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初升的太阳充满朝气地越过地平线,湿冷的空气让人精神抖擞。
林芝瑾又做了早餐给两位大小姐吃。
还是老样子,曲小莹冰冷不搭理林芝瑾,陈佳安活泼跳脱。
“表哥,我们要怎么去救我爸妈啊”陈佳安嘴里咬着面包含糊说道。
林芝瑾摇了摇头“你表哥我没出过东洲,不知道去哪里找,而且说不定你爸妈就在东洲。”
一直不言不语的曲小莹突然开口道:“不会,这次抓到的张家叛国者,除了你表妹被扶良鸿暗中扣押下来,其他人都被押往共和国中部,据说暂时不会处死。”
林芝瑾看了看曲小莹,微微一笑:“那就好办了,我们直接赶过去。”
曲小莹跟陈佳安满脸质疑地瞥了瞥林芝瑾。
林芝瑾感受到深深的恶意,差点气得掀桌子“什么啊,你们瞧不起我?”
陈佳安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林芝瑾,可怜兮兮道:“表哥你不要逞强,如果爸妈没救出来,你自己还被抓了,那我可怎么办啊”
林芝瑾猛地一拍桌子,“放心,你表哥不会傻乎乎送死,我们先赶过去,到时候必有神助!”
陈佳安突然想到,林芝瑾从扶良鸿手里救了自己,“对哦,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厉害,扛着我们两个人都能跑这么远,是不是鬼上身了?”
曲小莹也投来疑惑的目光。
林芝瑾做了个鬼脸,“需要鬼附身吗?你哥我就是鬼!”
陈佳安满脸无趣,“无聊,不说算了”
林芝瑾自觉尴尬,干笑着嘿嘿两声。
一行人沿着洲际公路往西走,希望能够遇到逃难的市民载大家一程,老让林芝瑾扛着两个女人跑,不说林芝瑾愿不愿意,两个女人实在觉得颠簸,跑个一天下来,五脏六腑都变了位置。
还别说,三人遇到一辆房车正急急忙忙开往共和国中部,车主是一个小眼睛镶金牙的小胖子,笑起来贼眉鼠眼的,要不是看林芝瑾身旁站着俩美女,房车压根儿不会停下来,更别说载上个素不相识的人。
一路上,小胖子没话找话地通过车载喇叭跟休息室的三人聊天,说自己叫金福堂,金银的金,享福的福,相貌堂堂的堂,逗得三人忍俊不禁,聊天聊得热络些了,金福堂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有色笑话,两女听得满脸鄙夷,林芝瑾倒是听得哈哈大笑,惹得两女不住摇头。
有时金福堂开累了,就让林芝瑾代他一会儿,他自己跑到休息室近距离地逗乐两位美女,林芝瑾也不担心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自打吸收了山河图腾中的鸟兽虚影,他如今不用眼已然能够感知到周围的风吹草动,能够在一秒钟内冲到休息室。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星期,金福堂从车窗里看到天边一堵高大的白色墙壁立在那里,横卧天际,通过车载喇叭,金福堂兴奋说道
“美女们,咱们快要到丰饶的云梦省了!!”
林芝瑾早已习惯了金胖子忽视掉自己,爬到车顶,远眺望去,被眼前的景观惊得说不出话来,一万多米外,一堵几百米高的白色墙体十分扎眼,许多条公路蛛网般聚合到墙下,白墙上,四个黑色大字惹人注目
“云梦天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