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这可爱的宠物。她好像很满意你付出的这份早餐。谢谢你的贡献。”男子阴暗的脸上不断闪烁着恐怖的笑容。
‘孕妇’蹲在长条盒子面前,手不断的在其中抓取着。鲜红的血肉在其手间游走,嘴中的肉块还未能咽下就迫不及待将手里的全部塞进去。整张嘴鼓囊囊的血水和肉沫不断在咀嚼的间隙从嘴里喷出来。
“我求求你了,让我死,让我死吧。你要我的手是么,你把我杀死自己来拿。好么?我求你了。求你了。”司机的心已经快要崩溃了,从一开始知道自己没腿到现在亲眼看着自己的腿被曾经算相依为命亲近的人肆意啃食,心里的别提多难过了。
“哥,别,你别这么说啊。好好欣赏啊,我这新宠物可爱不。再说我怎么可能让你轻易的狗带呢。别说笑了,哥。”说着用手抚摸了下‘孕妇’的头发。虽然她感觉被摸很不爽但是眼前食物的诱惑却完完全全打消了她攻击的想法。
原本乌黑靓丽的头发现在被血液粘黏成一条一条的。男子从黑色西装裤子口袋取出一块乳白色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刚才因为抚摸头发而沾染上的血迹。鲜红的血液污染了纯洁的手帕,点点红色扩散到整块手帕,仅仅擦了几下,一块白色手帕就变成了红色的而且红的那么的可怕。
“不要,不要再让我看了,让我死,让我死。”司机神经逐渐的崩溃,眼睛开始变得失神,嘴中的话语也变得有些模糊。眼泪鼻涕就好像控制不住一样,相互夹杂着滴落在地上。
“哥,别哭啊。”男子慢慢走向司机,他想要躲开,可是却根本不可能。男子用刚才的红色手帕擦拭着司机的脸颊,滚烫的泪水不断的滴落在手帕上,原本手帕上干涸的血液在泪水的帮助下重新变得湿润而且变成了深红色。
“怎么跟个小孩一样。”手中的手帕完全浸湿在泪水鼻涕和血液中。男子将它盖在司机的头上,笑了笑走会‘孕妇’身边。
“呕”血液的味道和眼前的一切终于让司机昨天吃的东西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在他脑袋上的手帕也因为他低头呕吐飘落到地上,正好掺杂进那片呕吐物中。酸臭味瞬间布满整个房间。
“咋是这么个废物。你去把他手砍下来。”男子用一只手微微掩住自己的鼻子,显然这味道让他感觉很难受。而接受到他命令的手下则是从桌上拿起一把刀,那把刀上有已经干掉的血液。而血液的主人就是方形盒子中的腿。
手下拿着明晃晃的刀慢慢靠近司机,跨过刚才的呕吐物走近到司机的右手边上。
司机想要阻止,却因为刚才呕吐有不少杂物堵在嘴中,使他发个声音都有些困难。只能示意性的抽动了几下捆绑的紧紧的胳膊。
一刀下去,嘎嘣一声脆响应该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但是司机却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大概是麻药的效果还没过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切口处的血液疯了似得往出冒。
第二刀,第三刀……就连司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第几刀的时候昏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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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第二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麻药药效已经全部流失。疼痛感席卷全身,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抽动嘴角。身体下的合金板床冰凉的触感不断的刺激他的神经,让他能够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
头顶上是一个大的灯,洁白的灯光播撒在他的脸上。刺眼的灯光让他的眼睛只能微微的眯在一起。耳边的声音也逐渐变得清晰。
“确定要给他注射么,长官。”一个科学家打扮的人和那黑衣男子交谈着什么,听谈话的内容两者应该是上下级关系。
“既然醒了就给他注射吧。”男子此时竟然显得那么冷静,眼睛盯着注射器中的蓝色药剂想着什么。
“可是,长官。药剂的副作用我们还不了解。我担心……”
“别多说了,赶紧注射,出现任何问题责任由我来承担。”对于磨磨蹭蹭的手下实在看不下去。
“是”科学家见继续争辩下去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也就不在多说。轻轻叹口气紧了紧手上的白色胶皮手套拿起了桌子上已经灌满蓝色药剂的注射器,蓝白色的口罩遮住他的面容不知道口罩下的他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司机的伤口和身体已经不知道何时被清理干净。赤身裸体的躺在合金板床上,原本两条腿的位置现在空荡荡的。血迹却并不明显,烂肉屑被组织微弱的力量牵扯在腿部,破烂的骨刺暴露在空气中骨髓清晰可见。
锋利的针头被压力刺入胳膊的肌肉中,缓缓的推动活塞,将其中的药剂慢慢的注射进去。刚开始司机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但是几乎在整管药剂全部进去的时候,比身上的疼痛更恐怖的疼痛冲上大脑,大脑在疼痛中变得麻木,不一会就没有了知觉。又一次昏迷过去。
“没用的东西。出去用监控观察情况。他醒过来以后马上报告给我。”黑衣男子好像对司机的表现很失望,对着旁边的科学家吩咐了两句。就从旁边的密码门刷卡走出房间。
科学家在男子走后看了看躺在床上司机的脸和他两腿中间的^O^,摇了摇头也刷卡走出了这个房间。
整个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的躺着,灯依旧明亮的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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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斌我们现在听你的,你说吧,到底要不要继续找他俩。说真的我不太相信那村长。”刘聚源粗重声音响彻在房间中。
两天的寻找却没有任何的消息。众人心中本有的希望火焰,现在已经被浇灭大半。而作为整个团队的首领人物,就成为了大家的支柱。
此时的彭斌没有说话,任由周围的目光扫射自己,静静的说出四个字。
“去找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