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沙卷过,女子似从天而降,一身黄色纱衣妖媚动人,蛮腰轻细如柳,只见女子一双大眼闪着风情万种,风吹过脸上遮纱,嘴角若隐若现。
“美则美矣,只是此处是战争打仗之地,此女穿着如此漏骨,美艳,似乎多了几分异常。”想到这里,菱歌迎上前去。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途经的路人还是?”
女子嘴角轻扬,轻笑一声,继而说道“奴家贱名黄艽 确实途经此地,却也不是”
菱歌好奇“既是又不是,这是何意?”
“奴家本是无家可归,不知从何来,要去什么地方,正巧便也路过此地,眼见天色近晚,不知将军可否收留我一宿,明日奴家便自行离开。”
菱歌没有丝毫犹豫道“不行,这里是军营,全部都是男儿,收留你一个女子不太方便”
“将军此言差矣,要说女子,这军营之中可不止奴家一人呦!”
菱歌心虚,却也镇定的问道“此话怎讲?”
“既然将军想听奴家讲故事,那何不收留我,也好坐下来慢慢聊一些闺阁之语!”
菱歌一惊,心知她定是看出自己女儿身了。如此一说,便是在威胁自己了。
“那好吧,既然你无处可去,本将军便收留你一晚,只是明日一早必须离开。”
黄艽妖媚的笑笑,躬身行礼“是”
晚饭过后,菱歌正一人发呆,想着那女子定不简单,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何刚见面便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时,一阵香气逼来,菱歌心知答案来了。
女子轻笑,婷婷袅袅走了进来道“将军可是在等奴家?”
菱歌开门见山道“说吧,你是谁派来的,要做什么?”
“将军说笑了,不过既然您这么直接,那奴家便也直说好了。”
菱歌正好奇,便见那黄艽手帕朝自己轻轻一拂,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身体没了力气。“你,你要做什么?”没等问完,便重重的倒在了桌子上,最后映入脑海的是黄艽放肆的笑声。
这一幕全被躲在外面的青雌看到,直到第二天,他才通知所有人,独活将军不见了,连同他带回来的那名女子一起消失了。
黑虎与炎烈赶到,甚为担心“莫不是渴其葛的阴谋?”
大家纷纷猜测,派出去寻找的人也纷纷未果。黑虎性子着急,便要亲自去寻。炎烈也一同跟随出去。军中只留青雌照料。他默默低语“菱歌?此事是我对你不住,但愿镇南王能够保你性命”
清醒时,一张英俊的脸颊映入眼前,菱歌吃惊的叫出声来“镇南王?”
玄汜轻笑一声“呵!将军果然好功夫,难怪能在边关隐藏这么久!”
菱歌四下打量一番,只见这里装饰繁华,像是王府之类的。那名楼兰女子黄艽就在玄汜身后规矩的站着。
“在下不懂王爷是何意。”
“你懂不懂都无所谓,我只要琐阳宫的人懂便可!”
“什么?这与琐阳宫有何干系?”
“等会你就知道了,将军?哦不,菱姑娘先在本王这里屈就一下,等会配合本王演出戏便可,本王保证不会动你一根头发!”
“这么夸张的把我抓来不会就为了陪你演出戏吧?”没等菱歌问完,玄汜已经离开,他身后的黄艽略有深意的看了菱歌一眼便也离去。
菱歌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什么心里一惊“千荨?琐阳宫?镇南王难道要拿我要挟千荨吗?不好,如果千荨知道我消失了一定会上当的,怎么办?怎么办?”慌乱间,一长相清秀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给人感觉正好与那名楼兰装扮的女子感觉相反,她会让人一见就想亲近,只见她的装饰寥寥无几,青翠素衣,一支发钗而已。女子走上前来,轻轻一笑,说了声放心,便开始运气,只见片刻之后她满头大汗,这时玄汜走了进来扶住女子,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那女子似乎虚弱的厉害颤颤巍巍的说道“王爷,属下无能,只怕她也是……”
玄汜震惊之余看向菱歌,只见她正迷茫的看着他们,好像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罢了,青衣你先下去调息吧,让红鸢来吧”
那名叫青衣的女子躬身告退后,一红衣女子又走了进来,只见她浑身上下都是红色装扮,长相是很倾城的,只是冷若冰霜。女子走向玄汜行了一礼,便看向菱歌。
菱歌心里惶恐,连连后退“你要做什么?”
女子轻蔑一笑,玄汜见状便走了出去,片刻之后那名唤红鸢的女子搀着菱歌走了出来。只见此时菱歌身着凤冠霞帔,发鬓高挽,一副出嫁的样子,只是面色僵硬,似乎哪里不适。
原来这个叫红鸢的女子擅长岐黄之术,精通奇经八脉。刚刚只是为菱歌点了几处穴位,以免她有所抗拒。
玄汜未曾料到菱歌扮回女儿之身是如此美艳,惊为天人。一时间尽然看的有些呆了。
红鸢见状及时打断了尴尬“王爷,已经准备妥当!”
玄汜回过神来,笑笑说道“想不到独活将军扮成女人尽是如此美艳动人呀!”
菱歌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来,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愤怒。她恨恨的盯着玄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