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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你搞啥鬼呀?”钱百万说:“神神秘秘的。”

“俺不告诉你。谢谢钱叔!”吉德说:“啊,你过来蹭一顿呀?”

“我也要开席了。柜上伙计还等我呢,我还是手指卷煎饼,自个儿蹭个个儿吧!”钱百万客气地说:“哎哎别撂电话。我问你,你是借给老面兜的呀,还是投资入股……”

“啊,无偿使用。”吉德对钱百万的关心,回答,“往后不够,还请钱叔帮一把呀?”

“你是疯了!”钱百万说:“无偿?生意场上哪有施舍的。女娲补天,那窟窿太大了,你是没法填满的?我还是劝你一句,慎之又慎!别脑子一热,干傻事儿?”

“放心啦钱叔。”吉德说:“过年,俺去给你拜年。哎钱叔,红包包大点儿,别抠馊馊地糊弄小孩儿?”

“美吧你?”

“初一见!”

吉德放下电话,老面兜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和感激,眼泪刷刷地抓住吉德的手,“老弟呀,啥也不说了,你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我对不住你呀,也没少跟一些商家背后埋汰你。我记恨过你做粮食生意,抢了我的饭碗。可实情,你要不参与粮食这一块,那咱这疙瘩还不知闹腾啥样儿呢?老弟,我错怪你了……”吉德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处长了就好了。你回去,打理好火磨,俺有空过去,看看经营上还有啥忙可帮,俺会全力帮你的。”

吉德送千恩万谢的老面兜,到门口,双手搭在老面兜肩头,提溜直老面兜的腰板,又正了正老面兜头上戴的羊绒帽子,端详一下说:“面兜大哥,挺直腰板,别哈哈的,爽亮点儿,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儿,摔摔打打,磕磕绊绊,正常!你能找俺,说明你看得起俺,俺心里很感激。只要咱们求同存异,心心相印,携手并肩,同舟共济,一定迈过眼前这个坎儿。俺相信面兜大哥。坦诚、忠厚、正直,虽然这不适潮流,但做人还是这样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坑人早晚要害己。过完年,在市上就见你的富强牌白面,祝你好运!”这是老面兜有生以来,听得到的最体贴最亲切最热乎的话了。老面兜握着吉德的手,眼睛叫泪花蒙住,“大少爷,老弟啊,危难见真情,暖人心哪!啥也不说了,富强粉,最棒!”

送走老面兜,吉德回屋刚坐下,小学徒进屋说:“大账全核完了。小乐几个掌柜也回来了,看你和老面兜有事儿,就没进来。牛掌柜问大东家还有事儿吗,没事儿,就领伙计们开席去了。”吉德站起拿过皮大氅,高兴地说:“掌灯半天了,都饿了。开席!开席!”

“开席开席,就知道开席,还有吃不上饭的呢,你就不管啦?”彪九头戴狐狸皮帽子,脚穿靰鞡,一身黑棉服罩羊皮坎肩,腰扎宽牛皮带,斜插驳壳枪,手拎马鞭,嘴里吐白气,气宇轩昂地闯进屋,叉开双腿,连珠炮的嚷嚷,“哎师弟,你忙昏了头吧?都过小年了,沈庆礼那一族人都快扎脖儿了,咱们不能瞅着他们过不去年吧?入冬时,咱送那点儿粮食早撅底了。县上唐拉稀剿匪反被王福队撵到沈家冈落难时,在沈家冈当着沈庆礼的面答应救灾放赈和蠲免赋税的。可崔武说,赈灾粮,狗放屁了,唐拉稀卡着不放。咱不帮一把,肯定这年得喝西北风。”

“哎呀呀俺是忙昏了头,你这商团团总要不提醒,俺早忘脑后了?”吉德一拍脑门子,“师哥,别着急,来得正好。这灾情啊,县上文牒说,七月东半界柳树河、榆树沟、铃铛麦河出潮,忽遭小碗大小的冰雹,伤毙牛、马两千多。野兽野禽砸死无数,还醢死十多人。官租民旗地亩三千多垧,田苗被打,皆剩枯根,禾苗淹毙,土地绝产。九月四天的严霜迭降,四万多垧大田,禾稼顿枯,洼地见冰,颗粒无收。大舅没在,几个会董商量,商会早做了安排。商会拿的钱,不叫咱掏了。沈家冈的米、面、油,俺早叫牛二拉回来了,就在后院仓库里。肉吧,俺叫老二杀年猪时多杀了五口大肥猪,就放咱宅子后院灶房偏厦子里。盐、青酱、米醋,还有老烧子,就搁咱柜上拿。明儿,你带上团丁,和虎头赶两挂马车再套上爬犁,赶紧送过去,别在耽搁了。”

“这还差不多,像个大买卖家。我信你勾嘎不舍呢,想大闹一番了,你还算有点儿良心?” 跟过来的吉德,叫住已走到门口的彪九,“师哥,你说在咱这噶达冻死人俺信,能饿死人,俺不信。沈庆礼那一帮人,是山里庄稼人出身,对咱这噶达的大草甸子的春夏秋冬还不太熟悉。那一族人,咱救急救不了贫,这离春暖花开还有两三个月呢。咱这儿有江汊子河沟子泡子啥的,还有狍子獐迷子兔子野鸡野物多了去了,他们还得摸着门道。他们对天气还不太适应,天一冷,就弓弓腰,也学臭糜子此地人犯懒,猫冬了。这不行!你得告诉沈庆礼,凿冰窟窿打冒眼,小鱼崽子泥溜够子蛤什蚂子那玩意儿有都是,一天咋不弄个百八十斤的,又解饿又解馋。多了,还可以拿西街拿咱镇上淘换俩钱儿。哈哈啊,冰穿啥的不够,上供奉那女炉王的焦家炉打几个穿头,在到供奉木匠祖师鲁班神位的鲁家木匠铺子按上个木把。啊这鲁班啊,不姓鲁,姓公输,春秋那盏的鲁国人,俺的老同乡。啊,扯远了。整完了,送过去。另外,你舍得不,把咱那几杆装药的老洋炮先送过去,你再教教他们打围。就不像你百步穿杨吕布射戟吧,时间长了,打个傻狍子啥的,还不手掐把拿的。火药啥的,炮仗铺,买些,就够了。铅粒子,淘换不着,你不会倒吗,教教他们就行。”彪九孩子的一撺儿,高声大气地说:“你说黄县人头发丝儿空是空,净玩意儿!这回,黑瞎子吃蚂蚁,不饱也对付个肚子不空落了。咱这噶达遍地都是宝,老天爷不饿死瞎家雀,冬天穿活裆裤就看你找不找,别死懒不怕寒碜等着耗子咬。哈哈……”彪九乐颠颠的一摔门走了。

“哎师哥,别忘了回家吃席……豆包乐颠馅了!”吉德喊着拉开门,和牛二差点儿造个满怀,“德哥,这彪哥咋乐成那样,是不是听说要和大梅成亲高兴的?”吉德披着皮大氅说:“不是。来时你没瞅那虎劲呢,像老虎妈子似的,要吃俺的架势?为啥,趁俺没给沈家冈送过年嚼裹了,那家伙,兴师问罪的。这要不早预备了,非得拿俺当过年嚼裹?这火消了,俺又出个刨冰打猎自救的法子,他就蒸饽饽,乐开了花。”牛二说:“彪哥这两年我就没看这么乐过,老阴沉个脸,像谁该他八万吊似的。我看年前和二娃他们一块堆把彪哥和大梅的事儿,办了得了。这三十来岁,老憋着,别出火楞症来?”吉德说:“俺也是这么想的,看等柳月娥和他说了咋样吧。账轧轧的挺顺溜?”牛二喜孜孜的乐融融地说:“大葱抹油,顺溜!你猜净赚了多少?”吉德受牛二的感染,乐不可支地问:“赚了多少?”牛二拽开前厅大堂的门说:“你猜呗!”看堂内柜台前只有老账房和仇九俩人归拢账本装箱,吉德走过去瞥眼牛二,“你个老母鸡也学会抖公鸡冠子了?俺不问了,你一个人乐别撑爆了肚皮,俺躲远点儿,别崩着俺。”

牛二实在憋不住了,两胳膊往起一拢,两手指顶在头上当犄角,伸出一个指头,一掰腕子,又食指拇指一擗张,攥起拳头,在吉德眼前比划,吉德惊喜的大叫,搂住牛二,抱起牛二在地当间儿,抡圈儿打磨磨。

天也旋,地也转,两人咕咚摔在金砖地上,嗤嗤哈哈拊掌大笑后,“这回可在西街再开个分号,掩掩俺的兰大爷啦!哎牛二,保密?”牛二神色诡秘地向老账房和仇九一瞥,指指对吉德说:“就他们俩,没旁人。那些伙计学徒,叫我早黄瓜架,支杆子了!”老账房和仇九乐眉乐眼的拿手在嘴巴上做个喇叭,冲着吉德一捂,“守口如瓶!好,烂在肚子里。这还没咋的呢,就有人要对俺五马分肥了!这要传出去,还不把咱德增盛当慈善院了?”

牛二拉起吉德,帮老账房和仇九搬账箱,上好锁,回宅子和伙计们吃小年饭。

上了车,虎头嘚嘚的吆喝牲口赶上了道,回头对吉德说:“大东家,俺娘可说了。俺那两妹子,大梅、二梅的婚事儿,由你作主,她不插言。咋定咋是,啥彩礼不彩礼的,没啥说的。彪九、程小二这两孩子挺着人疼的。两个半拉半拉,就顶一个囫囵儿呀!哎,俺差点儿忘了,俺娘说了。过年了,别忘了给关里的叔和婶汇俩钱儿去,再买点儿稀罕物给大少奶奶寄过去,也算一份念想。大东家,你可别忘喽!俺娘说了,要忘了,准骂俺,‘不中用的东西!’”吉德嘿嘿地笑着说:“虎头哥,你咋老‘俺娘说俺娘说’的呢?就你说了,俺还不谢谢你提醒俺哪,你那脑袋就为你娘长的啊?虎头哥,你要当个画画的,准能成个好画家!”仇九说:“咋说呢?”老账房一嗤溜,“照葫芦画瓢呗!”虎头甩下鞭子说:“大东家,你看天上的星星咋老眨巴眼呢,还连嘘带耪的放光,那是不是砢碜俺呢?”还没等吉德说话,牛二说:“虎头,你就画画个给大伙看看。瞅这马屁股没有,就照这个画。”虎头还没反驳,驾辕马“吱咝咝”来个长屁,虎头嘿嘿说:“牛掌柜,马说了,屁话!”几个人,真一半假一半地瞎扯着到了吉宅后院门前。门房开开大门,对吉德说:“大东家,二掌柜捎话捎到前院门房,叫你别等他了。你大舅那头,三东家忙不过来,他就留那边了。”吉德点头问:“彪九回来没?”门房看虎头把马车赶进院子,关着门说:“还没哩!彪九都交待好了。让炮手轮流吃饭,轮流睡觉。酒嘛,只许喝一小壶。”吉德“嗯哪”声,说:“你关了门,也欻空喝一盅吧!一年到头了,没黑没白的,凑凑热闹。”门房“哎哎”的关门,“俺帮虎头卸车喂了马,就过去。”

吉德几个人在马厩下了车,朝灶房饭堂走,到了门前,看土狗子正撅腚趴在门框抻长脖子扒眼的朝往外拔着雾气的屋里窥看。荧荧雾气缭绕的光亮里有几个人影晃荡走动。牛二向吉德摆摆手点下土狗子,就不声不响的猫腰过去,想戏弄一下土狗子。牛二抬腿照土地子屁股上就是一脚,噌噌土狗子就栽进屋里,一头撞在一个女人怀里,“谁这么缺德呀黑瞎的?”土狗子站不稳地抱住喊叫的女人,捯着手地站直,“哎呀妈呀谁呀拱啥拱这么耍皮子?”牛二大摇大摆进得屋,一把捞过土狗子,土狗子愣瞪眼地问牛二:“你干的好事儿,叫我背罗锅?”牛二一嗤,“你贼溜溜地别贼喊捉贼啊?”就又说:“这要叫彪哥看见了还不削死你这个拉拉蛄!”大梅两手拿着没扒完的大葱,鞭子似的抽打土狗子,“死玩意儿缺大德了,撞老娘怀里了,咋不一头撞死你?”牛二对大梅,“彪嫂你别怪他,这孩子饿了,找奶吃呢。”大梅见牛二也拿她耍皮子,脸肯定是发烧的一红,雾霾里没飞飘出霞光。这个“找奶吃”都成了典故,最叫大梅牙碜得又美好。这是柳月娥刚生下心儿没下来奶时,心儿哇哇啼哭,急得彪九叫大梅一个大姑娘喂心儿奶的笑柄,“谁是你嫂子,嘴甜心苦的玩意儿?”随大梅话音,牛二身上头上也挨了大梅的大葱鞭挞,“俺叫你再说找奶吃?”土拨鼠听外屋热闹从里屋饭堂窜出来,瞎愣地插一杠子玩笑,“人乳,‘牛乳’也。谁吃,咱有‘牛乳’!”大梅噗嗤掩嘴一笑,“土拨鼠你哥要吃‘牛乳’!咯咯……”吉德在门外碰见柳月娥领心儿、小德和芽芽过来,听屋里闹闹吵吵的,就进了屋。心儿看大伙围着咯咯笑的大梅,扒开人的大腿,跑上前,抱着大梅大腿,“干妈,你乐啥呀,有人欺负你吗?”心儿这一声干妈,叫得大梅这回脸红得刺杀了人的眼球,土狗子抓着了抱负大梅的机会,“干妈!哈哈大姑娘家就当干妈哈哈……”云凤一手搭在巧姑肩头,瞅瞅人参果,一手搂着哈腰往泥瓦盆捞炸好粉条的春花,乐昏了地说:“大姑娘当妈的都有,干妈……”春花拿胳膊肘一碓云凤,“云凤?”云凤的话,戛然而止,瞄眼吉德,吐下舌头,拿起靠墙的烧火棍,茫然地往灶里攮柴火,春花说:“粉条都好了,你还添火?”小德一步跳到云凤跟前,“大舅妈,俺帮你!”云凤一手搭搂过小德靠在腿上,抹眼的呆呆地瞅瞅众人,大伙一阵哄笑。

吉德这哥们一大家人的其乐融融,筒里观豹,可见一斑了。

吉德慌瞀地摘下水獭帽,理理油光黑亮的自然中间分缝的两分头,呵呵地说:“过年过年,大把花钱,吃肉蘸盐,酸菜不咸,豆包真粘,喝酒解馋。哈哈,这顺口溜咋样?伙计们都到齐了,进屋!”土拨鼠替吉德挑起门帘,哈哈地嘘呼,“德哥,那还有啥说的。嘴一喷,手一喷,样样,干啥都行!”牛二遒劲地晃下土拨鼠膀子,又狠狠地掐一把,“你个双棒的,德哥可没有后鞧,拍啥拍呀你?抬花轿你找错了对象,德哥可不吃你这一套?”吉德回下头说:“拍,俺没后鞧?抬,花轿底下找橛子啊?”土拨鼠跟着说:“德哥,你别偏心眼儿,都哥们,咱说的可是真心话,扒心说,一点儿草料都没掺,都是精饲料?牛二犴达犴的,多一层大舅子,就多一层那啥,那啥毛啊?那牛二更会拍,更会显勤儿!那牛二咋的呢,咋还管你叫德哥,咋论,还是亲戚占理大呗?”吉德哦了声,“牛二叫德哥,顺理!俺叫牛二哥,大丫儿你叫过嫂子吗?”土拨鼠手伸进卷起帽耳的旱獭皮帽子里,挠挠说:“不没过门呢吗,没咱大,咋叫啊这个?”吉德嘿嘿地说:“这不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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