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之内,江云霖颀长挺拔的身躯孤寂的立于窗前寒眸微眯,听到来人禀报的消息双手气的颤抖不已,将手中的剑握的咯咯作响。
“继续盯着,有任何情况向我禀报”男子冷冷的打发了细作离开,自己则在窗前静立了半晌,这才气势磅礴的飞屋离去。
“霖王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邸玩”?江云霖原本是想悄悄去见江云杉,谁料到刚进院子一步,连江云杉的人影都没有看到,就被赵幽给拦住了,看着面色阴沉的男子赞赏的点了点头“这才是你本应的样子,就算平日里装的再善解人意,是狐狸终究会有露出尾巴的一天,不是吗”?
江云霖自然听的出赵幽话中的讥讽,看着同样煞气浓重的男子,江云霖嘲讽的摇了摇头“大家半斤八两,你又何必如此?我是来找云杉的,与你无关”。
“云杉?难道你以为她想见你吗?我看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我想她现在最恨的就是你”男子绕过赵幽想要过去,只是自己进一步,男子逼退一步,持续了半晌,二人显然都怒了,拔起手中的剑,狠狠地向对方刺了过来。
院子前打的热火朝天,而院子后,女子躺在摇椅上,烦躁的摇动着手中的蒲扇,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响,刚想起身,一把利剑就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颈处,看着来人,江云杉心中脑怒不已。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尽管自己的命如今握在男子手中,但此时的江云杉就像是吃了豹子胆一般,眸子阴狠的瞪着男子,并不因为男子手中的剑而有一丝胆怯。
“你猜我想做什么?你要猜对了,我就放了你,若猜不对,那我便杀了你”男子富有磁性的声音很是好听,可此时江云杉却觉得很是可恨,感觉到了来自脖颈间的疼感,江云杉便知道男子说的是真的,只是他自己要来做什么,自己怎么会知道,这摆明了是为难自己,男子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江云杉脖子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自己的手上,男子似在折磨人一般,一点一点的割破自己的皮肤,但却不会让自己死,只会觉得疼痛难忍,生不如死。
“有刺客?????”看着已经离去的黑衣人,江云杉在心里将赵幽骂了个千万遍,养那么多细作,自己快要被杀死的时候才发现,这要再晚来一步,自己肯定要被割断脖子一命呜呼了。
“云杉,你没事吧”听到细作的声音,赵幽这才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还有一同前来的江云霖,看着血流不止的女子,赵幽眸子阴寒的扫视了眼地上的五个细作,几人显然是知道自己失了职,被男子阴狠的眸子看的心中直发毛。
“啊????小姐,你怎么了”?从厨房端着饭菜出来的小谷,显然也是被江云杉的状况吓到了,扔掉手中的饭菜,赶紧跑了过来查看女子。
“赵幽,你怎么回事?你非要等我死了再来是吧”?江云杉看着迟来的男子,心中很是生气,男子一愣歉疚的看了看女子的伤口,让小谷带着江云杉先行进去。
“你怎么在这”?原本就不悦的江云杉,在看到站在赵幽身后的江云霖时越发的不高兴了,赵幽这才注意到江云霖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男子怯怯的看向女子,只见女子正冷着眸子瞪着身后的江云霖,还时不时的警告自己一下。
“我有话跟你说,可以进去吗”?尽管女子对自己很不待见,但江云霖还是笑容暖暖的看着女子,赵幽被男子两面三刀的样子气的直翻白眼,方才还是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才短短的片刻时间,就已经成了儒雅的偏偏公子。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说吧”原本还还以为女子会拒绝,正在一旁得意的赵幽听到女子的话,顿时不相信的瞪大眼睛,江云霖见状讥讽的笑了笑便跟着女子走了进去,赵幽见状也要跟着进去,却被江云杉让小谷给拦在了门外。
“说吧,你今日前来到底有什么事”?
“你回来吧,父亲当时只是有些失控,并不是故意的,清醒之后一直后悔不已,今夜就是父亲来找我,想让我接你回去”。江云杉闻言讽刺的笑了,看着有些狼狈的男子摇了摇头“霖王真是说笑了,我江云杉何曾有过父亲,我只有江云城这一个亲人,别的拜你母亲所赐,全部死光了,你今日又何必要在我心口上插一刀?至于江丞相,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休要再提及”
女子绝情的模样,让男子大吃一惊,原本以为只是对自己的母亲恨之入骨,却没想到现如今对于江丞相也是如此“那你就要住在赵幽的地盘上?你与他是何关系?难道你就不怕被人嘲笑你吗”?
“嘲笑?我连死都不怕,还怕嘲笑吗?至于我与赵幽的关系,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我今日只是住在后院,它日我便会住到前院去,你又能奈我何”?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俩???”?江云霖没万万没有想到仅仅几天的时间,江云杉与赵幽的关系竟然会发展的如此之快,一时间竟然让自己措手不及。
“是又怎么样?哦对了,你明日大婚,想必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那就恭喜你了”江云霖不想娶娶齐洛,江云杉自然知道,只是二人之间隔了太多的深仇家恨,此时的江云杉自然不会再顾念什么兄妹之情,有的只是恨,江云霖越难受,自己则越开心。
“你当真就那么希望我娶别人吗?难道你真的就???????”尽管女子的话很是伤人,可男子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仰着头强忍着已经在眼眶中打圈的泪水,望着女子满是讥讽的神情,无奈的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将想要问女子的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