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哥哥吗?哥哥看病从不要钱。”
“我叫小萱萱,大哥哥,动手术真的不要钱吗。”
面带微笑的苍野回身拂去了眼角的两滴眼泪,转过身,他面上的微笑更盛了:“萱萱,哥哥不动手术,当然不要钱,而且,哥哥给你看病时,还不痛。”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对了小萱萱,你喜欢看魔术吗?”
“魔术?”小萱萱眨着眼睛问:“是那能变出面包,还有让鱼宝宝乖乖听话的魔术吗?我非常喜欢看。”
“是的,哥哥也会变魔术,而且还能把你身上的病给变跑了。”
“真的!”大眼睛里即兴奋又有着童真的崇拜。
“看好了!”苍野从身上拿出块灰白的麻布毛巾,凌空展平,双手平托,继而双手缓缓的朝下降了下去,那块方巾颤颤悠悠的漂浮在半空中,却没有下落。
“大哥哥,它会飞吗?”
“嘘`”苍野对着小萱萱做出个噤声的动作,小萱萱马上乖巧的闭上了小嘴巴,两个大眼睛眨巴着非常好奇的看着那块像是在飞翔的手绢。
凌空漂浮的手绢四个角开始弯曲,折叠,充气,很快变成一个展翅飞翔的仙鹤,那仙鹤缓缓的飞到小萱萱的腹部。
“哥哥,就是这里痛!”小萱萱忍不住说了出来。
“萱萱,看好了,仙鹤会带永远走你的疼痛,但现在可能会暂时的痛一下,你怕不怕呢。”
“不怕~”小萱萱马上咬着小嘴唇晃了晃头,也就在这时,苍野的悬浮在仙鹤上方的手掌微微一动。
“好了~”随着苍野的话,仙鹤再次飞起。
“哥哥,好了,不痛啊。”小萱萱眨着眼睛问,刚才,她感觉到痛的地方热了下,随之那一直隐隐作痛的感觉就没有了,此时,那痛的地方已经无比的舒服了。
“小萱萱,马上到下一个地方了啊,小仙鹤又要带走萱萱别的地方的痛苦了哦。”苍野像个幼教的老师,但更多的像是哄着小妹妹的大哥哥,聊着天,一个又一个的痛处被他给解决。很快,小萱萱所有痛处均全部解决。
“小萱萱,以后再也不痛了,可以回家了!”
“大哥哥,能把这个仙鹤送给我吗?”小萱萱的大眼睛完全被看起来灰不溜秋的仙鹤给吸引了。
“可以啊!”苍野非常爽快的答应,只不过,他送出仙鹤时,手掌在仙鹤的身上摩挲了几下后才交给小萱萱。
不一会,值班护士进来,她看向苍野的眼神里面已经充满了崇敬的炽热,她用那还有些震惊的声音道:“各位评委,小萱萱体内尚未取出的那十二根钢针已经全部消失了,而且,钢针伤处的伤痕也已经完好如初。”
掌声再次响起,苍野又恢复了那古井不波的眼神和雷打不动的表情,就在他要离开时,李志忍不住问:“苍野医生,恕我眼拙,请问您用的是什么治病方法?”
“搬运外加吸取病毒和疗伤。”说完,苍野直接离开,完全没了刚才的耐心和态度。
在场的都是高手,甚至很多都是医界圣手,但对苍野这种漠视的态度,没有一个反感,他们都知道,医者虽然是父母心,但那父母心只是针对病人的,再说了,哪个人才没有个脾气性格,如果没有个脾气性格,他们能做到这一步吗。
搬运,又一种新技能应用在了医术上,所有的评委在感叹的同时暗自的高兴。
他们没有太多的关注吸毒和疗伤,但王元却微闭上双眸,想的最多的却是吸毒和疗伤,他能清晰的感应到,治病前后,苍野的状态不仅仅没有疲惫反而精神了好多。
这种状态不是那种治好病人之后的兴奋,而是纯属状态的提升。
难道他也能吸收转化病毒?
这是王元脑海里冒出来的最多的一个想法,如果这个想法成立,那么就可以理解苍野为什么对范欣欣感兴趣了,因为范欣欣手里有杀手锏,他们昨天晚上辛苦的杀手锏就是病毒。
比赛,在继续,漫漫的长夜,没有停歇,对于他们医生来讲,一个手术十几个小时非常的正常,所以,除了中间两次一小时的休息和几个半小时的工作餐外,所有人都在坚持着,这就是他们医德的表现。
但接下来的比赛,虽然有很多的亮点,但明显没有先前带来的震撼大,一直到凯文出场,用一番巫术治疗好一个患者疲惫的走下治疗室后,气氛才再次被提高起来,很快,一天两夜的交流会已经接近了尾声,当然,这尾声也是备受重视的,因为马上出场的是岭南医学院的古医学院。
没有王元的古医学院,胡来顺理成章的站了出来,当他们走到治疗室时,药捻子、符纸、药杵、刮痧板、药罐子、拔罐等等平时难得一见器械全部被提了上来并把偌大的治疗室摆的满满的。
他们在干嘛?
看这阵仗也太大了,走下场的欧土等人都是一脸的迷惑,都会这古医感到不解,但更多,他们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屑。
古医,向来治标为主,但时间都很漫长,虽然各大媒体一直再讲王元和岭南医学院,但明眼人都知道,一切的重点是王元,是岭南医学院,而这伙队伍,仅仅是绿叶是陪衬,这么一直陪衬的队伍难道还能玩出什么花来来吗?
尤其是在欧土三兄弟和那苍野以及凯文出现后,还有什么能打动裁判的呢?
可是,胡来依旧底气十足的道:“我们来自岭南医学院,全部为今年的新生,我们的器械全部自带,请护士小姐为我们安排下一位患者。”
进来的患者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他佝偻着背,头左侧歪曲,左面部紧紧的贴在了肩膀上,走起路来一步一瘸。来到诊室,老人非常艰难的抬起头,这么多人,他都不知道去找谁了。
“大爷,你好!”胡来走到老人身边,身体微微前倾靠近老人的耳边,大声道。
“小伙子,我不聋,是你给我看病吗?”
“是啊,是啊。”胡来挠了挠头,连忙扶着老人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