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王开北把自己的想法跟所有人说了一遍,同时提出如果有人愿意留下来这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令王开北欣慰又有压力的是没有人愿意留下来。吃完晚饭,一群人卧谈聊天嬉戏之后,大家就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老谢送孙子和邻家的小女孩来上课,然后如约把王开北和陈梓楠送到了岸上,王开北经过简单侦查,发现附近丧尸很少,丧尸潮可能没有经过这附近,或者已经过去了。俩人跟老谢约好下午三点在这里碰头,就小心的向水坝方向摸去,沿着水坝向下游侦查了三公里多,没有发现可以用的船只,倒是找到不少老谢要的旱烟叶,又收集了一些柴米油盐,中午十二点多嚼着压缩饼干开始返回。
附近的丧尸少的可怜,可能被丧尸潮给带走了,俩人返回的脚程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水坝,沿着岸边的树荫散步聊天打发时间。天空蓝的有些过分,连朵云都没有,四周花鸟莹莹,陈梓楠娇羞的笑声容在其中,王开北聊的有些飘飘然,不知不觉中左臂就被温柔的抱住。王开北一下变的僵硬起来,路都不太会走了,嘴巴也结巴起来,话说卓旭三令五申过要慎独要慎独,自己这算不算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啊,四周草木茂盛杳无人烟,真是居家办事的好地方。俩人就这么进入迷迷糊糊的状态,脚步都不稳了。草丛哗啦一响,一道黑影冲着王开北的脑门子就来了,王开北下意识的用手一挡,啪嚓一声,钻心的剧痛从手臂传来。王开北大叫一声:“跑!”就转身抱住了黑影。陈梓楠楞了一下,同时草丛里唰唰又窜出三个影子。
王开北推开自己抱住的人,转身扑住离陈梓楠最近的袭击者,陈梓楠已经发动了起来,两个人开始追,最初的袭击者横扫一棍抽在了王开北的大腿上,使其短暂失去行动能力,三个人扭打在一起,不到半分钟王开北就被制服,压在地上反绑住双手。几分钟后追陈梓楠的一男一女回来了:“潘哥,让那个女的跑了,这货跑起来跟兔子一样,根本追不上啊。”
操着棍子的袭击者是潘哥:“没事,抓住这个还怕跑了那个?你们看看这是什么!”一翻手从腰里掏出从王开北身上搜出的手枪。
几个袭击者沸腾了,开始逼问王开北是不是有其他同伙,营地在哪,还有什么武器。王开北要死了牙,就俩人,不知道女的跑哪去了。潘哥乐了,把玩着手里的棒球棒:“还挺爷们,不要紧,你还不知道咱以前是干啥的,专撬你这种杂碎的牙。”“哈哈哈!”几个袭击者笑成了一片。
第一棍抽在了王开北右上臂中部,这一棍下去整个右臂除了疼痛就没有其他感觉了,似乎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王开北疼的开始抽搐,紧接着第二棍抽在左上臂中部,背部,腰部,臀部,大腿肌肉,小腿肌肉。潘哥非常有准头,打的都是次要部位,剧痛但不会致命,其他人也会轮流踹几脚。潘哥越打越来劲,发疯一样挥舞着棒球棒,疯狂抽打了几分钟后,开始累的气喘吁吁,每挥一棒都要休息一下。还不时指着旁边的女人:“尼玛,昨晚玩太疯了,你个小浪蹄子。”惹的旁边看热闹的三人都哈哈大笑。(参考电影《铁路人》中日军的杖刑)
起初王开北还被打的鬼哭狼嚎,几分钟就没有了太大的声音,每抽一棍哼哼一声。打了十来分钟,潘哥累了,拄着棒球棒子气喘吁吁的蹲下:“你可千万别说,我还没揍过瘾呢。”
王开北眼睛通红的半睁着看了潘哥一眼:“恩。”
“哈哈哈哈,我喜欢!”潘哥起身叫骂着狂抽起来,此时王开北身上已经基本上没好肉了,全身上下都是紫色的印子,四肢红肿手脚动态不得,整个人一个大字瘫躺在那里。这时啪的一声枪响,吓的潘哥扑通趴在了王开北的身上,压的王开北一个抽搐,其他三人也趴在地上不敢动弹。潘哥掏出手枪,看到远处战战兢兢地的陈梓楠,陈梓楠转身就跑,那一男一女起身就追,被潘哥喝止:“看来他们确实没多少人,这女人还挺有情有义啊,我就不信你不会回来。”
爬起来狠狠的抽了王开北一棒子,王开北没有吭气。“吆喝???还挺硬气。”潘哥掏出刀子在王开北脸上比划着:“给爷爷叫的响亮点,不然爷叫你尝尝你自己肠子的问道。”王开北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我叫床还行。”
弹簧刀狠命的抖动着在王开北脸上开了一道口子,“呃!呜??????”王开北硬生生咽了回去。潘哥恼火了,一刀刺穿了王开北的脸颊:“爷给你多开道口子,帮你叫大声点!”王开北的左脸颊被顺着牙齿的方向活生生割开(参考《蝙蝠侠前传》中的小丑)。疼的王开北急促呼吸,嘴巴早已不受控制,气流顶开豁口喷出鲜血。
远处的枪又响了一声,子弹偏了十万八千里,几个袭击者得意的哈哈大笑,两个人把王开北架起来,潘哥比划着匕首:“美女!你男朋友受伤啦!快来救他吧!哈哈哈哈。看我给他纹个身,哈哈哈。”一刀划开王开北的体恤衫,在胸前划出一条血色的横线,锋利的匕首在左胸游走着刻出一个S。受伤的淤青被利刃大面积的破开,王开北疼的浑身触电一样颤抖,绷不住哗的尿了出来,剧痛难忍想张口大叫,左边脸颊已经被豁开,一张嘴豁开的剧痛和飞溅的鲜血让王开北看上去像恶鬼一样。惹得几个袭击者哈哈哈大笑:“一会这小子还的拉出来哪,哈哈哈哈!”王开北被绑到树上。潘哥悠闲的玩弄着匕首,一点点割开王开北的衣服:“美女,你男朋友肌肉不错啊,看我给他切一块下来!你最喜欢的那一块哦,不过我得先把他胸上的纹身刻完,哈哈哈。”王开北的右侧T恤也被割烂了,全身剧烈的抖动着,大量失血导致意识开始模糊,视野越来越窄,基本听不到声音,昏昏欲睡,脑海里只剩下卓轩和王子元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