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椅子上静静得听着音乐。
今天是7月24日,空气中带着一些燥热因子,偶尔细细聆听会听到房屋外面的知了叫,那声音如同夏潮,呼呼得让人想休息。
“琴!今天感觉怎么样?”阿穆龙推开我家的房门,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停在门口细细的看了我一会,笑嘻嘻的说到“看样子很有精神吗!”
我撇过头瞧了瞧窗外,外面除了灰色的水泥墙之外就没有其它有趣的玩意,不过好在这些都是些死物,没有响动;只有到了晚上,这儿才会有点人气——家家点灯,偶尔还会听到一些人声,比白天要热闹很多。
忽然窗外噼里啪啦的响起一片。
楼下的鞭炮的响声着足以能够惊动周围的人,今天院子里面的姑娘又少了一个;因为热闹,窗外的风也特别起劲,将一丝丝炮竹声吹入我的房间。我的心就像是被冻在万丈深渊之下,冷冷的对这些事情完全没有喜欢感。
我闭上眼睛轻轻晃了晃摇椅,没有想要搭理阿穆龙的意思。
阿穆龙直径走到桌子边,端起水壶倒了一杯水;在我没有注意的时候,他将一些白色粉末倒入杯子中。
阿穆龙端着混有药粉的白水走到我的身边,将水放在椅子旁边的茶几上。
我抬头瞧了瞧阿穆龙,然后转过头靠在椅子上,闭眼不语。
阿穆龙不说话,坐在我的身边静静的待着。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我忽然有点按耐不住:“今天是周五,你确定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呢?”
“和你聊天怎么就成了浪费时间呢?!”阿穆龙开口说话的时候,嘴角上带着不能隐藏的笑容。
我侧头瞧了他一眼,仔细瞧了瞧他眼角上的那颗黑痣,忽然觉得很有意思——阿穆龙是我的心理医生,或者应该我说是他的研究对象;阿穆龙是中途接手我这个病人的,转到阿穆龙手上的时候,我的病况并不是很严重,还能够正常的与人交流,正常上班,正常休息;但是没有过几天,我的病情便恶化起来,几乎是不能够出门外走,于是阿穆龙便亲自上门替我看病。
现在已经过去三个月了,在阿穆龙的眼中,我的病况有了些许好转,但是我还是没有想要出门的欲望。阿穆龙说那是因为我这段时间蛰伏在家中太久,所以身子懒了;如果能够坚持每天在外面走动几分钟,久了就能够出门了!
为了能够帮助我恢复健康,阿穆龙每周都会坚持来看我,陪我到外面走动走动。
阿穆龙从我的床上取来一件毯子,为我盖上身。身子燥热的我,有一种想要将毯子拉开的想法,但是我最后还是懒得伸手,老老实实的让毯子盖住我的身子。
“今天想要去什么地方?”阿穆龙搬了一张椅子坐在我的身边,低头瞧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的我“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哦!”
我扭头瞧了瞧窗外的风景:外面的世界要比房内的精彩万分,可惜我的心却已经习惯了房内的安静。我从毯子里伸出右手,取过茶几上的杯子,晃了晃杯子——阿穆龙不知道,他每次来下药的时候,杯底都会有混黄的云丝之物;虽然那团东西只有在灯光下才能够看清楚,但以我的眼力,只需要一点光线就能够看清楚其中的异物。我晃动杯子,将里面的异物打散。
我喝了一口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