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翎,住口,别说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受的。”唐心若忍痛出言阻止了乔天翎还没有说完的话,她自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有身孕的事情。
“若若,可是你的身体……?”乔天翎俯下身,搀扶起唐心若。
“没关系,我还能挺住。”唐心若嘴唇微微发抖,连声音听起来也是那么的有气无力。
“好了,别打了,人都没了,我们在做什么都无济于事,让她上香吧。”最后,白茉莉似乎也有点看不下去了,起身说道。
白茉莉在唐家还是有点份量的,所以唐家其他人也都没说什么,只是自觉的回到原位,给唐心若让出了一条路。
唐心若艰难的爬到了灵堂前,最终为爷爷上了一炷香……
“爷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唐心若小声的说道,随即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留下来。
唐心雅则在一旁冷哼一声:“假仁假义,人都没了,就不必装了,演这苦情戏给谁看呢?”
唐心若也不吭声,上完香后,感激的看了身边的白茉莉一眼,然后恭敬的退下来。
“若若,你身体要不要紧,我们走吧?”乔天翎立刻上前搀扶,刚才被那些人毒打,他真的担心唐心若会有什么意外。
“我没事,不用担心。”唐心若憔悴的摇了摇头。
这时,只听外面噪杂声四起,随即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跑车风驰电掣的开了进来。
要知道,这里是灵堂,没有人会把车子开进来,这可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唐家人见此,嗖的一下都站了起来,刚想发作,却发现,车里停下来,在里面走出两个人。
一个是一身白色中山装的古尧,而他身边则是前几日订婚上轰动全城的女主角陶诗敏。
最可怕的是陶诗敏居然穿着一套红色的晚礼服,那红色极其的眨眼,来参加葬礼,穿的这样光鲜,似乎他们是故意的。
“你来干什么?”唐风一见古尧恨不得都将他大卸八块。
“二叔说的这是什么话,唐爷爷走了,我自然要送送。”古尧嘴角带着挑衅的微笑,随即淡淡的望了望一旁的唐心若,就转过头假装没看见一眼。
“你他妈放屁,你是纯心来捣乱的,是吧?来参加葬礼,开红车,还穿红衣服?”唐风火了,这点规矩古尧不是不懂,恐怕是故意的吧?
“哦?谁说葬礼不能穿红色的衣服,开红色车了,哎呀,都什么年代了,你们怎么还能有那样老土的思想,唐爷爷好歹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死了也好,是笑丧啊,活这么久了,也值得了,是吧,我自然是来为他庆祝,庆祝他登上极乐世界的啊。”说着古尧挽起陶诗敏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在她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那动作极其的轻佻,看的众人火冒三丈。
唐心若面对这一切,都已经麻木,已经不知道心痛的感觉,因为那天订婚上之后,她的心就已经死了,对古尧也绝望了。
“你给我滚,你这个畜生,当初就不该听父亲的话,早点把你赶出去就好了,今日是葬礼,我们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赶快滚开,回去在逍遥几日,几日后,我们唐家人作为合法继承人可是要拿回公司的,你这个小畜生,就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吧。”唐梅起身指着古尧趾高气昂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敏敏,你听见了吗?这是我听见最好听的笑话。”古尧深情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陶诗敏大笑。
“亲爱的,别这样,严肃点,这里还是葬礼现场,有什么好事,我们回家自己高兴去。”陶诗敏脸上泛着红晕,看古尧的目光也是柔情蜜意。
“你笑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一件事吗?我父亲临走之前已经拟定好了遗嘱,我们唐家人都有股份,而你只不过是个外人,所以自然要滚蛋的。”唐梅再次强调道。
“那个……三姑,你似乎还搞不清楚一件事。”古尧挑衅的看着唐梅笑道。
“别叫我三姑,我恶心,我没有你这样的亲戚,禽兽不如,爸爸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如此陷害他。”
“三姑,您可别血口喷人啊,您哪只眼睛看见我陷害唐爷爷的,这事可不是小事情,口说无凭,是要讲证据的,是吧?”古尧笑问。
“这件事虽然现在我们还不能证明与你有关,但是我们正在努力的查,只要找到权叔和于妈,也许一切都明白了。”韩娟冷静的开口道。
确实,从老爷子死后,唐家的佣人权叔和于妈就不知所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唐家人也不是傻子,立刻知道,这件事也许没那么简单,或许那两夫妻知道些什么,不过让人苦恼的是他们翻遍了整个城市,也找不到任何两夫妻的蛛丝马迹,两人放佛凭空失踪了一样。
“随便,你们怎么查看都可以,我今天来呢,一是来看看唐爷爷最后一眼,二呢,是通知各位两件事。”
听古尧这么一说,大家立刻都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各位似乎还不了解情况,好吧,那我就一次跟你们说清楚吧,第一件事,在场的各位,很抱歉的通知你们,以后……你们不在是唐古集团的一份子,唐古集团也将跟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呵呵,你在搞笑吗?埃里克斯,唐古集团是我们唐家的产业,你真是大言不惭。”唐心雅这下,也清楚了事实,不在对这个男人神魂颠倒。
“小雅,别着急,我还没说完,第二件事,是唐家所有旗下的财产,房子,车,证券等一切事物都归于我名下所有,而你们……说白了,就是从此一无所有了。”古尧缓缓的说道。
“埃里克斯,你不必吓唬我们,这样的事情,你觉得我们会相信吗?爸爸临死前,我们都已经分好了股份和遗产,是有律师公正的,我们理直气壮,没什么可怕的。”唐文脸色凝重的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