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终究不是这里的人,这些权利也不是属于我们的。”慕容馨情说道。
“好了,你别再说了,找到玉佩,我自然会跟你说的。”司马以德发怒了,在这里,慕容馨情是第一个敢与自己说“不”的人。
见到慕容馨情用陌生的目光望着自己,司马以德这才回过了神,“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我不该向你发脾气,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或许是慕容馨情提起了玉佩的事情让司马以德心生不快,司马以德便借口有事起身离开。
当司马以德离开之后,慕容馨情一人独坐在偏厅里,刚才看到司马以德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她似乎感觉到司马以德很享受这种被人尊敬的感觉,有一刹那间她觉得自己不认识正康了,她不知道为何正康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正康不愿意找到玉佩呢?难道权力真的会让人忘记自我吗?
司马以德从慕容府离开以后便心情十分不佳,乘坐在马车上的他思绪万千,他不明白为何慕容馨情一直闹着要回去现代,在这里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这里的每个人都要听自己的差遣,可如果回去现代的话,那自己每天都要为生活发愁。
忽然行驶中的马车停了下来,“主子,马车被一位姑娘拦住了,那姑娘说要见您。”
司马以德掀开车帘一看,是孟安怡拦住了马车,此刻孟安怡正一脸憔悴地望向自己。
见到孟安怡憔悴的模样,司马以德竟然不忍心拒绝她,两人来到了附近一家名为越香楼的雅间里。
待到上了茶,伙计们退了下去,雅间里只剩下司马以德和孟安怡两人之后,孟安怡的眼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孟姑娘,你先别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到孟安怡我见犹怜的样子,司马以德不禁出声安慰道。
“以德,以前你是唤我安怡的,难道你真的把我们之间的事情都忘了吗?还有我们之间的承诺呢?”孟安怡听到司马以德唤自己为孟姑娘,情绪更加激动了。
“对不起,朕自从上次从宫墙上跌下来之后便忘了一些事情。”司马以德回答道,他总不能告诉孟安怡自己并不是司马以德。
“是臣女唐突了,皇上请恕罪,”听到司马以德说自己将两人之间的事情忘记了,孟安怡起身告罪。
“孟姑娘不必多礼。”司马以德示意孟安怡起身。
然而就在孟安怡准备起身之时,忽然孟安怡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司马以德见状,扶住了孟安怡,孟安怡随即倒在了司马以德的怀里。
“孟姑娘,你没事吧?”轻轻地抱着孟安怡,司马以德闻到了孟安怡身上传来的香味。
“我,我的头有些发晕,麻烦皇上扶我到那边躺一躺。”孟安怡指了指雅间那边的床铺。
司马以德便扶着孟安怡走到了床铺那边,正准备扶着孟安怡坐下的时候,孟安怡一个不慎,竟然跌倒了,而司马以德也被孟安怡绊倒,两人便一同倒在了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