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副棺材,三副铁质棺材,三具不腐的尸体,以及那诡异的青铜面具,在这到底有什么作用,为什么?
“老铁,这三副棺材在这有什么用?每个人都要戴着这么奇怪的青铜面具?”为什么要如此摆放六十四副棺材,只有其中三副有人,但这绝不是随意而为,难道隐藏着什么天机,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老五说的是,会不会与出路有关连?”老黑死死的盯着青铜面具,几次伸手又都缩了回来。
“你们说这面具之下是一副怎样的面孔?”老黑疑惑的说道。
“足以倾国倾城!”我感叹道。
这时老黑盯着面前似笑似哭的青铜面具郑重的问道,“你们说要不要?”。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要什么?”
不过这次老黑一反常态并没有搭理我,“你知道的!老铁你怎么看?”老黑看着老铁问道。
“即使我们想,恐怕也摘不下来!”老铁回答道。
我和老黑听这话都挺吃惊的,我们?“难道你也不行?”
“不行”
老铁看着青铜面具,用手慢慢摩擦着,似乎是在感应什么,但是却道出了令我们意想不到结果,“这三个人可能是巫官,这儿地处东北他们也可以称之为大祭司,面具则是大祭祀的象征!”
这三个肉身不腐的人居然有如此身份,我和老黑之前联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巫官?大祭祀?古老的存在,氏族部落的宗教权利人,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老铁之所以如此说那是因为中原宫廷称呼掌握国家祭祀与礼仪的官为巫官,而少数名族尤其是蒙古部落则称为大祭司。虽然名字不同,但是职位相同,加之这儿地处东北,而且依照我们目前的判断这个地方的年代很是久远,至少在汉代以前,这只是粗略的估计,我想会更早。称呼大祭司则是可能的。
“如果真是大祭司,那他掌握着什么宗教?”我问道,同时脑海中浮现出现在世界几大主流宗教的名字,佛教!道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犹太教!以及早已失去却又极有可能的萨满教!或者古老的九黎部落宗教。
萨满教是我国北方阿尔泰语系民族中普遍流行的一种典型的传统宗教,主要分布于满、达斡尔、鄂伦春,鄂温克、赫哲、锡伯、蒙古、哈萨克、朝鲜等民族中。萨满教的起源非常久远,在汉文史籍中,记载我国北方少数民族的先民肃慎、挹娄、勿吉、靺鞨、渤海、女真、匈奴、乌桓、鲜卑、柔然、契丹、突厥、高车、回纥自古便有萨满教信仰。
但是“萨满”一词,则是从12世纪中叶宋朝学者徐梦莘的着作《三朝北盟会编》中才开始出现。书曰:珊蛮者,女真语巫妪也,以其变通如神,粘罕以下皆莫能及。
而古老的九黎部落,他们信奉巫教,杂拜鬼神,九黎部落是苗族最早的先民,苗族长期以来尊蚩尤为其始祖,把他当作祖先和英雄加以崇拜。
“不得而知,千年过去了难以说的准。”老铁看着我们不置可否的说道。
“那这躺着的三个人,就是三代祭祀了,面具还不一样,一代打造一个”老黑看着老铁指着那个似笑的面具说道。
老铁回答道,“传承不同,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形,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也不得而知。”
“哎!不对啊!一个部族怎么可能就只有三代祭祀,还都在这!更何况这儿还有这么多的空棺材!”我询问道。
“我靠!这或许是这三代祭祀的安息地!周围都是他的守卫”老黑有气无力的反驳道。
“那空的棺材是怎么回事?出去溜达了!”我看着他好笑的说道。
“这要是出去溜达了,估计要炸窝了吧!”老黑笑着说道,“话说我们就是在炸窝吧!”
我俩面面相觑,“哈哈哈哈,还真是!哈哈哈哈……”
“不对!”老铁突兀的说道,打断了我们的大笑声,
“怎么回事!”老黑问道。
老铁扫视着四周,看着火把稳稳的燃烧着,照亮了这个巨大的空间
“一个部族的覆灭!”他第一次如此伤感的说道。
听到这,我和老黑都是一震,一个部族的覆灭?老黑也是一阵恍惚,我看着周围的棺材,一个部族都在这躺着呢!
“灭族了啊!这是”我恍惚的说道。
“如果真是如此,是部族的安详地,应该是一个部族最神圣的地方,但是怎么会在这呢?深渊之上一座城池之下,这是脑壳壳坏掉了?自己的祖先被压在城池之下,后代都不难过么?即使是我这样坚定的无产阶级,都不开心了。”老黑面色痛惜的说道,搞得跟他的祖先一样。
老铁看着面前的三具尸体,眼神冰冷,低声说道,“先找到出路,我想这儿不会没有出路可言!”同时老铁让我们将棺材盖再次盖好,我和老黑没有任何疑义,毕竟擅闯人家的墓地,还无所畏惧的打扰了人家休眠,这可是莫大的罪过。
等到盖好了老黑突然跪倒在地,顿时把我一愣,“老黑?老黑?你没吃药?”我试探性的叫着老黑,这家伙搞什么鬼,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看了看老铁,他也是一脸的茫然。
老黑抬头瞅着我,示意我也跪下来,我顿时不乐意了,这逃生呢?怎么还跪下了。但是老黑接下来的一帆言辞却生生打动了我,“打扰了人家,总要道歉吧!你有酒么?有肉么?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就跪下来三个头,以示道歉,不然后果自负!”我前面听着的确如此,这没酒没肉的,该如此,但是后面的那些话让我无从反驳,却又拒绝不得。我索性跪下来,学着老黑磕了三个头。
但是磕头的同时老黑口中还念念有词,“各位大祭司祖宗,路过此地无意冒犯,谁知打扰了三位,还请原谅,哦!对了刚刚借走了一位老祖的宝贝还请谅解,现在路途危险,先借上一借,日后在还你!&&&&”老黑跪在地上一阵虔诚的诉说,这把我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后面还有什么一连串的怪语言,听了一遍,完全不懂。是谁惦记着人家吧宝贝,又是谁刚才还把人家最心爱的匕首,以我俩的名义送给了老铁,禽兽!活脱的!
这一切都干完了,我和老黑才站起来,但是我瞅老铁看我俩的眼神有点怪,似笑非笑,让我浑身不舒坦。瞅着老铁说道,“老铁也要跪吧!你也有份!”
“飘把子那么强大,估计人家还不敢招惹,就咱俩最弱,你比我还弱,求心安吧!”老黑搂着我的肩膀嬉笑着说道。
老铁也只是笑了笑,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往前面走去,不搭理我,我这满肚子的诽意,一个禽兽!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只有我一个人好,这样一想,还好受一点。关于这个地方的问题我们还是没有得到答案,为什么要在这摆放这么多的棺材?其他空的棺材里面的人呢?我们不得而知!
面前的这堵墙是黑色的石头,墙面被均匀的分割成一个个小的方格,中间有深深的沟槽,我和老黑之前仔细的查看了一帆没有任何发现,墙体厚重,敲打上去回声都是一样的沉闷,没有什么感觉。老黑将头上的手电筒打开,增加光亮,老铁在仔细的摸索着似乎肯定有什么机关可以打开一扇门。我们也在一块一块的试探,奈何太多了,一块块的试,等到猴年马月!
“找到了!”老铁说道。
就是不简单,我和老黑磨蹭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发现,老铁很快就找到,就在墙壁的正中央,老铁指了指这块石头。
我用力按了按,没有什么反应,“没反应?错了?”
“老铁,是不是这块,根本就不动!”老黑也试了试,还是如此。这让我们产生了疑惑。
老铁用力敲了敲,让我们仔细的辩听,但是发出的声响与其他的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沉闷,没什么特别的。”我回答道。
“再听听!”这次老铁加大了力度敲击,同时用另一只手敲击其他的方格,让我们来辩听。
我皱了皱眉头,似乎有所不一样但好像还是一样。
“有所不同这个似乎声音不是那么的沉闷。”老黑疑惑的说道。
老铁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这个方格后面有东西!”说罢老铁也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握紧拳头一拳打在小方格上面,这一拳声音太大了,我感觉墙体都抖了一抖,同时周围飞散着一些小的石料,原先完好无损的小方格被老铁一拳打残了,但是老铁还没有受伤,只是擦了擦手上的石块。
“老铁!你咋这么厉害!”老黑激动的说道,“你看看这个有多厚四指,这个小方格也就是你一个拳头的大小,这可是需要很大的力气的。厉害!厉害!”
老黑一顿夸奖,老铁不简单,四指后的石板老铁一拳打碎,连眉头都不皱,如果换作我俩估计能不能打开还是个问题,估计拳头早就血肉模糊了。
老铁将手电筒的灯光打向里面,居然有一个黑色的小人,面朝我们不过与我们之前在壁画小道见到的一样无头的侍卫。
“还是那个小人,这儿的机关人。都那么喜欢用他来做开关。就是不知道原型是怎样的一个。”老黑悄然说道。
老铁握紧小人用力转动他,顿时一阵轰隆的声音,可以清晰的听见周围摩擦的声响,轰隆隆我们面前的整栋墙壁在慢慢的朝两侧移动,缓慢的,却没有一丝灰尘被扬起。直到出现一个可供两人并排通过的出口才停止。齿轮运转的声音还在继续,并没有停止。
面前出现了一条缓缓斜向上的台阶,黑色的石头,散发着凛冽的寒光,干干净净不染一丝灰尘。
“走。”老铁说道,同时第一个冲了出去,老黑紧随其后,我往后看了看,总感觉不对,从一开始我老感觉后面有人,算了!走吧!就在我前脚刚刚踏出的那一刻,墙体在慢慢的移动,关闭出口,我回头看了看,安安静静的棺材,几千年来未被人打破的安详,今日却遭了厄运,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走啦!发什么呆呢?是不是惦记宝贝呢?”老黑在前面大声嚷道。
“滚球!你以为我是你。”我冲着他回击道。
快步跟了上去,这个台阶缓缓向上,挺长的,毕竟我们现在在地面一下三四米处,不过在手电筒的光线下,可以看见前面的出口,有一扇门。就在我再次回头看去时,石门已经剩下一条缝隙了,但是我却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东西,贴着地面居然有一双悠悠散发着淡淡绿光的眼睛,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当我在次看去时却没有,此时门也已经完全关闭了。可能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如果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