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幸存者肯定是广泛存在的,但为什么网络上这么安静,没有人组织个地点大家集合一起求生呢?这个问题王开北想了一下,如果自己现在在网络上发布自己的位置,并宣称有安全的场所和充足的食物,如果有人能够突破丧尸的重围到达这里,结果会怎么样,这里谁说了算?物资怎么分配?人多了就形成团队,怎么决定谁主道团队的发展方向?等等一些列问题都出现了,毕竟现在是末日了,社会秩序应该是崩溃了,自己逮住个漂亮MM也可以为所欲为了,甚至自己被背背山来的大汉抓住也有可能被为所欲为了。所以现在幸存者们之间缺乏信任或者缺乏秩序的约束,能够集合在一起的人必然是有一定信任基础和共同目标的,或者有能力维持一定秩序。敢于发布自己位置的人必然有能力接纳和控制投靠者,估计这样的组织很快就会出现,甚至不排除将来会出现军阀混战的情况,如果丧尸能静静的看着人们继续内斗的话。
所以自己曾经嘱咐过卓轩,如果碰到心怀不轨的幸存者,必须想办法击杀,卓轩做警察多年自然知道自己的用意,但能否做得到就另说了。分析了半天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指点江山的料,自己的终极目标就是找到老婆孩子,一家人生存下去,这就够了,真的够难的了。揉了揉脑袋,思考这东西真是最好的麻醉剂,刚才都忘记疼痛了,王开北把右脚垫高以便利于消肿,打开个电影网站开始病号生活,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性感的超短裙护士妹妹来帮忙护理。
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蒸米饭,土豆烧牛肉,生菜蘸酱,小憩了一下不用上班生活还是非常惬意美好的。下午的工作是整理战利品,一瘸一拐的用小车把收集回来的蔬菜和肉类放进恒温恒湿柜,温度设定在0℃,这东西比冰箱精确的多,空气循环快不结霜,就是能耗极高,自己必须尽快找到替代方案,而且没有接入备用电源一旦停电就会停机,即使自己手动接入备用电源,以目前的应急发电机和逆变系统也很难支撑恒温恒湿柜运作一个月。忙活完这些,又出了一身汗,王开北开始和卓轩熬电话粥,忆苦思甜,不过卓轩没有太多时间闲聊,很快王开北又只能看电影打发时间了。不知不觉又到了晚饭时间了,灾难发生已经接近四十八小时了,无线通讯很快也要恢复了,不过能够使用的人恐怕很少了,一些小网站已经不能登录了,电力系统的崩溃可能已经开始了,随之而来的就是通讯系统的崩溃。王开北和卓轩互发了很多录音和照片,这是精神粮食,也是生的希望。
王开北把中午剩的饭菜热了热,看着电影继续吃饭。这时二楼隐约传来电话的铃声,这铃声还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三楼自己隔壁的实验室,然后到了自己的实验室,太TM诡异了。王开北早就看清楚了,这是有人在挨个打电话,这些办公电话分机都是连号的,从对方拨号的速度可以看出它使用的也是公司内部电话,一个个电话挨个响起,就像奥运会开幕式的大脚印一样,以不可阻挡之势逼近,直到自己的这个分机。每一声铃响都像一柄重锤震撼着王开北的心灵,自己的电话嘟嘟的响了五声了,王开北还在犹豫要不要接,接了有可能暴露自己的位置,公司的IT那里是有分机号码和座位的对应表的。很快自己的分机不响了,旁边的电话开始响,王开北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接一下看看,从这几天活动情况来看幸存者数量极少,而且自己呆着的这个实验室是国家级的,只要把门锁住,个别人是无法强行进入的,而且八号楼的一通闹腾,现在院子里正有不少丧尸给自己把门的怕个球,接!
王开北拿起电话:“你好。”
对面沉默了一阵:“你,你好。你是活人?”
“恩,我活着,你是哪位?”
“我是XX部门的李斌,你是八号楼的吗?”
“李斌?九号楼的李斌?山东HZ?”
“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我猜的,我是王开北啊。”
李斌是山东人在SZ读大学,两年前毕业之后就直接进公司上班了。王开北经常来SZ出差,一年前一次出差,公司规模很大往返机场的人比较多所以设有机场大巴候车点,一年前王开北出差返回时和休假回家相亲的李斌在大巴上相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俩人很快就熟络起来,后续就一直保持着联系,王开北每次来SZ出差带山东特产也会给他留出一份。李斌也是个吃货,但是邪门的是这家伙怎么吃都不胖,和王开北一样俩人都不喝酒,俩人几乎把附近的小吃都横扫过了,李斌隐隐的比王开北还要能吃一些,为此王开北不止一次吐槽不公平。
电话那头李斌也很兴奋:“王哥?是你?八号楼那么大动静是你闹出来的?”
“别提了,我差点挂在里面,在你那里都能听见?”
“恩,我听见八号楼火警铃响了,猜那边有人,就挨个打电话,没想到是你接的。”
王开北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这边的号码啊?”
“我去你们那边做过测试,记得你们二楼的几个分机,我就顺着分机号挨个打了。本来不报什么希望的,现在这个情况着火很正常,没想到还真是人为的,你闹那么大动静不怕惊动丧尸?”
“哈!是丧尸惊动了老子,我逗他们玩呢。”
李斌沉默了一下:“王哥,你是去食堂弄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