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整理好了床上的东西和自己的衣服之后,就再也不去摆弄那些什么东西了。自己的肚子还是有些饿的,于是就自己出去看看有什么可以买的一些。
出了门,就随手将门关上了。李元很是奇怪大门为什么没有关上,但是此时李元也是一心只扑在了食物上了,所以就没有多留心去看看,而是去外面找着能卖食物的地方。出了门,李元看到了外面有一个羊圈,这个时候李元才看清楚原来羊圈是在这个地方呢。李元前一天来的时候就好像闻到了什么奇怪的膻味,但是只是怀疑是车子上的味道,没有去多想。今天早上起来出去买些吃的,就看到了原因的所在了。原来,在这剧组所在地的巷子头的斜对面有着这样的一个所在。李元不仅感到这真是一个农村偏僻的地方了。李元没有说什么话,因为这时候没有可以说话的人,只好忍着这种气味去继续找着吃的所在。
阳光很是强烈,温度也是不低的,虽然此时已经临近冬天了。但是李元身上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服。这真是一个农村的地方,在这个路口中,李元看到了有一家卖包子和豆汁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专门为这个村子里面的人所提供服务的。李元进了这个店铺。店铺不是很大,但是很是整洁,屋里面挂着一些饭食的价格表,用一块块木板挂着,上面写着饭食的价格和名称。李元看到豆浆是一碗八角钱,茴香菜包子是八角钱一碗,其他的什么馅的包子也是八角钱一个,只有猪肉包子是一元钱一个。李元看了这些,就点了一碗豆浆,两个豆沙包子和两个肉包子。老板是本地人,因为在HB干着生意不太好,所以只好先暂时在这边干着。这是李元吃饭时和老板聊天的时候知道的信息,李元也是因为老板看到才被引起注意的,因为李元的口音有些和本地不一样。
“你不是本地人吧。”那个女老板,也就是男老板的妻子问道,“你的口音不像是我们的。”女老板的口音倒是字正腔圆的。
“我是南方的。”李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出来,因为南方的这个词就像是特指江南那一带的,李元常常将江南那一带比作是南方。
“哦,你是ZJ或是南京那一地方的。”男老板给别人端了一碗豆汁,也插进来了话说着。这个男老板的额头很是圆,并且上面还有一些光泽。
“差不多吧。”李元只好这样说着,其实JS省内的地方,李元是在苏北呆着的。但是因为苏北或是苏南也是在BJ的南方,所以李元就不想再继续解释下去了,干脆就这样说下去算了。反正老板也是不知道的,再说说了又怎么样呢?
“你来这儿是干什么的?”女老板问到了这个问题,其实这个问题时破费李元的脑筋的,因为李元还是不想说自己是来拍戏的,因为怕引起别人的笑话。BJ人才济济,自己在这儿就像是在一群白鹤之中的一只小麻雀,说出来真是不太好意思的。李元于是就只好这样回答了,
“我是在剧组中跑的。”反正已经说到了剧组,因为自己就是来演戏的,这是一定要跟定剧组的,倘若因为刚才的回答不是很准确的,那么也还是在剧组中的,毕竟剧组中的人不一定都是演员,这是一定的。
“哎,这个剧组的人真多呀。反正我们看着就差不多来了好几十号人了。”男老板在揉着一团面团,吃力地说着。
李元没想到这个剧组之前已经来了这么多人。看来,这个剧组是很有些实际的能力的,要不然怎么会来那么多人呢?李元的这第一顿早饭总算是很踏实地吃完了。
“先凑合着干呗。”李元喝完了豆浆,将饭前给了女老板。男老板望着李元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揉着那个像一座小面山的面团,看着好不吃力。李元拿回了零钱,就赶忙回去了。
李元先进去看看屋里面的人都醒来了没有李元两个屋里的人都醒来了;小个子在院子中已经开始锻炼还是不知道在干什么,在那儿正掂着脚,似乎在做一种什么晨练。李元看到了小个子,小个子也回转来了脸看到了李元。李元看到小个子看着自己点了一下头,然后又笑了一下,李元也就笑了一下,顺便点了一下头,以表示这是回敬的意思,然后转过身体就进来了自己睡觉的那一间屋里去了。
瘦高个子还在床上坐着,盖着被,上身裸露着,露出了真是很瘦的身板,那些肋巴骨都很明显地显示了出来。抑郁的男孩呢,已经起来穿着鞋了,看起来睡了一觉精神是很不错的,因为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了。
“早啊。”李元看到这两个屋中的伙伴都起床了,这样热情地说了一句。那个抑郁的男孩子看到了李元,笑着点了一下头。那个瘦高个子在那儿打着哈欠,听到了李元的一声招呼,慢慢地转过来了头,看到了李元,就慢慢地说出了一句话,“这么早啊。”眼睛的光芒还是很呆滞的,看样子还是没有完全睡醒的,但是也不想继续往下睡了。
“我吃完了早饭,就在巷子头头的斜对面。”李元高兴地说着,因为李元感到自己的回应也许没有其他什么人搭腔,但是竟然悠然和自己搭腔了,“也是很便宜的,你们可以去吃一下。”李元补充了这后半句话,可是这似乎让李元有些难堪,因为瘦高个子又接着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抑郁的男孩则没有听见,因为此时在洗着自己的头发。这两个人都没有听见或是听见了也没有回答着。
李元也不再说什么了,难得的这一刻很是安静。
“你起来了。”西门里面传出来了眼镜男的声音,显然这个声音就是刚刚睡醒时候说出来的声音,因为是那么地慵懒。
“我起来了,起来看看天气如何。”小个子带着欢笑的神气说着。这个口气似乎在说着,“我的精神很大,起来早不要紧。”小个子的精神真是大。李元曾还几次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就是弄不清楚,因为小个子的精神就是和他的身高不成正比的。
那个秃顶老师呢?秃顶老师的那间房屋的门还在关闭着,似乎还是没有睡醒似的。在李元看来,这是这个秃顶老师的一个象征性的标志,因为作为这个院子的家长(姑且这样认为吧,因为在要钱的方面上他是有话语权的),要是起得很早,就哟出去做些什么事情,而这样的话,那么那些小的辈分的人就没有什么事情去干了。李元想着还不如是最后一个起来,这样那些下人就会做完该做的事情了,剩下的就是自己要去定夺的事情,工作量不就减轻了许多了吗?李元以为作为家长,就是这个样子。所以,这个门不仅是关着的,而且还是要关上一段时间的。李元就这样认为着的。
今天的阳光很是明媚,但是李元还是想着能在这个明媚的阳光中做些什么事情,这样就不能辜负这个阳光了。
李元似乎想到了一件未完成的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前一天的事情——两千元钱。李元刚才从吃早饭到回到这个院子里面看到北门紧闭时的喜悦,因为这两千元钱而想一根羽毛一样被吹得无影无踪了。看看那个北门,紧紧关闭着的门就好像是要等待着下一个问题的回答,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再来定夺是开着门还是“关着门”。李元的心情有些低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