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男人身子太重,她的挣扎,根本没有半点作用。
而男人的唇在可兰唇瓣停留了好一会后,这才渐渐靠近可兰的耳旁道:“刚才爷爷打你,还疼么?”男人声音低沉,毫不掩饰担心之意。
可兰听到顾城炎忽然提起刚刚的事,心头微怔,抬眸,乌黑的眼珠儿,瞅着顾城炎,回答道:“不疼了。”话落,可兰嘴角扬起了笑意。
顾城炎这是在关心她?
之前顾老爷子打她,顾城炎站在一旁任由顾老爷子动作,有那么刹那间,让可兰觉得害怕。
如果有一天,今天发生的事,不再是演戏,而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她该如何面对?
思至此,可兰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抿了抿唇,又道:“其实我不太疼,只是忽然好害怕,有一天,你真的对我忽视和冷陌。”话落,可兰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顾城炎的脸。
虽然大家心里清楚和知道,之前那些全是假的。
但可兰还是没由来的害怕,害怕有一天,会变成真的。
而顾城炎听到可兰的问话,眉头微皱,心头骤沉,抱着可兰的双手渐渐收紧。
“不会的。”顾城炎沉声音回了可兰一句,保证。
可兰听到顾城炎这么一句话,忽像是吃了刻定心丸,没由的相信。
楼层里的人并不多,因为身份,整个人楼屋,只住了可兰一个人。
周围没人,可兰便坏心的伸手去解男人的一粒衣扣,复而仰头,吻了口男人的唇瓣。
男人被女人这么一吻,浑身紧绷,原本幽的双眸间,涌上一****色。
男人低头,欲反客为主,可兰却忽然侧头,合上双眸道:“我累了,想睡觉。”话落,可兰扯了扯被子,合上眼,睡觉。
顾城炎的吻落了空,微愣,眸光微暗,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
但沉默片刻后,顾城炎又伸手,将女人的脸给扳了回来。
四目相对。
可兰的脸色骤红,却噘起小嘴道:“我好累,让我睡觉吧。”可兰说到这儿,伸手推了推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合上双眼,想翻个身,继续睡觉。
男人却微微眯起了自己了双眸,嘴角擒起了一丝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感觉到男人手间的力道,可兰心头扬起了一丝兴味儿,依旧合着眼,动了动身子,不让男人动作。
男人却忽然伸手,一手按住了女人的手,另一只手,则解开女人上衣的扣子,低头,擒住了女人欲开口说话的嘴。
唇齿厮磨许久,男人这才从女人红肿的唇间离开,吻上她的脖子。
气氛一时变得极为暧昧。
可兰被男人撩拨得,浑身涨热,脑中轰轰……得像是要炸开般,挣扎着身子,示意男人停下动作。
嘴里因为焦急,想让男人停下动作而说的话,却又因为男人坏心的撩拨,而变得断断续续,不成言语。
直至衣衫半退,可兰这才在沉陷中,努力的回神道:“这是在医院,你不怕有人过来。”话落,可兰伸手拽住了男人的手,欲让他停下正继续的动作。
她只是撩拨着玩儿,没想真做。
顾城炎听到男人的话儿,却是伸手,抚了抚晓女人绯红的脸颊道:“你都不怕我,我怕什么?”说到这儿,男人低头,将脸埋进了女的脖子里。
可兰浑心头一颤,欲伸手推开顾城炎。
顾城炎却先行发现,伸手抓住了女人不安分的小手,继续动作。
在医院发生关系,可兰除了害怕外,还有男人给她带来的那攀上巅峰的酥麻感,浑身痉挛,在紧张中,让她紧紧的抓住了男人的背。
一道道指甲抓出的红色抓横,也让男人变得愈发兴奋。
激情过后,男人躺在了女人的身边,双手紧紧拥着女人娇小的身上,两人挤在病房上。
汗水淋漓。
可兰在男人怀里急喘着粗气儿,四下瞅了眼后,挣扎着想把退去的衣服,捡来起来穿上。
顾城炎见可兰要起身,却忽然收紧了手间的力道。
可兰见男人不松手,倒有些急了,挣扎着,急声道:“你快松开,呆会要让人看到了,多……唔……”可兰急声解释,自己想下床的原因。
男人却低头,吻上了女人的唇瓣。
许久……
男人渐渐众女人的唇间离开,眸间荡起了笑意。
他伸手指了指女人巧挺的鼻子,道:“不会有人来的。”
话落,男人忽然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可兰还没从男人的话中回神,这会又被压下,心头猛然一怔,伸手欲推开正压着自己的人。
然顾城炎,已经开始第二次的攻城略地。
“你知道没人来,还不和我说?”可兰见男人霸道肆意,倒也不挣扎,摊着身子。
顾城炎听到可兰的问话,从女人胸前抬起头,黯沉的双眸,瞅着女人坨红的小脸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男人此时声音沙哑,话语不急,脸上露出一副,全是为了你的模样。
可兰听着男人这话,脑中轰得一声,像是被炸开。
她承认,这次的确比以前更加刺激、激烈。
但……什么叫为了她好?
难道就她一个人在享受,顾城炎就不爽?
思至此,可兰伸手抵着男人的身子,扬声而道:“说得有多大公无私似的,你就不爽?”说到这儿,可兰心头微怔。
她这是说得什么话儿!
男人听到女人这话,微微停下了动作,支起身子,与女人面对而视,嘴角扬起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很爽?”
一句话,让可兰浑身一僵,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么久来,她还是第一次发现,顾城炎能有这么流氓的时候。
踌躇着,她挣扎着想起身,不想继续。
男人却伸手按住了她,亲了亲她的鼻子道:“再一次,好不好。”
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儿祈求味儿。
可兰听到男人的话儿,抿唇踌躇了会,欲摇头,但最终却是点了点头道:“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