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詹玄噎得无言以对,这货不是吧?教唆之后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怎么这么坑爹?敢不敢更无耻一些?不是有间接正犯的理论支撑的吗?呜呜,原谅我一生悲催遭雷劈。
满屋子的东西都被詹玄挑过了之后,捡了一点有用的放在一边,回头看向床上只有出气没进气的人,颇为满意的说道:“很好,还没死透,不过跟死了已经差不多。”
谁说仙人都是一本正经的,詹玄就是个小逗比。
走上前拍了拍伊诺的面颊,后者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詹玄胡闹,强硬的托起奄奄一息的人,掰开伊诺的嘴,喂下一枚闪着金光的丹药,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立刻松了手,再次把人跌回床上。苏浅墨立在一旁,用粗短的手指顶开自己紧皱的眉头,詹玄,你这么虐你家人知道吗?
堂堂的一国将军,就被他这么折腾毫无反击之力,像是一叶浮萍,在狂风暴雨的海面上飘摇,连一个支撑点都求而不得,颓唐的样子本就楚楚可怜,加上身份的强烈对比,整个虐待的过程染上了刺激,这酸爽不敢想象!
苏浅墨刚要动手,来个雪上加霜,詹玄冷不丁在后面加上一句,“他刚服下金丹,这时候动他会损伤药效的。”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时候再不动他,以后就动不了了。
刚醒来的伊诺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模样,苏浅墨大大的面颊差点贴上他的脸,慌忙的拽了一旁的衣服,毫无作用的遮掩起来,像是个被人非礼的闺中少女,通红的脸堪比一个猴屁股,带着武将特有粗犷嗓音,直直的说道:“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詹玄撤了结界,一拉开房门就有人跌跌撞撞的进来,他也不过付之一笑,看着那些人诚惶诚恐奴颜婢膝的给澹台洛让位置,冷冷的站在一边,双手环胸,等着跟文王谈条件。
澹台洛进来时便是那样的光景,床上的人慌不择路的用锦被遮掩自己身体,而那个惯于放浪形骸之外的小猴子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伊诺,陡然间似是有股阴霾划过心间,没来由的不悦让他身上的寒气又弥漫开来,几日不见,浅墨怎么就看得上别人了?难道那个对自己混搅蛮缠的人当真要去纠缠别人了吗?
“苏小姐似是对伊诺将军很有兴趣。”未曾止住前行的脚步,突起的指节咯吱作响,若不是顾及自己的言行对她的影响,此刻澹台洛说的话就不是对伊诺将军感兴趣,而是对他的身体很感兴趣了。
伊诺想要行礼,又碍着苏浅墨在一旁,自己衣冠不整的样子实在是没法下床。为难的看着不知道点着什么邪火的王爷,动了动嘴,还是一言不发。
微眯的眼睛,澹台洛整个人透着一股危险的味道,手上的扳指被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他含笑嘴角却一点也没上传到嘴角,反而眉宇之间有着洗不去的忧郁,他在床边的一张雕花木椅上坐下,关切的问道:“伊诺,如何了?”
双手紧抓秀被,连拱手都做不到,浓密的眉毛恨不得拧成一团,“托王爷的鸿福,如今终是痊愈了。”
詹玄倚在立柱边,冷冷一笑,从牙缝中扔了两个字:“虚伪。”
“苏小姐若是无事,请回避,伊诺要更衣。”
“你管我?姐就是第八个字母!怎样?”嘴上骂骂咧咧的,人还是听话的走出去。
一屋子的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这第八个字母,是何物?只有詹玄拍着大腿,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猴子,你这么有才,你家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