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生在夏家的男人确实很辛苦,或是说悲哀。
夏家算是一个纯母系氏族,夏家的每一任掌权人都是女性。
但不要小看她们,她们狠起来绝对能比男人狠。
而在这样一个家庭里,生出一个男孩,那就有些悲哀了。
夏家对男性并不看重,如果说其他家族是重男轻女,那么在夏家那就是绝对的重女轻男。
在夏家掌权人的心里,男人似乎就是一个可以用来传宗接代的工具,他们需要男人,但仅仅是需要一件这样的物品而已,甚至,还是那种不太重要,可以随意抛弃的小物件。
在这样一个环境里长大的男性...可以这样说,没有变态那已经代表他心性异常坚韧了。
因为男人地位的低下,所以夏家对不听家族话的男人有一套特别的整治法,而这种整治法也是夏家男人不愿意承受的。
谁愿意被人强灌****然后被当作工具的和不同的老女人上床?
所以,一旦生为夏家男人,那么除了死,将终生无法摆脱夏家的掌控,不得不说,这真的是夏家男人的悲哀,一出生就将面对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
当然,夏家男人勇于承担死亡的例子还是有的,但,极少。毕竟,死也需要极大的勇气。
想到夏维锋说的话,听到这段时间开始起的风声,泰启格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狱卒了。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拿起地上的酒和夏维锋轻轻碰了一下。
“也许事情没那么悲观”泰启格这话一出就听见一声嗤笑,这笑让泰启格的脸有些微微泛红。
一个大男人都快被人当物品当牲口般的赠送出去了,这样都不算悲观的话,还要怎样才算不悲观?
“好了,你可以闭嘴然后滚开了,我,不会告诉你的,我,答应过她”看着夏维锋那又变得平静、冷淡的样子,泰启格知道他是不可能再从他嘴里问出什么了。
对着夏维锋点了点头,泰启格缓缓走了出去。
门关,夏维锋缓缓转过了头“哈,你怎么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见我?送葬送得真及时”
走出门的泰启格感受着外面越来越冷的空气,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突然不知该去哪找她。
人海茫茫,他这点微薄之力真是太过微薄了些,已经不只是力不从心的问题了。
仰望着阴冷的天空,泰启格缓缓问道“烈静雯,你在哪”
烈静雯就在C市,虽然离他远了点,但是却并不是太遥远的距离。
准备拿着假护照假身份证远走的她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她改头换面,继续潜在了偌大的C市里。
只是她的情况并不好,衣服基本上都是夏天的,而且身上没有多少余钱的她只好将就着买了一件薄外套。
可是天气变化太快,这薄薄的外套根本就不顶用,所以她很快的感冒了。而且那气势汹汹的感冒让她病得连身都起不了。
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烈静雯打着哆嗦颤抖着,却突然感觉到了一阵风,迷糊见她似乎看到了夏维锋正向她招手,然后飘然离开。
不知道是这种感觉太惊悚怪异还是其他,她猛的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怎么会看到他?难道他出事了?”这种灵异现象让烈静雯跳了起来却又马上躺了回去。
头依旧很昏沉,可心中的焦急让她的思绪一下清醒了许多,想着自己到夏维锋那的路程,烈静雯焦急的摇了摇头。
“糟了该怎么办?怎么办?啊,对了,找人,找人,谁?找谁?”烈静雯急得直跳脚,却不知道找谁合适,正当她准备狠心打电话给泰启格时,她忽然看到了日历,十月十一日。
“真笨,连110都不会打”拍了下自己的头,烈静雯直接拨打了110,挂断后又继续拨打了120,现在她能做的似乎只有这些了,可她却依旧不放心,这时,宁海儿三个字却突然跳进了脑海里,想到她,烈静雯有些犹豫。
“唉,算了,还是自己去一次好了,这事交给谁我都放不下心”烈静雯摇了摇头,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外走去。
对于死亡每个人都是怕的,但是睡死过去,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觉得已经不堪重负的夏维锋借用他的关系网,为他弄来了一大批的安眠药,各个品牌的都有,国内的国际的,到处都是。
当110闯开房门看见的就是房间那具一动不动,甚至看起来都有了些僵硬的身体。
120随之而来,那速度让110都感到了惊讶,而这里的动静也让刚开车离开没多久的泰启格感到了不对劲。
正觉得奇怪的他突然想到了那数量多得夸张的酒和夏维锋最后平静的、心如死灰的眼神。
“该死,不会是他出事了吧?”想到这些,泰启格的心越来越不安,急速掉转车头就向夏维锋住的方向开去。
当他看到担架上那熟悉的人影时,他整个人懵了,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夏维锋,夏维锋”泰启格没追几步就被警察给拦了下来。
“你是受害人的家属吗?”
“受害人?”泰启格感到有些奇怪,难道夏维锋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是的,刚刚我们接到了报警说那间房里有谋杀案,而在我们进去时,他人确实是躺在地上的,虽然初步估计是自杀,但也不排除他杀的可能,如果你是他的家属或是朋友那么请协助我们调查”泰启格慢慢点了点头,眼睛却不离已经远去的120急救车。
“曲子,帮我查一下xxxxxxx号车是哪家医院的,再去查查夏维锋是住在哪间病房,记得一旦有消息立刻通知我”挂上电话,泰启格平复了下焦急的心情,看着那个警察道“有话快问,我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