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涂开心,是个**丝。
我走在繁华的大街,炙热的太阳照射在我头顶上,看着蔚蓝的天空,毒辣的太阳,肚子连连发出咕咕声。
我从昨天进城到今天,连一口水都没喝,本来身上带了几百块,可是竟然被小偷给偷了。
我看着人来人往,叹了一口气,也在此时,这天空说变就变,一场暴雨随之而来,黄豆大小的雨滴肆意飞溅,整个天空乌云连天,笼罩在满目疮痍的城市,冲刷着一道道伤痕。
“轰~”
暮然间,一声惊雷响起,天空上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一瞬间把我的眸子照亮,那是一双与世人完全不同的红色眼眸,他残忍、疯狂,嗜血,还有一丝罕见的温柔。
我看到前方有一个女人在大雨中穿行,可是在她身后,竟然爬着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女人,不!正确来说,是一具纸扎人。
看女人健步如飞的情况,她并不知道背上爬了一具纸扎人,而这纸扎人的模样,脸很白,眉毛很浓,头上戴着纸花,指甲鲜红,穿着一身红衣服,也随着大雨落下,纸扎人被打湿,她的身体开始发涨,整个身体的体积整整大了一倍,那张脸就跟泡过血馒头似的,异常浮肿,两只眼睛也直勾勾的向外突出,仿佛随时都会爆裂一样。
“糟了,要迟到了……”
女人嘴里好像还喃喃自语,语气很着急的样子,看到马路上没有车了,一下子疾驰而过,也在此时,不知从哪冒出一辆奥迪,也随着砰的一声,女人被撞出十米开外,倒在了血泊中。
这场雨好像世界末日一样,暴雨倾盆,把一切美好都撕碎。
这位穿着白衣连衣裙的女人,裙子被染成了红色,任由雨水如何冲刷,一丝丝殷红的血,不断冒了出来,而女人睁大着眼睛,瞳孔已经定格,看来已经当场死亡。
女人当场死亡后,她肩背上的纸扎人,竟然机械性的站了起来,那张红黑描摹的脸蛋,露出一丝阴阳怪气的诡笑,那具纸扎人也变成了女人的模样,只是面色灰白,嘴巴张的大大的,回过头来,裂开嘴冲我阴邪一笑,一抬胳膊,逐渐消失在大街上。
过了好久,警察、120全都来了,雨也停了,而我刚才看到的一切,无不让我惊讶,也正在此时,一位长相清癯的老者,身穿一件黄色八卦道袍,戴着黑色的八卦道帽的一位老道士,有一种风流倜傥的气质踏步向我走了过来,把我上下一个打量,然后咧开嘴嘤嘤笑了起来,笑声冷极了,如同掉入了冰窖之中,全身鸡皮疙瘩,一瞬间被唤醒。,
“喂,道士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
道士这才收回了笑容,那张睿智的脸上,眉头高挑,把嘴一抿,道:“你这孩子,乃阴年阴月阴日出生,命犯天邪地煞,克父克母,一声招惹是非,很难活过十八啊~”
听道士这么一说,我心里一个哆嗦,还莫说,我小时候听奶奶说过,我正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孩子吗,而我今年10月刚好满18岁,这道士这么一说,明显就是在咒我死,让我一个咬牙,不服气的说道:“你******咒小爷死啊,晦气,走开走开!”
“信之你幸,不幸你命,若你有了困难,来清风胡同,223号找我,,,,报出九叔的名号,大家都叫我九叔。”
九叔说罢很快消失在拥挤的人群里,转眼不见,而我想着九叔说的话,以及之前看见的事,摇了摇头,在摸了摸肚子,心里想道,或许是我肚子太饿,导致眼睛都花了。
“不行,我得赶紧找一个工作,不然真的得饿肚子了。
之后找了一个下午的工作都没有找到,没办法文凭低了,没人收,而我也在街边像个小混混一样骂天,草你娘的文凭,毒辣的阳光晒的我汗流浃背,只听传来一声怪叫,哎哟,肚子好饿呀,突然旁边马路边开来一辆福特牌子的警车,从警车上下来一个穿着便衣制服的男人,警号有点模糊,看不清,当我看着那人,面部棱角分明,显得相当英俊,中等身材,年龄在四十岁左右,一米七几的身高,是一个浑身散发着成熟魅力的中年男士,就是眼神过于犀利了点,明显是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操,老子今天他么的什么运气,刚刚碰到一个臭道士,现在又遇到一个便衣,什么节奏啊,老子最近在找工作,哪有什么时间去犯事,但是看那个便衣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
昔日,涂开鑫在以前高中也算是一个风云人物,到警察局也是家常便饭,只有先礼后兵。
便衣慢慢走到我身边来,操着重庆话的口音说,小伙子找不到工作啊,在这里垂头丧气,我很惊讶,又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工作,便衣没好气的道,猜的,你现在肯定很饿吧,走吧,工作的事交给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我在想天上真的有掉馅饼的事啊,而且还是一个警察,依着以前打了架犯了事被带到警察局,都要被那些臭警察一些劈头乱骂,但是今天警察要给我介绍工作,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但也防着说,我凭什么相信你,便衣淡淡道,受人所托。
受什么人所托呀,我就一乡下小民,父母死的早从小我奶奶照顾我,又不认识什么人,在我所认识的人里也没有什么有钱人啊什么的,不过还是经不住工作的诱惑答应了。
便衣淡淡的说道,,叫我虎哥就行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涂开心,说着说着跟便衣上了警车。
十几分钟后,虎哥淡淡的道,到了。
我一下车,眉头一拧,我去,这不是刚刚那个老道士说的清风胡同23号吗,居然是家纸扎铺,里面有许许多多用扎成小人,童男童女,还要许多小房子,车子呀什么的,诡异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