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安仅萱快速的走出了KTV,没走几步,却见她停下了脚步,朝着严西爵看去,眼底带着一抹深深的忐忑,“西爵哥,对不起,我是不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给搞砸了。”
严西爵见安仅萱的眼底溢出了一抹难过,眼底不禁透露出了一抹心疼,“你别难过,这不关你的事,是他自找的,他那是趁人之危。”
安仅萱知道严西爵是在安慰自己,微微抿紧了唇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和严西爵一起回到了别墅里,这几天她的心情一直不好,所以索性就住在了悠悠的家里。
独自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眼底带着一抹忧愁,现在要怎么办呢?西爵哥说那是公司里的一个大客户,可是她一时冲动之下把这完全都给搞砸了。帝集团会不会就这样完蛋?安仅萱的眼底溢出了浓浓的惶恐,她不希望冷天煜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
“嗡嗡嗡……”
安仅萱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安仅萱。”
“安仅萱,我是慕容婉仪。”
慕容婉仪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淡然,安仅萱的眼眸微怔,漠然道:“有事吗?”
慕容婉仪似乎是丝毫不介意安仅萱的淡漠,直接回答了一句,“听说你们公司现在出现了很严重的危机啊,怎么样?你想要我救你吗?”
“你有办法?”
“我在严家别墅的门口,你现在出来,我们见面说。”
安仅萱还想说话,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安仅萱朝着窗外看去,果真有一个窈窕的身影站立在树下,没有再多想,下楼出去了。
“你有办法吗?”
慕容婉仪看着穿着睡衣的安仅萱,眼底露出了一抹轻笑,“我没有办法救你们公司,但是我有办法救出冷天煜。”
“你是说真的?”
安仅萱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激动。
慕容婉仪嘴角的笑意更深,“当然,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安仅萱看着慕容婉仪心底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慕容婉仪朝着安仅萱看去,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你离开冷天煜。”
“什么?”安仅萱朝着慕容婉仪看去,紧接着眼底透露出了浓浓的冷色,指着另一边路的方向,“你给我滚!”
慕容婉仪也不恼,眼底透露出了一股轻蔑,“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难道你愿意煜一直被关着么?”
“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也不必再多说,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这些条件的!”
安仅萱的双眸朝着慕容婉仪瞪去,微微咬着唇角,听到了慕容婉仪的冷哼,紧接着是汽车疾驰而去的声音。眼眸忽然间变得无比湿润,泪水顺着眼角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
车子急速的开在告诉路上,慕容婉仪的眼底溢出了一抹浓浓的冷色,月光倾斜,将她姣好的容颜顷刻间展露了出来。唇角微微上扬,溢出了一抹优美的弧度。
安仅萱她不过就是在自取灭亡。加大了油门,车子更加的急速。
“嘭!”
关上车门,慕容婉仪从车上下来,看到对面站着一个女人,脸上带着一抹狐媚的笑容,不由得神情微怔。身为职业杀手,她的心底此刻已经叫响了警钟,眸光集中在那女人的身上,见她缓步走来,渐渐的看清她的容颜之后,慕容婉仪的眼神微怔,随即眼底溢出了一抹轻笑,“原来是安仅萱的双胞胎妹妹啊。”
“冷面玉刹,你当真以为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安仅洛的话像是一把一把的尖锐的刀具一般,刺进了她的心里。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但是依然难掩眼底的那抹惊讶,“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是银狐。”
安仅洛淡淡的说着,慕容婉仪的脸色顷刻间发生了变化,她难以想象眼前的这个跟安仅萱有着一模一样的柔弱外表的女人居然是跟自己一样在国际排名第二的杀手。
但是转念又觉得不可能,“你别想冒充,银狐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她已经死了。”
安仅洛的眼底满是不屑,手枪顷刻间已经出现,直接对准了慕容婉仪的头颅,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反应。慕容婉仪的额头上渗出了一抹汗水。
“呵……”安仅洛见慕容婉仪害怕,眼底满是嘲讽,“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庄园里生活,虽然没有再接任务,但是对于外面的消息还是从未断绝的。”说着,瞪着慕容婉仪,“我警告你,不准对安仅萱出手,否则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毙了。”
她说话的瞬间,眼底带着一抹决绝的狠意,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而慕容婉仪也清楚的明白安仅洛不是在说笑,心底渗透出了一抹惶恐。
她没有说话,安仅洛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深深的冷笑,拿着手枪从别墅里消失了。
微微喘息着,夜色浓重,金属的光泽在月光之下微微闪现。
“嘭”的一声慕容婉仪闷哼一声,自己的右肩已经被打中。
“慕容婉仪,你这样的水平还不配和我并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浓浓的高傲和鄙视,唇角微勾,踏着月光而去。
肩膀处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慕容婉仪的秀眉紧紧的皱着,看着安仅洛逐渐消失在视线里,眼底透出了一抹愤恨。这个女人真够狠心。走进了房间里,寂静无声,慕容婉仪从柜子里取出了药箱,将身上的衣服脱落,光洁的皮肤展现在了空气之中。拿起一块毛巾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嘶!”
伴随着她取子弹的动作,泪水从眼角“哗哗哗”的向外流着,尽快的包扎好了伤口,全身似乎在顷刻间变得无力了一般,慕容婉仪躺在了沙发上。
灯光在眼眸里逐渐变得模糊,慕容婉仪的眼底溢出了一抹轻笑,此时此刻,头脑一阵晕眩,便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晨早醒来,慕容婉仪刚准备要起身,觉得自己的右肩部传来一阵疼痛,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抬眸看去,金色的阳光之下,窗边矗立着一个人影,他站立在那里,眼底带着一抹微笑,明明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可是看到慕容婉仪的眼底却觉得颇有情意。
“主事!”
慕容婉仪习惯性的低头,Aaron转过了身体,朝着慕容婉仪瞟了一眼,轻描淡写的问道:“昨天你和安仅洛打起来了?可是你却输了。”
他的目光落在慕容婉仪的右肩上,声音里带着一抹浓浓的惋惜。
的确,更让他觉得心疼的是她居然输了,作为他手下的杀手竟然输给了别人,这让他觉得何等的耻辱,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傻女人给千刀万剐,可是……眼底溢出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留着这女人还有用。
“伤口处理了吗?”
Aaron坐在了沙发的一旁,淡淡的问出,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温度,只是他的眼眸里还带着几抹邪魅。
“处理了。”慕容婉仪的唇角莞尔,“谢主事关心。”
因为他的关心有点雀跃,却牵扯到了伤口,忍不住呲牙咧嘴。慕容婉仪朝着Aaron看了一眼,他刚好抬眸,对上了她的眸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出了门外。
听着门被关上但声音,陡然间,慕容婉仪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好痛,每一次都是如此。她是想要他帮她换药,为什么从来都得不到?
轻轻的闭上了眼眸,任由着眼泪挤出眼眶,贝齿紧咬着唇角。伤痛在一瞬间被灼伤。
Aaron站在门外,嘴角浮起了一抹轻笑,迎着日光,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萱……”
安仅萱回过神来见严西爵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脸颊不禁浮起了一抹绯红,“不好意思啊,西爵哥,我又在发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