂的头,一个楚楚就让她难以招架了,现在又来个更厉害的护霸仕女,自己如何应负得了!
瓮陈尧从梦幻中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熟悉的身影,呵呵!他笑自己有点儿跟花伏羲一样的痴。
天啊!我怎么那么笨!同时瓮陈尧又想自己怎么笨得想象是永远插不上翅膀的鸵鸟,只有奔跑的动力没有驾驭飞翔的梦想,他万万没想到时别一年的黄毛丫头真的变成孔雀了,除了那双白得一乌不染像老师肯定学生时打的标记那样的符号的鞋子外,没有一样是当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