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意思,我想我实在不知道;至于江小姐?呵呵,我想你是认错人了,你要找的人叫江溺溺吧!可惜我不是,我姓裴,叫裴娜依!”
“真的不是吗?哦对,你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神经病,跟你解释不清,请让我离开这。”
“其实你不应该来的。”
“我也觉得我不该来,是你把我绑来的。”
“我并没有绑你,你现在可以走也可以跳;更何况,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江小姐应该明白。”
“呵呵,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而且,我不姓江。”
“那就姓裴吧!跟我一个姓也不错。”
“真是个神经病。”
“呵呵,你的性子跟你母亲可真像,样子与你母亲更是相似了八九分。唉!你也长大了。”
“神经病,我要离开这。我现在都还没回去,我丈夫一定急坏了,不想死的话,就让我离开。”
听了娜依的话,那男子默默的垂下了眼帘:“玄锋,你发什么神经,快放我离开这,我出来好长时间了,再不回去,他一定急坏了,若不想做的连朋友都做不了,那就让我离开。”
“阿茹,为什么你心里牵牵挂挂的只是他着不着急,为什么你就不想想我看到你们两个在一起时我心痛不痛呢?”
“玄锋,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为什么你就不能像阿骘那样找一个喜欢你的女人相守一辈子呢?”
“呵呵,让我像阿骘那个懦夫一样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阿茹,你应该知道,这样的事我是做不到的。”
“我已经结婚了。”
“那就离婚。”
“我已经有儿子了。”
“那就把你儿子抢过来,我会把他当做我的亲身儿子对待。”
“玄锋,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爱的人是阿炅,不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你爱他不爱我?我哪里比他江夜炅差了?啊?我哪点不如他?为什么你只爱他不爱我?为什么?为什么?”
“玄锋,感情的事不是谁可以左右得了的,我爱他,我也只会爱他。”
“阿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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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什么,你倒是说句话啊!”
“当初,阿茹也说过类似你说过的话。”
“阿茹?”
“她是你的母亲,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母亲叫景梦茹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因为我的母亲叫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