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走进一个装扮很妖艳的中年女人,虽然她一身打扮成贵妇,不过她言行举止怯看似一点都没有教养。
营业员看见她走进店里,女营业员走到她身旁,脸上一堆笑容,嘴很甜的说道:“魏夫人,店里刚刚来了一批新款的服装,正想通知您!”她是这间店的贵宾会员,常常没事就来店里血拼一番,出手也满富卓的。
银金花很于以这个‘魏夫人’的身份引以为傲,魏夫人身份是她用尽一切无耻手段而得来的。她从陪酒小姐转身一变成为大老板的夫人、上流社会的阔太太。
银金花在店里四周瞎逛了一会儿,没有看见适合她心意的服装。突然让她看见营业员双手托住那些服装,全是最新一季的服装。非常符合她心意,一个箭步跑向前,开心拿起来看看,在试衣间门上镜子前,拿着服装摆在身上量量试合不合身。
营业员双手托着新颖的服装,微微转过身,看着银金花。脸上笑容怯尴尬,急着解释道:“对不起魏夫人,这些的服装是客人挑好要试的,她正在试衣间里试穿。店里还有别的更漂亮服装适合您。”营业员不想得失新来阔气的顾客,想为店里招揽更多新的顾客,也不想她得罪这位老顾客。
银金花死活不肯放下手上的漂亮服装,还振振有词的说:“那又怎么样,我是你们店的贵宾会员,她是吗?何妨她还没付钱,我有权利购买这些服装。”
此时,魏可茹换好一套浅蓝色的连身裙,从试衣间推门走出。刚刚银金花说那番话,她在试衣间里全都听到了。
魏可茹直走到她面前,一手把她手上粉蓝色薄纱衣裙抢过来。狰狞的脸容,双眼瞪得如铁岭般,话带讽刺的说道:“你真的很喜欢抢人家的东西!可惜这些服装是被年轻小女生穿去上班,你一把年纪要这些服装干嘛?你需要上班吗?你不是专职让男人包养?你用穿衣服的吗?不是脱光光躺在床上就好了。”
听她这番充满侮辱的话,银金花气得眼睛直冒火了,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么说,我总算是你的母亲,你都应该尊敬我一点。”
刚好董卓琳换好衣裙了,从试衣间走了出来,站在她们身后。她们两人对话全部都听到了。只是觉得很奇怪,魏可茹的母亲明明就离世了,为何这个女人说,自己是可茹的母亲呢?
营业员听见她们这番对话,知道魏可茹不是什么情妇。想拍‘她们两母女’马屁,更想捞多一个大客户。阿谀奉承说道:“原来她是魏小姐,难怪两位容貌也有点像,两母女一样美丽动人啊!”
本来魏可茹脸色够阴沉了,再听见服务员一派胡言,竟然说她和婊子样子长的像似。她眼神中充满狠劲,瞅了营业员一眼了,怒吼道:“她才不是我母亲!她只是我爸外面包养的情妇罢了。”
她大声一喊,店里的人全部听到了,魏可茹这番言论一出,众人纷纷投来异样目光盯着银金花看。大家怎么都想不到,一直用魏夫人自居的银金花,居然只是别人的情妇。
银金花听见大家窃窃私语嘲笑她,一时狗急跳墙,大声抗辩:“我已经跟你爸登记结婚了,我是真正魏夫人了。”
魏可茹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忿忿的嗤之以鼻,言语充满了憎恨,咬牙切齿的怒骂道:“不是你用毒计害死了我妈妈,你可以做什么魏夫人,你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罢了。”
银金花双臂环抱,有所心虚侧着身,避开与魏可茹熊熊烈火的目光接触。强压声音的颤抖的说道:“你······你妈妈是心脏病发而死的,关我什么事?”
魏可茹不禁怒火涌起,眼某中射出火焰光,有种说不出的阴森恐怖。气势逼人的问道:“我妈妈为什么会突然心脏病发?不是因为你不知廉耻,将你和我爸通奸证据寄给我妈妈看。我妈妈一个人在书房里看完这些照片,心脏病特发失救而死了。如果不是你阴毒的计谋的话!我妈妈怎么会死?”
店里众人哗然一片了,人人用厌恶目光瞪视着银金花,大家都在她背后指指点点,此起彼落争论她有多阴毒、无耻,逼死大老婆上位。
银金花发现店里顾客争论她的八卦,她自己总算有头有脸。遭受众人的指指点点,十分丢人现眼,用小提包遮脸落慌而逃了。
董卓琳刚刚才知道魏可茹有身世挺可怜的,家庭背景如此复杂,在众人面前说出自己家事,回忆起以往伤心往事。董卓琳移步到她身旁,想温柔地安慰她。
魏可茹依然一副坚强的样子,伸手拿起董卓琳手上衣裙,扔去已经托着大堆服装营业员手上。阔气说道:“你手上的服装的,我全都要了,结账吧!”
营业员高兴不已,双手托着服装来到柜台结账。不用一会儿时间,将服装的总价钱算出来了。
魏可茹轻抽抽鼻子,强忍着伤感的情绪,转身走去柜台,掏出白金信用卡一刷,单据签上大名,她就转身之间走出店了。
董卓琳赶快走去柜台,拎起大包小包购物袋,快步追了出服装店,从商场急步跑了出来。她很担心魏可茹情,看见她强忍悲伤。一直都不知道她家里的事情,认为她是一个骄傲的公主,怎么都想不到她家里情况如此复杂的。
董卓琳手中拎着大包小包购物袋,心急如焚站在广场望望四周,终于望见魏可茹的身影了。
商场前空旷的地方,规画出来的露天停车处,停泊一辆鲜红色小巧的逢敞跑车。
魏可茹坐在跑车驾驶位,满脸悲伤的。脑海里不断涌现过去的不愉快那段的回忆,想起母亲离世的惨寂。她一个让人羡慕的公主,沦为彷徨无助的小女孩,让人欺负。头靠在真皮椅背,凝望着蔚蓝的天空,双眼神中眏着熊熊烈火。
董卓琳快步走到跑车旁,将手中大包小包购物袋摆进车后座,坐进副驾驶位。静静地陪她坐着,不想打搅她沉思。
突然之间,魏可茹沉沉的声音说:“你想听故事吗?我说个关于爱情的故事给你听吧!”
董卓琳侧着身坐,凝睇着她侧脸,一副又耐性听她诉说故事。
她头靠在舒服椅背上,双眸凝望着天空朵朵白云,轻声诉说起:“其实我爸是个偷渡去瑞士偷渡客,在一个机遇巧合下他认识了我妈妈,因为他外貌十分出众,为人朴实善良,就此我妈妈深深地被他吸引。我外公在瑞士是有名誉、地位人士。可惜他只有我妈妈一个女儿,却偏偏女儿喜欢上一个偷渡客。”
董卓琳觉得很有趣味性,像小说桥段一样精彩、引人入胜。她听得津津有味,不由主发问:“你父母亲身份地位相差那么远,你外公一定极力反对他们。他们经过辛苦的抗争才能在一起吧?”
她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话语带着嘲讽意味:“并没有!我妈妈是家中独生女,我外公只要求一个赘婿,入赘的男人是什么身份根本不重要。何妨魏威德一点都介意入赘。他可以从没身份证一无所有的偷渡客,摇身一变成为上流社会一份子,他当然很乐意啦!”
耐性听她诉说,有点地方董卓琳想不太明白,提出疑问:“不是啊!你是随父姓的,姓魏的,你母亲好像是姓张的。”
魏可茹叹一口闷气,“是呀!我本来应该是姓张的。不过我出生时,外公看见我个女的就懒得理睬了。我妈妈为了维护他颜面,就让我随他姓魏了。”
并不难了解她妈妈的心意,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入赘是一件难以抬起头做人的事。她妈妈这样做,也是太过爱这个男人了。
记起刚刚在服装店她说:那个女人用阴毒的计把她母亲害死了。关于这点董卓琳很不解,“你母亲这么那为你父亲设想,应该你家里很和谐的,怎么会那个女人用毒计害到你母亲心脏病发?还能成了你后母呢?”
提起这件事,压不住她满心的怒意了,恨不得将银金花碎尸万段,拿去喂狗。
“我妈妈有家族性心脏病,外公也是因为心脏病离世了。我外公过世离后,魏威德就提出想回国发展他自己的事业,我妈妈当然全力支持他,还出钱又出力帮他发展事业。加上外公在香港人脉和关系,凭着多方面的帮助之下,他的事业蓬勃的发展·····”魏可茹坐正身,因为说得太急了,需要停了下来,微微喘喘气。
董卓琳也能感觉到她愤怒,伸手轻摸她背部,传达给她支持的力量。
她深呼吸一口气,话语充满了恨意,继续往下说:“刚刚在服装店看到那个贱女人,是魏威德来到香港,在工作上应酬时认识女人。那个贱女人当时就是在夜总会当舞女的,他两个无耻的禽兽一拍即合。他就包养银金花贱女人,她还为了他生了一个儿子。”
董卓琳感一脸差异的表情,难于想象,直惊呼出来:“唉,你还有一个同父异母弟弟?”
魏可茹眼神中布满了愤怒,不屑冷哼一声,恨意漫漫:“我决不可能承认他们两母子的。说真那个女人以前做妓女,都不知跟多少个男人有过关系!她的儿子父亲是谁,我怀疑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啊!我妈妈居然为了他们两母子弄到心脏病发而死,真是太不值了。”
看见她眼睛里憎恨的火焰,董卓琳也不敢多说些什么了,只能陪她静静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