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美人突然遇到了变数。当然,中间包括她昨天还是个男人,但今天突变成了女人,而且还和。。。。。想到这儿的红焰突然脸就红了。然后,居然遇到的自己,还是个顶负责任的,一时思想激烈的撞击下,浑身发软。所以,她有些累了,想休息,于是无力的躺下了。
红焰趁着美人正在闭目养神,再一次细细地瞧她。
嗯~自己媳妇还真不错。白晰的皮肤,看上去光滑无比,粉嫩的唇还在微微地颤抖着。眼睛虽然闭着,但那长长的眼睫毛还在轻轻的抖动着。
美人怕是害怕了吧,自己应该是个端正的男人。身上虽然很热,心也跳得厉害,但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忍住。。。。。。
两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语。一直到天边泛了白,一声鸡叫惊醒了所有的人。
北香榭在思想斗争了很久后,决定随欲而安吧。反正,就算是以前,红焰也被自己吃得死死的嘛。原来,他就知道是谁,不但配合着自己,还明里暗里的护着。想到这儿,就释然的多了。放松了,坏心眼就出来了。
一大早躲在被窝不肯出来,这么多年了。终于,反身做主人了,怎么也得好好的享受下。红焰在端了早餐,喂了食之后,发现自己的夫人居然这么懒时。也好心情的没有皱一下眉头,这让北香榭纳了闷了。
当年,自己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哪,也没见他给过好脸色呢。果然是,男人好色啊。他却忘了自己早前,身边可是从没少过女人,而红焰却是一直守身如玉,处子一个呢,当然目前也是。
哼哧了老半天,太阳都照到屁股了。北香榭也觉得,这样下去挺不象话的,但才这样放过他是不是太轻松了。眼睛一转,主意就来了。
“那个,夫君啊。。。”,这次可是百分之百的娇娥声音。原先,总感觉自己是男人,所以说话也粗声粗气的,所以态度可以改变世界啊。“嗯?”,红焰应声看着她。北香榭手掩着嘴,故作娇态,说:“嗯,夫君啊。人家不能穿这一身衣服出门吧?”,说罢,还故意将衣袖向下扯扯。
红焰急了,一伸手就将她的衣服拢好。很不高兴地批评道:“娘子啊,以后不敢这样啊。不管以前。。。。。”,红焰停顿了下,小心地看看自家的夫人,还好脸色平静。
这才继续:“现在你是女人身了,而且是我红焰的妻子啊。所以,所以一定要注意仪表啊!”。说完语重心长地望着她,恨不能将这些话塞进她脑袋里才好。
红焰忽然觉得,现在头等大事:就是让眼前的妻子先学会女人应有的矜持,这件事很重要,重要到他以后的头上颜色这种问题了。
看着红焰的目光只专注着自己,北香榭这时才觉得,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必须得装下去。只得硬着头皮提醒:“那,衣服。。。。”,眼神极其可怜,象是小白兔在祈求一般。红焰立刻回话:“我马上去买。”,话音一落,人影但闪没有了。
看着红焰离开后,北香榭的笑容不见了。取代的是一片的平静,眼神深得看不见里面的内容。
忽地化成道道影子,一阵风儿吹进来。屋里却是一片空荡荡的,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依旧是竹具,凉席,纯白的床纱,湿软的锦锻薄被。绿色,浅黄,纯白相映着小南方的风景山色,极为南方的房间。
忽然窗外有声音,“咦,这么快就跑了。我还以为能看到什么好戏呢。呵呵”,居然是那个老李头的声音,窗外却是什么也没有。还好,没有人看到,要不还会以为遇到了鬼呢。
北香榭离开了小镇,没走多远,就看到荒草摊上一辆牛车。要说北香榭还真是有涵养,居然轻轻一笑,身体一掠就闪上到了车上。
老李头嘹亮的嗓音就传了出来,“公子,我们出发喽!”。北香榭轻笑着,“这位爷,奴家可是女子哦,莫要叫错,”,声音娇啭如莺鸟一般。真正让老李头冷冷地颤了下,谁要说眼前这位,是天下闻者变色的灭天公子,哪个肯信呢?
牛车慢慢地出发了,前面是个不大的小山。山是荒山,山顶并不高,半人高的野草和小花丛生着,倒是有着大漠孤烟的美。山路极窄,老李头又一次聪明的选择了当时最小的小路。北香榭是满意地抬头喝酒,手中是咸享酒楼著名的烧酒:桃花醉。是老李头不客气了叫了十来壶,当然结账当然那个还在酒楼找人的傻小子。
转上了山路,牛车摇得更厉害了。北香榭安稳地坐在车篷内,随着车摇晃,酒湿了身上的红衣。抹了把唇上的酒渍,再低头看着身上的红衣。眉头皱得紧了些,侧头想了想。吩咐老李头过了山后是哪处地方。
老李头在前面开心的赶着牛,头也不回,善解人意地答道:“姑娘,前面是牛尾沟。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老头子倒可以去村上给你讨件衣裳了。”。北香榭应着,继续喝自己的闷酒。
风很清,轻轻吹过。抚过脸上,温柔得如同母亲的甜蜜。就连老李头的胡须也轻飘飘的,远远看竟有些仙风飘的感觉。老李头这几天得意,看尽世间红尘,今个眼前这般事还倒是第一回。
他完全忘记了,这出戏码完全是他一手导演出来的。但私下里老头还是很佩服眼前这人的,是什么样的心才能容得下,这世间完全不可以忍受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在自己身上。老李头转回头,看着半掩的车篷,心下又笑自己,也只有他能受得了吧。
在山后面的山岰里,刚好有三两家山户。
老李头放下僵绳,殷勤地去几家转转了。在银子和老头子热情的态度下,居然拿回了好几件满新的女衣。只是,山里的姑娘能有什么样的好衣服,都是一些碎花或者大块花纹的艳色衣服。
北香榭皱着眉头捡来挑去。看得老李头嘴里啧啧地,差点来句“这位爷就别挑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爷的脾气,这几天虽然也是和颜悦色的,但话多了还没什么好。
只后,北香榭最后还是选了身,红色多些,上面有些碎白花的衣裳。但这人,好象不太会穿女装,最后,不得已,老李头还是到最近的房子 里,请了人家的女主人帮助。
房间有些暗,山村的妇人手总是有些粗糙。几下褪了衣服,就让北香榭的手臂和腰间多了些红色的痕。妇人一边快速的动着手,嘴上也没个停,“哎哟,我说姑娘啊。啧啧啧,看看你这儿身段哦,那就个水灵。。。。哎哟哟,真真叫个心疼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