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四大妖国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大战,席卷了整个妖界,那身负无敌之名的犬大将,在战胜了豹猫一族的首领亲方不久,又招受龙骨精的偷袭,导致身受不治之伤,在拯救爱人的最后,无力地倒在了炎炎烈火之中。
五十年的时光不知不觉的流过,关于曾经的四大妖国还有那个天下无敌的大妖传说已经逐渐消逝。
曾经妖物横行的土地,如今也沦为了人类的战土,昔日的四大妖国也只剩下犬大将留下的西犬国,还有豹猫一族任然进行着不死不休的斗争。
那些曾经饱受妖物折磨,深深恐惧着这种未知力量的人类,也在这难得的安宁中,遗忘了曾经的伤痛,暗暗地蠢动了起来。
权力,金钱,美女,一切的欲望铸就了腐朽的源泉,战争最终爆发,鲜血,尸体,冤魂。
不断有着负面的气息游离在这片开始浑浊的土地上,本可能就此灰飞烟灭的妖物借此机会修身养息,默默地积攒着死者生前悲愤的痛楚,等待着欲火重生的那日,让黑暗再次踏入人间。
一股由妖形成的狂潮,正不断的在暗处滋生,而身为始作俑者的无数大名(相当于中国古代的诸侯)们,却还在夜夜笙歌,丝毫都没有想过这一点。
当四大妖国再也不能形成妖与人之间的壁垒,这乱世中无力的平民,该如何挣扎?
“邪见!叫你打探的事情有消息了吗?”杀生丸淡淡的站在岸边,看着波涛汹涌的河水默然不语。
“还是找不到,老爷的墓地一直都不能找到一丝丝的痕迹。”邪见说到这里,微微的缩了缩脖子,眼神有点畏惧的看了杀生丸一眼。
“是吗?”杀生丸说到这里,右手直直的下放,死死的抓住了腰间的一柄长刀。
曾为犬大将纵横天下的三把佩剑之一,闻名世界的天生牙。
“再查!”依旧是古井不波得语气,可是邪见这次听上去却感觉有种冰冰的寒意环绕在心中。
“是,我马上去,马上去。”连跑带爬的,邪见跌跌撞撞的身影消失在杀生丸的眼前。
“父亲大人,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看着腰间的那把圣洁之剑,杀生丸最后只是一个纵身,消失在了原地。
只有地上因为杀生丸用力一踏留下的,散布着蜘蛛网一样纹路的小坑,在宣告着杀生丸心中并不平静。
“我会让你知道,你的选择到底有多么的错误,铁碎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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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心,等下到了里面记得小心点,别随便乱碰那些东西。”十郎对我低声的嘱咐了一下,我点了点头,他这才满意的带着我,走向了前面的小草屋。
土地上满是青草,偶尔还带有几朵野花,身处在森林深处的小草屋旁,满是草木的清新味道。
这里的主人很会享受,我用手拄着下巴,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几分钟后,当我准备上去敲门的时候,却被十郎伸手拦了下来。
“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让我来做的好。”十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嘴角挂着一道奇特的笑容,看上去好像..不怀好意一样。
很难得在十郎的脸上看见这种表情,我只能用手挠了挠脑袋。
“敲个门很危险吗?”我在内心问着自己,最后只能把疑惑埋在心底。
“恩,那我等你。”我像个乖宝宝一样后退了两步。
十郎对我一点头,然后让我后退了两步,这才严正以待的站到了木门前面,抬起了腿。
等一下,抬起了腿?难道十郎想...
“轰!!”一阵钢铁相交的巨响传来,犹如钢铁巨龙的咆哮,让我的耳朵嗡嗡直响。
十郎这是干什么啊?来找茬多过找人帮忙。
十郎的凶残,让我情何以堪...
一副嚣张的张狂样子,这...这...这算什么啊这是。
不过一道木门,能被十郎踢出钢铁的声音破碎,他也不枉此生了...
我无力的抚着额头,一阵无语。
“还愣着干什么,退,快退!”十郎的声音传来,我连忙抬起头,却看见了一道道火红的液体从木门内喷了出来,朝我不断的溅射接近。
看见液体的瞬间,我的瞳孔先是放大,然后长发的末梢开始被高温灼烧得弯曲,再接着我直接爆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甚至于还产生了一道微乎其微的音爆声。
“有没有搞错,熔,熔,熔岩啊!!”我尖叫着,带着一连串的灰尘不断的逃离着。
这算什么啊,十郎这个怪物的朋友也是怪物,没事在家里弄什么熔岩啊!!
我狠狠的在心里给十郎和那个素未谋面的家伙比了个中指。
良久,当熔岩逐渐冷却,空气中不在那么灼人的时候,十郎找到了我,让我去见那个刀匠。
我显然还心有余悸,自然言辞凿凿的拒绝了他,谁料到十郎下一秒直接就用暴力让我屈服了...
赶回那件小草屋的途中,我只能扁着嘴看着十郎。
“十郎,你说我们有没有流派的啊,看上去安全很没保障的..”我碎碎念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也就对十郎的时候,我才能放下心里所有的矜持,甚至变得连以前都没有过的调皮。
这不是伪装,我和十郎总有一天会分开,我想趁着还在一起的时候,我要全力的付出自己的情感,这只是我对美好的守望。
不要让姐姐和雪得悲剧继续上演,绝不!
“额,说起来还真没有,不如现在起个吧,飞天派?遁地流?砍人帮?拳王门,御剑谷?”
看着十郎嘴里一个个飞出来的词汇,我突然觉得我的压力真大。
我白了十郎一眼,语气有点鄙夷的说着。
“你还不如叫飞天御剑流得了。”
“咦,这个不错,以后就叫飞天御剑流了,剑心,以后你就是我的开山大弟子,飞天御剑流,就靠你发扬光大了!”
看着十郎一脸郑重的表情,我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我跟着十郎,到底是不是一种过错?总感觉是传说中被怪叔叔诱拐的小屁孩...
还好此刻那小草屋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悲愤的我绝对有跟十郎同归于尽的冲动。
PS:交代一下,十郎,全名清十郎,姓比古,以后用十郎称呼,相当于昵称,还有刀刀斋在以前是经常挪窝的,所以不要问我为什么是小草屋,票,改了几个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