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他们最终还是没有来。他们最近实在太忙了。朴灿烈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金知晓无所谓的回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说实话金知晓真的不在乎,对于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的承诺,金知晓真的没有多大期望的,但还是心里稍微有一些失望。
学酷跑,学滑板,学吉他什么的,貌似最后都不了了之呐,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每当第一天雄心壮志的做下决定时,第二天却懒得去做。
金知晓一头栽到在沙发上,合上眼睛,不知不觉就沉浸在这寂静中了。良久,她蓦地想起了她坐着边伯贤的摩托车和边伯贤远游的情景。离现在多久了?金知晓想起了边伯贤那件皮夹克的气味儿和那一路狂叫狂吼的黑色雅马哈。他们一直跑到很远很远的海岸,傍晚才带着一身疲惫和快乐回来。其实那天貌似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但金知晓却对那次远游记得一清二楚。海风仿佛在耳边呼啸而过,她好像又回到了那时候,双手死死搂住边伯贤的腰担心掉下去。呼了一口气,却还是从回忆回到了现实,抬头望着天花板,恍惚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陷进沙发了。
好半天时间,金知晓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回忆当时的情景。不知为什么,在这房间里一躺,过去几乎记不清个大概的那些点点滴滴的事情居然都会涌上心头,有的令人心神荡漾,有的则带有一丝凄楚。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完全淹没在出乎意料的回忆当中,就连边伯贤怎么开的门进来的也丝毫没有察觉。突然睁眼,他已经站在那里了。金知晓抬起头,定定地看着边伯贤的双眼,看了好一会儿。他坐在金知晓的身旁,也看着金知晓。一开始金知晓以为那是自己的记忆编织的形象,但那的确是活生生的边伯贤。
“睡着了?”边伯贤问金知晓,声音非常好听。
“没有,就是想起来一些事情。”金知晓坐起身,“你怎么进来了?”
“我要是不来的话,你恐怕什么时候家里被偷空了都不知道。”边伯贤微微的笑着,“刚刚朴灿烈让我来一趟,昨天他那马大哈都奇迹的关好门了,怎么今天你的门又没有关好。”
轻微的斥责,轻微的动心。
见金知晓努努嘴,没有答复,边伯贤无可奈何的把金知晓一缕调皮的小头发挽在她的耳朵后面,:“怎么这么粗心啊,没有了我,你都……”
话只是说了一半,边伯贤便愣住了,的确啊,没有了他自己,金知晓现在的确活的好好的。
边伯贤定了定神,再次仔细的看着金知晓,她没有规规矩矩地再像以前一样扎好头发,快及腰的头发凌乱地撒在她的后背,一侧仍像以前那样用发卡一丝不乱的拢住。这发型和他记忆里的金知晓大相径庭,却又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好像一些事情变了,变得陌生了,你是,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