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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

程端五果决而坚定地抬起头望着关义,一字一顿地说:“关义,我不怕,我一点都不怕他,我一无所有,我不怕他,斗不过他我没打算斗,我只想走得远远的,是他欺人太甚不是么?”

关义皱了皱眉,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端五,你真的一无所有么?为什么从我看来,你有的太多?为什么我觉得你满身都是弱点?你的哥哥、你的孩子,还有俞东,告诉我,哪一样你能舍弃?”

关义一句话问得程端五哑口无言。程端五瞪大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没有可以反驳的话。是啊,她自诩一无所有,可她浑身都是软肋,这才能让陆应钦羞辱一次又一次。

“端五,你想过么?老板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你?他真的有那么闲么?他现在什么都有了,你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

“是,我什么都不是,我只希望他能大度些把过去都忘了,这也不行么?!”

见程端五情绪越来越激动,关义有种想让电梯停下来的感觉。这样的程端五和陆应钦,不正是以卵击石么?他实在不忍。

关义抬眸与她对视,严辞灼灼,“端五,过去,你忘了么?”

“我……”忘了。程端五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理直气壮地说出这句话。

关义看着程端五复杂的表情,轻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老板也没有忘。”

程端五的心因为关义这样一句语重心长的话募地沉到谷底,她的眼神越来越深沉,“因为我是程天达的女儿?因为我是程洛鸣的妹妹?因为我是他的仇人?”她冷嗤一声:“原来他也不过如此,关义,我告诉你,我早就不欠他了,就算我欠他再多我也还清了!”

关义无力地单手扶额,无力地看着程端五,只觉得两个人都有点榆木疙瘩的感觉。

“不因为你是任何人,因为你是程端五!”

“什么?”程端五疑惑地抬头。

还不等关义回答,只听电梯“叮”地一声打开,目的地到了,程端五也顾不得关义只说了一半的话。她的目的很明确,没有闲工夫多聊。

好像感受到陆应钦的气息一样,她全身的戒备立刻启动,她紧握着拳头向着她来过两次的地方迈进,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

经过重重传达请示,程端五和陆应钦的距离终于只剩下一扇磨砂玻璃门,她深吸一口气要推门而入,关义却抢先按住了门把手。

他充满担忧地看着程端五,“端五,我们认识也有七年了,我不会害你,听我的,和老板好好说,别浪费了机会。”

程端五冷冷地睨了关义一眼,“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只会告诫我!最该告诫的难道不是在里面的人?!”

关义一时无话,无奈只得放开手,看着程端五笃定推门而入的倔强背影……

陆应钦办公室里的空调温度有些低,冷气凉飕飕地灌进她的脖子里,她觉得自己全身汗毛倒竖,每一个毛细孔都难受地收缩。可她不害怕,一点也不,在进来之前她还有一腔的愤懑想要宣泄,可当她真的看到陆应钦时,她竟觉得自己几乎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

她毫无惧意地抬头,冷冷地看着陆应钦,轻启薄唇,她的声音毫无温度,“陆应钦,要怎样你才肯放了俞东?”

陆应钦正在签文件的手顿了一下,虽然猜到程端五可能会是这样的语气,但当他真的听见时还是感觉被她的语气蛰了一下。在她没有来之前,他一直在想程端五第一句会和他说什么,如果她求他,他会不会心软?他想了许多种可能,甚至想过她会动手和他厮打,可她通通没有,她的眼神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不屑和他说话。

他“啪”地一声把钢笔往桌上一摔,猛得往后一靠,他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揪得紧紧的,“程端五,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

“呵,”程端五不屑地冷笑,“除了卑鄙无耻不仁不义的畜生,还能和谁呢?”

“是么?”陆应钦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女人竟有如此本事,一句话就说得他想起身掐死她。他怒极了,却反倒镇定,“你可以尽情说,只要你愿意。只是希望你说完以后能赶紧出门,不要影响我工作。”

“陆应钦,你真卑鄙。”程端五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着。她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受制于人。

“让俞东坐几年牢取决于你,不过以你目前的态度至少五年吧。”

“疯子,你这个疯子,俞东是你的兄弟!”

“七年。”

“王八蛋!陆应钦你这个王八蛋!”

“十年。”

“我恨你。”

陆应钦一直寐着的眼睛缓缓睁开,他几乎有些错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程端五刚才是在说……恨他么?

他的神色渐渐阴鸷,紧盯着程端五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冷冽。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漠视这个女人。她恨他难道不是他一直知道的么?为什么听她这样毫无矫饰的说出来,他竟然有种刺痛的感觉?

他下意识抬起头,程端五看向他的眼神是那样厌弃。她怎么会用这样的眼光看他?

以前……以前她永远是用追逐仰视的目光看他,仿佛爱他就是全部的信仰,而现在,她变了,她真的变了。

陆应钦有种抓不住她的感觉,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觉得全身不对劲,他瞪着她,眼球里充斥着血丝,血红的颜色仿佛要噬人一般,“程端五,你再说一遍。”

到底还是无法淡然地和他相忘于江湖,既然他选择了决裂,那么她只能顺着他的选择行进下去。她曾经一直天真的以为,即使他们不相爱也不用那么累一定要做仇人。可他不愿意,他永远都要和她站在两个极端。

她一字一顿地说:“听不见吗?陆应钦,我恨你。”

她终于承认,爱上陆应钦,原来真的是一场噩梦。一场睡不去醒不来的噩梦,她如履薄冰冷汗连连却怎么都无法挣脱的噩梦。她忘不掉也离不开,她对他,终究如那句古语所言:情深不寿,强极则辱。

程端五握了握拳头,仿佛豁出去一般咄咄指责:“陆应钦,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就算不放过我,你也不该害俞东啊!他是你兄弟不是么?陆应钦,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冷血?为什么?”

提及俞东,她终于警醒过来,关义说的对,她全身都是弱点。她现在骂了他恨了他惹恼了他,遭殃的是俞东。那么,她现在做任何事,有意义么?她来这里,又有意义么?

时间一分一秒像在煎熬。她觉得又冷又累,这种无助的感觉好像每时每刻都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她无可奈何地笑了,那笑苦涩得她喉间发痛,“陆应钦,你想怎么样都随你,俞东是无辜的。”

“无辜?”陆应钦冷笑:“俞东的事你又知道多少?我能抓到他的把柄,这不是问题吗?”

“就算他有问题,也不该你来制裁不是么?我们已经要走了,你还要我们怎么办?”

“‘我们’?”陆应钦冷冷一笑,夹枪带棒地讽刺:“倒是说得亲热,你们睡过了?这么为着他了?”

“是又怎么样?他会娶我,我为着他这是自然的,今后我都会敬他爱他,他是我的丈夫!”程端五可以忍受自己被他羞辱,他用再难听的话也没关系。可俞东不行,那么温柔的俞东,她无法忍受陆应钦这样侮辱他。

“丈夫?程端五,看来我看错你了,原来爬别人的床是你的习惯是不是?”他嫌恶地睨她,狠狠地啐一口:“程端五,你真脏。”

“是。”程端五嗤鼻冷笑,字正腔圆地说:“我是脏,我脏所以我才跟你。我对不起俞东,因为我跟过你这种人渣,我脏所以我生你这种人渣的孩子。我脏全是拜你所赐,陆应钦!”程端五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是用吼的,她话音尾音未落,陆应钦已经从位置上起来。

他脸色阴沉,一只手蛮横地抓着程端五,恨恨把她往墙角逼,她被那粗暴的力量撞得一懵,等她反应过来,陆应钦的手已经掐在了程端五细瘦的脖颈上,他的力道大得惊人,堪堪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力道。程端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胸口的空气全数被逼了出来,血液流通不畅,全数积郁在头顶。

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死亡的感觉,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捱,比起这七年她过的日子,她竟然觉得死亡是那样轻松。

这轻松的感觉让原本在挣扎的程端五突然放弃了动作。她像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任凭陆应钦的力气怎么大她也不反抗。

也许,也许杀了她,他就觉得舒畅了吧?

也许,也许没有她,一切都会好了吧?

俞东不用坐牢,冬天不用受苦,所有的人都不用被拖累。

原来,哥哥说错了啊,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活着?

她怕,活着太痛苦了,她怕极了,如果可以,她宁愿死了。

陆应钦粗暴地掐住程端五,程端五的脚因为他力道的带动踢到了放置在墙角的古董桌,古董桌被她踢得“砰”一声闷响。

这乍然的声音像一记醒钟敲醒了陆应钦。程端五的脸色因为缺氧变得青紫,明明该是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可程端五的脸上却一点也看不出,她紧闭着双眼,眉头都没有皱,陆应钦只在她脸上看到了解脱。

他觉得手心似乎被烫到了,猛得放开。

全身无力的程端五虚软的倒在了地上,喉间的疼痛让她无法自控地剧烈咳嗽,身体痛苦地痉挛着,大难不死,她竟一点喜悦都没有。她嘴唇发白,却仍倔强地抬头,冲陆应钦吼道:“为什么不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吧!”她死死地拽住古董桌的边缘,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听上去像是要哭了一般。

她最终还是成为了那个懦弱的程端五,连逞凶她都比不上陆应钦,除了死,她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赢的。

她不怕死,她只怕痛苦的活着。

“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算了?杀了我解恨,杀了我一了百了,杀了我两不相欠,这条命我赔你所有的恨,够不够?陆应钦,够不够?”她一句一句地重复着,自言自语仿佛是台坏掉的机器,只是不断地质问陆应钦为什么不杀了她。

陆应钦满脸尽是懊恼,“程端五……”他叫她的名字,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想上去扶她,他的手还没触到她的肌肤,她已经用尽全力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不偏不倚,狠狠地打在陆应钦的脸上。陆应钦毫无防备,生生承下了她掌风的力道。

“滚!”程端五浑身尽是不可进犯地狠意:“滚!不要碰我!”

陆应钦终于彻底动怒,他猛地把程端五从地上抓起来,双手用力地握着她的双肩,尖刻地讽刺:“不让我碰?不让我碰只让俞东碰?”他恼羞成怒,愤愤倾身过来:“程端五,你恨我?我告诉你,你恨我你也必须向我妥协,你斗不过我的。”

“呵”程端五不屑地冷笑,“还要我怎么妥协?陆应钦,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俞东,我什么都没有,这条命你要就拿去!”

“你是愿意俞东去死了么?程端五?”陆应钦觉得问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有一把无形的刀抵在他的心尖上,再靠近一点就要血肉模糊。

“是!我愿意为他去死!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很好,很好。”陆应钦突然放开了双手,大笑了起来。明明是那样爽朗的笑声,却隐含着难以言喻令人恐惧的杀意,他猛得收住笑声,一转头,一字一顿地对程端五说:“程端五,你不是伟大么?你不是愿意为他做一切么?很简单,趁我还对你这肮脏的身子有兴趣,跟我,到我满意为止,我自然会放过俞东。”

程端五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陆应钦过去用再怎么粗鄙的字眼她也没有觉得这样羞辱过,她死咬着嘴唇,握紧了拳头,“陆应钦,你真让我觉得倒胃口!”

“呵,”陆应钦冷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十年以后,你就能和俞东再续前缘,我想十年对你们来说,并不算太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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