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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忘川(4)

无忧放了一锭银子在笑得一脸和气生财的掌柜的面前,笑道:“掌柜的,两间上房。”

掌柜的长袖一挥收下那一锭银子,笑容更殷勤了:“好咧,两间上房,客官楼上请!”一名伙计闻声而来,恭敬地带着无忧和沧溟两人上楼。

沧溟进房间之后就没有出来过,无忧也是兴致缺缺,便只好待在房间里看书等那个倒霉少年的到来。当然看的也不会是正儿八经的仙史典籍或是修仙大道什么的,不过是些俗烂的话本,权当消磨时间罢了。

果然没过多久,那倒霉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沧溟沉默地坐在桌边,垂发掩眸,神情淡然无波,泰然自若,端的有一番清贵洒脱的上位者的气派。

无忧将茶放在沧溟的面前:“大人,请用茶。”又从白瓷茶壶中倒出一杯碧绿的茶,推到少年面前,温和地道:“请喝茶。”

男子拱了拱手,道:“在下夏憬,此次是特地前来拜访孟婆的,多有打扰,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他顿了一下,将目光转向坐在一旁安静品茶的沧溟身上,“这位是……”

“啊,这位是主上大人。”

夏憬略一抱拳:“见过主上大人。”

大人只冷淡地点点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抬眉,对无忧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无忧微微一愣。

“想必我此行之意,您已经知晓了。”

无忧并没有答话,反而是转头对着沧溟笑了笑:“大人,您可不可以帮无忧一个忙?”

大人微微一笑:“无忧,你倒是打着好算盘。想要我帮你?”

无忧理直气壮:“大人,您和无忧一起来收集灵魂不就是来帮无忧的吗?”一边说着还一边殷勤地帮沧溟续上茶,送上松软香甜的点心小碟,讨好地笑起来:“大人,您一向礼贤下士,不会连这点小小的忙都不肯帮吧?”

修长白皙得近乎剔透的手指搭在泛着莹润毫光的瓷杯上,轻轻地敲了几下,沧溟淡淡地道:“无忧,我自认我礼贤的都是那些奇人异士。”

果然废材只有遭歧视的命。

无忧讪讪地笑了笑,低头从自己的芥子空间里摸出一颗似黑非黑、似白非白、看上去毫无美感可言的灰色珠子,叹道:“既然大人不肯帮忙,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了。喂,夏憬,你怕不怕疼?”

夏憬道:“不怕。”

真是果断!不过你这细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少爷,到时候别把喉咙喊破才好啊!

看着无忧叹惜一样的表情,夏憬突然觉得刚刚自己的决定似乎有点错误。

最后,最后,虽然过程有点令人惨不忍睹,但结局是圆满的,无忧顺利地和他定下契约。作为一个新手,无忧不过在他的身上画错了一回,没关系,错了重来嘛,流点血而已,又死不了人,别这么苛刻啊!就是夏憬惨了点,他是被他的家仆抬回去的。

无忧郁闷了:“就有这么夸张?”沧溟面无表情:“无忧,你想被人这么蹂躏几回么?”

……无忧默默地低下头。大人的话总能会心一击。

沧溟伸指一弹,莹润指尖勾起一缕黑色的妖娆火焰,在被烧得扭曲的空气里散着幽黑的光芒。

“咦……冥火?大人,您什么时候……”地府的镇府之宝究竟是怎样沦落在您这种外来者的手里的?!

沧溟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一双勾魂摄魄的潋滟凤眼只定在她手腕上的紫色阵纹上,微微皱眉。

无忧看着杯子里急速减少蒸干的水,干笑了一声,好心地提醒他:“大人,您要是再不把冥火收起来,这间客栈恐怕就要被您点燃起来了。”她可不想到人间还没多久就变成纵火犯啊。

沧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反手收了冥火,站起来把她的衣领一拎,淡声道:“你体质太差,哪里受得了冥火?”

大人,仗着自己身材高大欺负矮个子,您真是个中高手。施了隐身术,踩了朵云,无忧郁闷地被他拎了一路,结果目的地居然是火山!

火……火山?

无忧难得地傻眼了,望着面前这个气势磅礴的红色巨山,一阵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扭曲的空气带着几乎能灼伤肌肤的恐怖温度宛如波浪一样像四面八方扩散而去,黝黑的山体内是翻滚着大泡的艳红血色岩浆,黏稠的液体不安分地泛着弧度细微的涟漪,似乎随时都准备破山而出,像烟花一般在空中炸开,倾向广袤无垠的大地。像这种地方,寻常凡人若是来了,估计会被化得连个渣都不剩。先不提这能熔金化铁的岩浆的恐怖,就是这缭绕在山体周身的瘴气毒雾也不是寻常人类能对抗的。

沧溟将手一松,她连忙施了冰雪咒护住自己才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无忧的脸都皱成了一个团子:“大人,请问您前往此地所为何事?”

沧溟淡淡地注视着那翻滚的岩浆,也不答话,眼中似乎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雪。他的手指平平伸出,点向那恐怖的灼热岩浆,指尖泛出莹莹的微光,轻轻地向下一压,随后迅速地往上一带,一团被压缩成为红色球体的岩浆就这样轻飘飘地被他扬起来。

无忧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结结巴巴地问他:“大人,您想做什么?”

这种由岩浆压缩而成的恐怖的球,您总不至于是用来来蹴鞠的吧!

沧溟微微一笑,牵引着那团岩浆,将其拂至无忧面前:“无忧,你觉得呢?”

“……”总之绝对不会有好事就对了。一阵灼热逼近,无忧连忙逃离危险区域,叫道:“头发,头发,烧起来了!”

无忧用手拂去发梢的几星火焰,将头发捋到面前,看到有几缕发丝已经被烧得焦黑蜷曲,不由得脸色阴沉:“大人,你为什么要烧无忧的头发?”

如果你敢说你是故意或是一时手贱觉得好玩的话……她也没办法吧……

弱小啊弱小,不在弱小中顺他者昌,就在弱小中逆他者亡!

沧溟皱眉,随手抚了一下她的头发,道:“这不就好了?”那被烧得惨不忍睹的头发居然瞬间变得柔顺黑亮,比飘柔还要飘柔。这就是法力高强的好处啊!像她这种程度,没别的办法,只有剪掉头发等它自己慢慢地长,哪里可以做到瞬间恢复啊。

无忧还是觉得不安心得很:“大人,您想要做什么?”

“淬炼你的身体。你的体质实在太差,承受不了契约的力量,一旦契约的另一方失控,你就完了。”

也就是说,你要用这玩意儿来烧、烧我?无忧有点傻眼,直着眼睛瞪着沧溟手掌上空的一团灼烫的红色球体,愣道:“大、大人,我可不是凤凰啊。”难道大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吗?就算把她烧死了,她也是没办法涅槃重生的吧!

沧溟冷着一张脸:“身为我的属下,居然这么没出息。”

她没出息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再说,如果可以让她选择的话,打死她她都不会选择当沧溟大人的属下,打不死就更不会了。无忧掸了掸袖子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摇头叹息:“大人明察秋毫,既然已知无忧没出息,那定然也知道无忧是个胆小怕事怕苦怕疼怕累怕死的无用之人,何必要强求这许多呢?”

沧溟比她更高一着,表情都没有变,指尖牵引着岩浆团绕着无忧飞了一圈,差点又碰到无忧的头发,无忧赶紧躲开,悲愤道:“大人要以理服人!”

“我不觉得对于你这种人有何道理可讲。”

“……”所以你就要施用暴力吗?

无忧咬牙:“大人,会不会很疼?”

“不会。”大人轻缓道,笑容里有着蛊惑人心的气质。

然后,轻易相信无耻魔鬼的话的后果就是,无忧连叫都没叫一声,非常直接地疼晕过去了。

世界上最惊悚的事情不是清晨醒来发现自己抱着一个有呼吸、有心跳、有体温的莫名生物,最惊悚的是这个莫名生物是个和自己性别相反的异性生物;世界上最惊悚的事情不是这个莫名生物拥有和自己相反的性别,最惊悚的是这个和自己性别相反的生物还胆大包天地把爪子搭在你的腰上;世界上最惊悚还不是这个和自己性别相反的生物胆大包天地把爪子搭在你的腰上,最惊悚的是,这个把手搭在你腰上的生物长着一张和自己上司一模一样的勾魂摄魄的脸!

无忧的大脑当场死机,过了很久才自动重启。只见她四肢僵硬,闷声不响地从沧溟大人的怀里钻出来。

像这种睡了顶头上司什么的,她真的没办法负责吧!

虽然说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像沧溟大人这种有洁癖的神,要是知道她居然色胆包天地抱了他、摸了他,恼羞成怒的大人会毫不犹豫地把她砍成十七八块,然后扔进忘川喂鱼的吧!

就在无忧悄悄撤退之际,身后突然传来男子低沉清冷的声音:“无忧,你要去哪里?”

无忧面不改色地转过头,声音平稳而正常:“大人,无忧饿了,想去找点吃的。”

“这种地方能有你吃的东西?”沧溟低低地嗤笑了一声,撑着手肘支起上身,似沉水似锦缎的柔顺青丝散开铺了满地,就像是黑色的丝绸一般。

无忧不为所动,用一种行将就木的声音平板无波地道:“也许能找到点野兽山珍什么的吧。”看她好像很正常似的,其实她是完全被吓蒙了,大脑自动开启自我保护模式。

“无忧,我看你好像不大对劲啊……”沧溟别有深意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没有没有,大人乃六界中最强大最尊贵的神祇,无忧怎么敢做对不起您的事情!”她连忙摆手,唯恐大人察觉,语气十分激昂,“无忧愿为赴汤蹈火,绝不皱眉,永不退缩!”

大人笑得更诡异了;“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可见你心里有鬼。”

她真心悔得肠子都青了,又被大人引蛇出洞了,真是蠢啊!无忧泪目:“大人,话不能这么说……”

他轻笑:“从实招来吧。”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古来如此。

无忧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大人,发生了这种事情,固然是侵犯了您的龙体,无忧自知万死难辞其咎,然无忧虽是大人您的部属,好歹也是女人,恐怕是无忧要更吃亏些吧。”奶奶的,虽然已经五千岁了,但她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啊,“大、大人,您是知道的,无忧向来洁身自好,绝对不是随便的女人!”和魔界那起主修媚功的女人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啊。

大人摸了摸下巴:“听你这么说,还是我占了便宜了。”

这话听着怎的这般有歧义呢。无忧干笑:“大人这么说,倒令无忧无地自容了。大人身份尊贵,常人不能染指。不妨将此事揭过不谈,如何?”

他笑了笑,状死惊异道:“咦?无忧竟不在意?”

无忧极力忍耐,笑道:“无忧自是在意,更是欢喜,能抱着大人睡一夜,大人还大度的不追究,不知是无忧上辈子积了那样的德,竟有如此福缘。”一定是积了许多的阴德,才报到这辈子来了。

大人满意了,不再提先前无忧抱着他睡觉之事,站起来淡定地拎起无忧,道:“走了。”

无忧扒拉扒拉自己的头发,老老实实地被沧溟大人一路拎到了客栈。非常庆幸无须自己动手做东西,无忧豪气地把一大锭银子拍在掌柜的面前,心情大好地充起了暴发户,大摇大摆得如同纨绔子弟:“把你们店最好最贵的菜送到我的房间去,不用找了!”

掌柜的胖圆脸笑得喜庆极了,本来就不大的绿豆眼眯成一条缝隙,收了银子赔笑道:“姑娘,您回客房等待,自会有人送去。”

无忧笑眯眯地倒是很温和:“准备三双碗筷,我有客人。”“好咧!”

算算日子也是夏憬那小子该来的时候了吧,也不知道被她蹂躏了那么一回有没有恢复过来。她倒是比他还要没用,虽然在沧溟用岩浆这种变态的东西为她淬炼身体的时候,她也是一声都没有吭,可事实是她根本就非常没有用地晕过去了。

可是当时是真的疼,岩浆灼烫得似乎能把她的骨头都要烤化,血液都要蒸干,皮肤都要被烤焦,只沾上一点点,那如丝如缕的灼痛就会扯动痛觉神经。整个过程中,她就像浑身都浸泡在滚烫翻滚的岩浆里,毛孔吞吐着灼热的液体,五脏六腑就像有一把烈火在疯狂地焚烧着,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焚成灰烬才肯善罢甘休。

吃了这么大的苦头,可是无忧却悲剧地发现自己除了身体轻盈了那么一点点外,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得到。而且潜在的好处她是没有发现,倒是知道了自己本就没多少的仙力居然还退步了!

虽然体态变得轻盈一些,但是她有必要为了减个肥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么?!把她的仙力还来啊大人!

一身青衣的夏憬来的时候小二哥刚刚把菜上齐、把碗筷摆好。无忧特别幸福地挟起一筷子西湖醋鱼,专门挑了肥美无刺的鱼肚,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鱼肉送进沧溟的碗里:“大人,这是西湖醋鱼,味道不错,您可以尝尝。”

沧溟看着无忧不舍的模样,扬唇一笑,那样俊美无边的笑容实在是迷煞旁人:“不必了,我无须吃人类的食物。”无忧心中大喜,连忙将肥美的鱼肉挟到自己碗里,笑眯眯地吃起来。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夏憬站在门口,苍白的脸上只有淡漠的笑痕,恍惚间像要融进淡薄的日光中去。无忧扬起一抹笑容冲他打招呼:“哟,夏憬,你是踩着饭点儿来的吧。”

男子缓缓走进来,道:“打扰了。”

“没事的,你不来我也正要去找你呢。”无忧笑眯眯地站起来招呼他坐下,沧溟岿然不动地坐在桌边,捧着泛黄的古书,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可那姿态却是十分的优雅自然,并会不让人觉得失礼。无忧给客人倒上一杯茶,翘起唇角重新拾筷开始吃饭:“夏憬,请不要客气。”

他只微微一笑,并不动筷子:“多谢仙人好意。不过在下已用过饭了。”

无忧自然不会强求。

夏憬看着她吃完了普通人三倍的食物量才看着善罢甘休地放下筷子,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叹道:“果然神仙就是神仙啊,连食量都和普通人不一样!”

无忧满足地揩净嘴唇,唤了小二进来收拾残局,最后掩了门施了结界准备正事。

沧溟合上书卷,抬眼看他,略感讶然地微勾唇角,“人间界居然还存在双魂,实在难得。”

夏憬脸色愈发苍白,眸子幽深不见底,恍惚间似有星辰的坠落。他握拳掩唇轻咳:“是的,双魂。”

“怪不得寻魂卦找上了你呢。”

无忧不耻下问:“双魂是什么意思?”

沧溟冷冷地看着她:“字面上的意思。”

“大人的意思是说,这个身体里面住着两个灵魂?”

其实,这也就是现代医学中精神科的双重人格分裂症吧。

“勉强可以这样理解吧。”沧溟负手于身后,那姿态如青松英挺,“不过双魂之中却有一个灵魂是残缺的,在这个身体里只留有三魄罢了。也就是说,这另外的三魄平日间是没有自主意识的,而失去了这三魄的灵魂,不论她投几次胎,经历多少轮回,都会存在严重的先天性缺陷。灵魂不全,身亦难保。”

夏憬面色沉郁,低声道:“大人说的分毫不差。孟婆大人,我的愿望就是把这三魄还给她。”

“为了对自己毫无用处的别人的三魄,居然宁愿交出自己的灵魂……夏憬,值得吗?”

男子脸上浮起一朵恍惚的笑容,像是追忆,又像是憧憬,他的声音也低得宛然在回忆里:“对于我来说,她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权利算得了什么,江山又算得了什么,只有她,只要她幸福,就是值得。”

沧溟没什么反应,无忧垂眸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扬起一抹笑容:“既然你有这么良好的心态,那就好办了。不过为了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不介意我抽取你的记忆吧?”

“本来和她有关的,我……并不想要和别人分享。可是事到如今,您请吧。”“抱歉,失礼了。”

无边的黑暗弥散开来,如果此时还可以看到你那日的笑容,那么,就算现在死去也是没有遗憾的吧。

可是太奢侈了……

这样的愿望,真的太奢侈了……就连想一想,都是罪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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