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语:古腓尼基语和希腊语。
或者以字母k为例:
玛雅语:埃及语:埃塞俄比亚语:腓尼基语。
或者以字母n为例:
玛雅语:埃及语;佩拉斯吉语:阿卡狄亚语:腓尼基语。
所有的这些当然都不可能是偶然的。
但是我们发现了另外一个独立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个理论的真实性:玛雅语字母表中没有字母d和字母r。墨西哥的字母表中有一个d。在玛雅语中d音和t音可能是用同一个符号表示,在芬族语和拉普语中这两个音没有分别。通过在默阿布的石碑上找到的腓尼基语字母表中已知的最古老的形状,我们发现同样也只有一个符号表示d音和t音。在伊特鲁里亚的纪念碑上,没有字母D,它被字母t取代了位置。因此,据推断,玛雅字母表是在被传到腓尼基以后,他们才加上了两个表示字母d和r的新符号。一个令人费解的事实是,他们发明的字母好像就是他们用来同时表示d和r的那个符号,这个符号是他们已经从玛雅字母表中获得的代表字母b的符号,而且没有做什么大改动。
为了举例说明这一点,我们把这些符号挨着放在下面:
因此看起来,在玛雅语中不存在的,但是在腓尼基语、古希腊语和古希伯来语中用以表示d和r的符号,是通过玛雅语中代表b的符号转化而来的。而且一个奇妙的事实是在腓尼基传奇故事中,他们说书写艺术的创造者是透特,同时,还将透特记笔记的事情告诉了我们,并且“把它们交给他的继任者和外国人,其中一个是奥西里斯(埃及人的神)——发明这三个字母的人”。d和r有没有被包括在这三个字母中呢?正如玛雅字母表已经向我们证明的,这两个字母并不是他们从亚特兰蒂斯的字母表中得来的。
在我们借此附加的字母表中,我们用玛雅语中代表U的符号代表了v、vau或f。“在现在所谓的希伯来语中,像在古叙利亚语、赛伯伊语,以及一些其他性质的作品中一样,vau代替了F来表示v音和u音。我们还发现,在塞浦路斯印第安人的石碑上,在利西亚语和巴巴里语和一些其他的作品中,F出现在了相同的位置。”
自以上的作品之后,我在1880年12月《美洲哲学社会的进程》一书的第152页看到了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章,他写到了玛雅字母表和埃及字母表存在的其他相似之处。特引用如下。
“按照圣梵伦泰所说的那样,我惊讶地发现,朗达的第一个B是用一个脚印来表示的,而且那条小路和脚印在玛雅语字典中的发音是Be,而埃及语中表示F的形状则是人腿的图形。
还有更为惊奇的,在朗达字母表中,H是一捆粗线,而埃及语中的H是一条扭曲的粗线……但是最让人感到惊讶的是朗达字母表中代表U的是盘绕的或者歪曲的线;因为它与埃及语中弯曲的U完全一样。在玛雅语中,代表缠绕和弯曲的词是Uuc;但是埃及人为什么应该在他们要去尼罗河山谷的时候划界,为什么在欺骗大海和海员的时候应该受到憎恨,为什么他们把U和中美洲的朗达字母表中的U写成一个样子?在朗达和埃及语的字母表之间还有一个让人惊奇的巧合。而且,顺便说一下,英语和条顿语的方言在其中也有奇特的一致之处。朗达字母表中的D(T)是一个每1/4份中都有线的圆盘,在墨西哥语中它象征着白天或太阳。从发音上来说,英语的day是它的发音;从形式上来说,埃及语中(1)国家、家乡,以及(2)太阳的运行轨道的表意文字‘cake’实质上是一样的。”
看起来腓尼基语和埃及语的字母表好像是从同一个源头演变而来的,而玛雅语则是这个源头的残存物,但是它们彼此并未互相借鉴。他们从同一个最初的象形文字中演变出了各种各样的特征,字母b的例子就是这样。我已经证明了玛雅语的字母表和埃及语的符号之间最紧密的相似性——在c、h、t、i、k、m、n、o、q和s中——总共是11个字母。有些时候,比如在n和k的例子中,符号是完全一样的。在这两个字母表中,k的形状都不只是一条蛇,而是一条在中间绕了一圈或者中间有凸起的蛇!如果我们在上面再加上《美洲哲学社会的进程》中提到的b和u,那么在玛雅语和埃及语中,16个字母中就是13个是彼此联系的。有任何刚好巧合的理论能够对此作出解释吗?而且必须记住这些相似性是在世界上仅有的两个语音体系之间找到的。
让我们做个假设:假如这两种人一致认为他们彼此都应该在另一种人之外再建立一个16个字母的语音字母表;假如他们仅能使用简单的形状——即直线或曲线的联合——而且他们的符号与现在使用的字母从哪方面来说都不存在相似的地方。他们分开工作,他们在线、角、圆和曲线的上千种可能的组合中选取了很多形状,当他们将这一切都完成的时候,把他们的字母表放在一块做下比较。在这种情况下,在16个符号中有一个可能是一样的,而发生这种情况的几率只有1/100,不过该符号在两个字母表中表示同一个语音的几率连1/500都不到。相隔如此之遥的两种人不太可能选取两个或三个相同的形状,这些形状更不可能具有相同的意义了。就算我们有无比丰富的想象力,恐怕也很难想到在如此产生并且没有一致性的两个字母表中,16个符号中竟然有13个都是形状相同,意思一致的。
对中美洲纪念碑的大量的研究可能会使我们更加明白玛雅语字母表和欧洲字母表之间存在的关联,并且对欧洲碑铭的进一步发现或许也能通过对中间形状的添加使新旧世界的字母表更为接近。
在美洲的象形文字中我们找到了代替图画的特殊符号,如同和埃及的象形文字掺杂的僧侣用符号一样,这些符号也许代表了字母的读音。例如,我们在帕伦克宫殿的墙上找到了这个符号,它和腓尼基书面语中t的形状是一样的,即,和。在这些纪念碑上我们还观察到字母o是由一个小圆圈代表的,并且记入了很多象形文字。我们还发现tau这个符号(即)经常被重复。还有我们推测的代表b的那个符号:还有这个符号,我们认为这个符号是由字母k简化而来的;还有这个我们推测代表e的符号;还有这个图案:和这个。不管在什么时候,假如作者要继续构成文字,都会有一个很明显的倾向,那就是将繁杂的图案转变为简单的符号。
虽然,到现在为止,这一直都是很困难的,但是如果对形成于玛雅字母表的合成词的解释是可能的话,我们仍然可以做足够深入的研究以领会简单易懂的语音体系——那些他们用于我们已经参考过的整个象形文字的语音体系。
除了字母表以外,朗达主教还给了我们表示天和月的符号,这些符号很明显是玛雅字母组合而来的。例如,代表月Mol的符号是。在这里我们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到代表m的字母,代表o的符号;而且在符号m右边的直角中我们可能还会发现代表I的符号,这个图案是从玛雅字母表中代表1的第二个符号中得来的。
恰磐奈克是中美洲最古老的民族之一,它是玛雅人的一个分支。他们对外宣称他们是第一批来到这个国家的移民。从他们的传奇故事中我们可以知道,他们来自海那边的东方。
即便是几千年之后,我们仍然看到了恰磐奈克语言和希伯来语之间存在的惊人的相似性,后者是腓尼基语的生动代表。
墨西哥学者提供了下面的表格,其中的单词都是摘自恰磐奈克和希伯来语。因此,我们发现在玛雅语字母表和腓尼基语字母表之间的相似度如此令人惊讶的同时,也发现了玛雅语的分支恰磐奈克语和腓尼基语的分支希伯来语之间存在同样惊人的相似之处。
欧洲的学者长久以来一直努力将腓尼基语的字母表的源头上溯至复杂的象形文字,所有的学者都想要证明这些字母的源头是这些象形文字,但是没有一种努力取得成功。然而在这里,在玛雅的字母表中,我们不仅能够从象形文字的中心选取代表一个语音的典型符号,而且我们还能更深一步地通过科潘和帕伦克的纪念碑上的碑铭,将更为古老和复杂的象形文字图形变得更加简单;因此我们不仅发现了欧洲字母表和美洲字母表之间存在的联系,还用某种方式探索了它们的发展踪迹。所有这些都证明讨论中相似性的形成并不是因为腓尼基人偶尔拜访了美洲海岸,而是因为其起源、源头以及腓尼基语字母表借以形成的母体是同一的。根据这种发现,中美洲纪念碑上碑铭具有的重要性难以言喻,它们把我们带回到了欧洲已知的最悠久文明很久以前的文明,它们代表着太古时代的语言。
也许会存在这样的说法,即,字母表使用的历史不可能追溯到太古时代,或者古代欧洲和美洲进行交往的史前时期;但是必须要记得,如果欧洲和亚洲流传的有关大洪水的传奇故事有任何真实性的话,那么就是它们证明了书写艺术早在大洪水发生之前就已经存在了,那些在洪水中侥幸逃脱的人们将有关洪水的记录保留了下来;虽然柏拉图告诉我们,亚特兰蒂斯人把它们的法律刻在铜制的柱子和金子做的盘子上。
在上古民族中有一种普遍的信仰,即在大洪水来临之前的人们已经掌握了书写的艺术。德鲁以特教的教徒相信比大洪水的传奇故事还要古老的书籍。他们称这些书为“费里特之书”,和“前一天或胡的作品”。赛芮德文在试着揭开可怕的大洪水的谜团之前就参考过这些书。从第一个护寺神的神话故事中我们知道:“恶魔盗走了神圣的法令。于是护寺神变成了一条鱼;而且在洪水消退之后,他在海底重新发现了这些神圣的书。”博弱瑟斯在谈到大洪水之前的时期时说:“欧恩尼斯的作品是关于人类的后代以及他们文明的政治制度的。”《创世纪》的希伯莱注释者说,“我们的犹太教士主张,存留于我们神圣记忆中的父亲亚当写下了一本箴言书,这些箴言是上帝在天堂给他的。”这也就意味着,希伯莱人保留了这样一个传说,即,亚特兰人或者亚特兰蒂斯人,在天堂定居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书写艺术。这表明如果离开字母的话,就不可能会保留这么多有关日期、年代和尺寸直至方舟的细节并通过《创世纪》传递给我们了。朱瑟福斯引用了犹太人的传说,他说:“亚当和诺亚之间的时期,大人物的出生和死亡的确切日期都被记录在史了。”希腊11世纪的一个词典编纂者苏达斯在谈到传说的时候说,“亚当是艺术和文学之父”。埃及人说他们的神阿努毕斯就是大洪水之前的人,他在洪水之前写下了一些记录。在中国人中流传着这样的传说,即他们民族最早的史前民族“教给人们所有生活的艺术,并进行书籍的撰写”。“哥特人一直都使用文字”;李·格兰德声称在大洪水发生之前或不久以后就有了“在大石头上刻着的英雄任务的事迹”。普林尼说,“文字从未间断”。斯特雷波说,“西班牙的居民保留着大洪水之前写下的记录”。米特福德说:“对我们来说,再没有比它(字母表)来自大洪水之前的世界更为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