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充满危险!这个世界充满狡诈!这个世界充满色-欲!
燥动的欲热充斥着我的身体,尽管我已经体无一缕,燥热还是无情得源源不断地往我的身体输送着热量,地下室闷热无比?灯光是罪魁祸首?还是我原本就很放-荡的内心给了燥热的有机可乘?我无瑕去寻找燥热的源头,我拼命将身体摆弄着,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渴望媾欢。
咖啡,那杯醉人的咖啡!那给人煽-情的咖啡!
这是个****横飞的年代!这是个贪婪浮躁的年代!每一个人都在舒展着自己的小聪明,那种金钱至上唯钱是祖的信仰!
纵连文人也不例外,清风皓洁的铮铮铁骨被磨砺得只剩下虎口下的白骨。
夜刚深沉,贴沙河大漠皇冠会所,阿敏,香香姐和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疯狂,比平日过之而无不及。
白日的游戏没有冲刷掉我们的兴奋,却更让我们趋于狂喜,我们各尽所缘,相继有了收获,香香姐终还是被我怀疑为小偷的帅哥驯服了,或许她原本就是很喜欢他的,阿敏也钓到了一个来游玩的嵊州人,那是个会唱越剧的地方,据说古代最美的美女西施就是出生在那里的。
或许我们都隐瞒了一些,或许我们都夸张了一些,但我们必须得拨通对方的电话以表真实,电话那头都是一个个浑厚的男中音,打电话的人言语绵绵,没打电话的人却在一旁开怀大笑,挑这逗那。
台下的我们尽情放-荡,台上的我们奢华舒展,阿敏领着头舞,豪气冲天!
我的舞步因为白日的过度兴奋变得迟缓了起来,是药三分毒,况且是那样给人忘乎所以的药呢,据说兴奋来自过后的消沉,把后期的精神透支了出来,其实阿欲不用药我也会狂如波涛,在那样的环境下,只要他轻微的挑-逗我就会投桃送李。
我知道我不善于心计,甚至对每个人都有一种他(她)是好人的心态,许是涉世不深吧,我对阿欲的行为并没有太大的憎恨,相反,那样强烈的震撼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乐,我喜欢那样的快乐,尽管他不尽如人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欢点,我也不例外,当我对春-梦的渴望胜过一切的时候,我的欲-望就膨胀得让我无法控制,我是个不喜欢控制的人,喜欢那种张扬的****,在我特别想的那一刻,我就是个十足的狂者,内心的升华躁动起一朵朵绚丽的云彩,在广袤的天空自由翱翔!
我不知道为什么阿欲要下药,我不知道为什么象阿欲这样的人也会有这样的不明智的抉择。但也许人人都有阴暗的一面,并不是这样的面会展现出来,有的是内心的暗涌,有的则是明晴的蠢动。
我在这样的思绪下变得缓慢得跟不上节奏,所谓心猿意马就是这样意思,幸好这里是烦躁的地方,没有人去注意你的舞步,只要你有那种豪放性-感的动作和表情就可以了,我们每一个平常的动作中稍微加点夸张**动作都会引来阵阵喝彩。
你怎么拉?阿敏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问。
在想下午的事呢。我回答说。
有点后怕吗?
恩,他要是个心理很恶的人我今天就完了。我说,的确有点后怕。
你呀!唉,都怪香香出的什么馊主意呀,那以后别跟他联系了。阿敏姐的心就是好,对我关心得很!
我看他就是那种每个男人都有的色心,心理应该不坏的。
你呀,就是一个傻美女,怎么会呀,你说那会你们的事情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看把你呆的,连跳舞也没精气神了呢。
对不起阿敏姐,我收回心好了吗?我说,感觉自己落下了什么似的。
恩,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管他呢,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有他受的!
难不成也下药迷他呀,还是?
那还不容易,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呢!让他出点血好了。
我的心理说不出的滋味,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深深得喜欢上他了,我们缠绵了以后,他告诉了我的一切,甚至将他用药的卑鄙手段也说了出来,他搂着我说对不起,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坏人跟好人之间就一面之隔,那我算什么呢?我问自己?
像我们这样的人,就不应该有感情,起码不应该动真感情。香香姐在闲聊评论的时候这样说。
我看你呀,还是很喜欢那个帅哥的呢。阿敏刺激她,回应着她的话。
什么呀,要不是他出手大方,哈哈,喜欢他啊,那还不如喜欢个有钱的糟老头呢,俗话说,宁跟五十岁提皮包,不跟二十岁扛大锹,真有道理啊!
是是是,那你就跟六十岁的好了,满足不?等你跟了以后你就知道了,没那么好呢,什么叫老奸巨猾?阿敏说。
我跟你们说啊,我认识的那个帅哥,就一傻牛,一下午那钱花的,耀眼得很。香香姐得意洋洋。
反正他的钱又不是他的,不花白不花。说起他我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那你的钱是你的啊,你一生下来就有钱啊,管他谁的,只要资金能够花在我们身上就是王道。香香姐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阿敏啊,我们要跳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坐台,这舞跳得真累。
你还累啊,就你最不认真了,你看我们扭得多大幅度,你呢,像老上海穿旗袍舞女跳得一样,在那只看到屁-股那块肉在扭,怪不得这儿这么翘呢,感情都用在这里了。阿敏说着用手在香香姐电臀上一拍。
这叫天生丽质,不跳也翘,你知道那帅哥说什么,夸我是S型条钢,带着弹性十足的最好的条钢,哈哈,男人们,骗你们没商量,我呢,财色皆收,耖一样把他最细小的肉都给他刮干净。香香笑容满满,笑的前俯后仰起来了。
我把阿欲临别时赆赠给我的一幅野外油菜地里的美女艺术写真挂在我们的出租屋内,那是一幅豪放大胆的艺术写真,那照片上的美景很像是家乡油菜地里的美景一样,或许哪里都一样,只要是油菜地,那金灿灿的花儿永远是我最最喜欢的景色,永远让我的心理震撼起伏。
再次去阿欲那间小屋是两天后的一个晴朗的早晨,阳光斜射绵柔得散发出一条条金灿灿的光,很有油菜花瓣的韵色,天空湛蓝得很,一弯柄月半透明的悬挂在天上,像是玻璃做的一样。
阿欲还是那样的洒脱,还是那样的艺术范儿,成熟的样子给了我最大限度的安慰感,我喜欢那样的成熟。
我在的士里老远就看见了他,他很惬意得站在太阳下,享受着阳光和等我的快乐感觉,车没停稳,他就纵了上来,像树林里的松鼠一样轻盈的为我打开了门。
我踏下车,他并相见恨晚样的拥抱着我,我也回迎着他,那样的感觉真好!他拥抱着我,在我额头深深地吻了一下,浪漫到了极致。
我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他的胸怀宽大舒适,才两天没见,我好比过了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我渴望见到他,渴望他给我电话,在这被誉为天堂的城市里,除了香香姐跟阿敏姐外,他是给我最充实最贴近的人,也许是他那幕墙里一望无垠的油菜花的缘故吧,我心理对他的信任远远大于他在咖啡里下药让我疯狂膨胀的欲望。
尽管我来杭州还不到月余,美丽的景色不能给我听到或者从书里看到的那样对杭州的描述,我还是很感叹这里匝道一样斜小的道路干净清爽和生活水平的层层比攀,二千年的我——一个十五初入的青春是不是象白娘子一样开始了感人的爱情了?
阿欲拥抱着我,紧紧得拥抱着,怕我飞了似的,我感受到他下体的软绵渐渐明朗起来,勾起了我狂野的幻想。
你不得不感叹大自然造物的神奇,为了让生物无限的繁衍下去,大自然给了每个生物周期性的渴望,当排卵期姗姗来临的时候,我不得不倍受煎熬,为了我腹中的小小虫儿有个很好的归宿。
在济南的时候我总是要求客人戴套,不单单是为了抵御疾病,更主要的是可以让我免受怀孕坠胎的痛苦,香香姐就曾经坠过两次胎,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医生很不心疼你地用一根长长细细的金属在她的下体胡乱地绞着,于是下体坠痛得很厉害,强大的吸引力好像将子-宫里所有的东西全给吸空了一样,血水汩汩地往外流,无止境的往外流,痛苦加恐惧占据着整个心理。
很多客人总是不喜欢戴套,肉体的接触给人一种暖热舒适的感觉,心理却是舒适的最大赢家,一层哪怕是最薄的一层胶乳都会减少男人们的欲-望,但他们从不关心你是否会怀孕,从不关心你堕胎的痛苦,我去医院上节育环的那一天是老天最眷顾我的一天,尽管那根长长的带线的东西放大了我恐惧的心情。
阿欲的拥抱给了我莫大的慰藉,我朦朦胧胧的思想升起了无比的肯定,他是爱我的,或许真的是,看他甜言蜜语的认真劲儿我将阿敏香香姐的话全丢在了脑后,我任由他吻着我,任由他将我抱进了他的工作室,任由他拉开了油菜花浪漫的金色的世界,那徜徉着的我的梦境永恒地定格在我最喜欢的精致里。
喜欢吗?阿欲问?将一颗很红润的小番茄递在我嘴唇上。
喜欢。我点着头,轻语的说,那语言轻得像从心里发出的一样,我不想在这样的环境里说话,只要我的幻想自由散蜃。
还有这个,你一定很喜欢吃的。他用手捏着一个紫红色的美国进口的车厘子放进我嘴里,我一咬,很甜,那种甜而不馋的味道正是我最喜欢的。
这个很贵吧?我问,总是离不开没钱人的思想,在我看来,这种美食一定时价攀升。
还好,一百多点,听你说有空来,我特地去卖的,只要你喜欢就好。
那我可要多吃点哦。我起身爬过去,将水果盘里的一颗最大最闪耀的车厘子放在了肚子里。
我爬着的姿势挑-逗了他,他在我屁-股上轻轻地-抚摸着,用手按着大腿根部,感受着我身体的弹性。
我没理会他的爱抚,很馋很贪婪地吃着水果,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好像我从没这样过,在济南那里学到了好吃懒做的性格恐怕一辈子也改变不了了。
他的手不知不觉就伸进了我的身体里,从我光滑的背上探了进去,我想笑,但没笑出来,将一颗车厘子侧身放进他的嘴里。
皮肤真好,都说江南出美女,怎么山东会有这么美丽的呢?他喃喃地说,我陶醉在水果跟他语音的奉承下暗暗自恋。
女人都喜欢浪漫的情调,都喜欢听那好听柔绵的话,听过太多的人夸耀自己的美,于是我的心理就常有了一种自我欣赏自我炫耀的暗示,
我故意将身子摆成S形,翘起的电腚圆而饱满,像康乾时期官窑里的彩釉花瓶一样。
我用手捏起车厘子上的果枝,转过身面对着他伸出来的舌头轻轻****着,我微闭着眼,幻想那是男人们最引以为傲的什物。
真坏!他说,按我背的手轻轻一压一松,身后一排文胸钢扣就自然而然得散了开来。
其实我喜欢那种无拘无束的穿戴,将身体紧紧包裹起来我就觉得很不舒服,一解开衣服特别是紧身衣饰的束缚,我的心就随之舒畅起来。
一场渴望已久的暴风骤雨疯狂而至!
阿欲掀起了我的小吊衫,在我牛奶般润滑的肌肤上亲吻着,他那认真投入的表情极其贪婪。
谁又在乎他对解文胸的熟练程度呢?这个熟练的程度让我惊讶,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有一种莫名的醋意在心头燃起。他的手慢慢地贴着我的皮肤伸进了我的前胸,我压着身体,将他的手拒绝在玉兔外。
阿欲没坚持,他慢慢给我按摩,给我稍加有力的按摩,在我的背上,在我丰圆的臀部用手游荡着,慢慢的他朝我的腿根部攻击,用手磨砺着我的最敏感区域边沿,若即若离地抚-摸我,我感到身体热度升华,这是我最想最难拒绝的挑-逗,我幻想着,我忍耐着,心理的渴望却高过一切。
你皮肤真好!阿欲说,跟别的男人一样的语气。
当然呀,不好你会喜欢我吗?
呵呵。他笑了笑说:这就不好说了,也不知道你皮肤要是不好会是什么样子啊。
这句话很实在,起码他没违心说。
那我要是黑人呢,像电视上黑得像锅铁一样的黑人。
那一样很美呢,黑人的身体才最健康呢,皮肤也很紧致的,你要是黑人,那说不定比现在还美呢?他说,将手慢慢游离到我的奋点,轻轻一按,酥了我的神经。
我最最经不起挑-逗的地方就这样被他按着,在那样的环境的熏陶下,我好比一个融入的自然人一样很容易兴高采烈起来。
要洗澡吗?他问。
还是上午呢,洗什么澡呀。我说,感觉他让我洗澡的内在心理。
后面有个很大的浴缸,是那种带按摩,洗澡很舒服的。
真的吗?洗澡还可以按摩吗?是自动的吗?我问,我不懂的事太多了。
恩,可以冲浪可以按摩的,要去吗?
好呀,你抱我。我说,反正控制不住他,还不如自投怀抱。
真好!他用手将我托起来,很轻盈的托了起来,我躺在他的弯臂里,像画中的情景一样拥抱着他的脖子。
他将我抱出地下室,进了一间盥洗室,一个很大很大的浴缸呈现在面前,浴缸里淡蓝色清澈的水倒映着顶上的灯儿,他将我放在浴缸边沿,一按浴缸边上的一个按钮,浴缸里面的水立即沸腾了起来。
我帮你脱好吗?他问,像乐乐一样的问。
好啊。我说,经过几个月的磨练,我从最初的朦胧到现在的直接,这是实质性的改变,是一种自然的改变。
那我可真帮您脱了哦。他轻柔得拉下我的小罩衫,轻轻得像抓老鼠的猫一样,我却不喜欢他那样的温柔,希望他给我一个粗野的动作,哪怕将我丢进浴缸里我也很乐意。
我渴望他的疯狂,确切的讲渴望男人的疯狂,我不喜欢那种文质彬彬的男人,我喜欢野性的狂野,这就是我——一个喜欢在油菜花那**黄里表现得野性十足的我!
我的读者曾给我忠告,说我的文章毫无情节可言,没有引人入胜丝丝入扣的环节,可我又该怎么回答他们呢?作为我,原本就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面,过着花花绿绿的生活,熟悉的面孔固然有,却很少,每天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疯狂着自我,清纯也给慢慢的磨砺了,我荡欲着我的生活,甚至于浓脂艳抹的张狂。
没有情节的日子是那么的无聊,现在我回想起来总是没有可以回味的支点,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我人生的男人如过客般的来来往往,在我身体上落下他们的印迹后就悄然而去了。
唯一让我回味的只有阿欲跟乐乐了,但我对他的摄影更胜过对他人的回味,那是种可以向往的美,幻想中的美丽,我喜欢那样的幻想,喜欢幻想中疯狂着自己,这是多麽的闷情,我时常这样,在关上门后我就变成欲望的疯狂女。
当我在此回忆跟阿欲在浴缸里面的,那满浴缸里的泡沫给了我很多的回忆,我将我的印象停留在洁白的泡沫上,印着我的身子荡漾着他的喜悦。
我躺在浴缸里,接过阿欲递过来的细长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袅袅的变幻着无尽的形状,像人生的轨迹一样萦绕着。
我说过我喜欢他的疯狂,然而很多时候他却没有,不如摄影时候的狂野,在我众多的男人中,那种狂野的男人总是给我异样的欣喜,这就是我。
我得回到我先前的岁月,将岁月给我的记忆慢慢磨砺出闪亮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