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部长比救护车来得稍早一些,他看到泽和秋山都躺在了地上。秋山已经奄奄一息,而泽已经昏迷不醒。斋部长把董事长扶上了车,开车疾驰而去。后来的救护车也将泽抬上了车,疾驰而去。
斋部长怕被人发现,选择了另一条路,并将秋山送往了当地的一家私人医院,那正是马琦当初所住进的那家医院,那是秋山特别选定的一家医院。院长亲自为秋山做了手术,秋山并无大碍,只是要休息一半个月。
而泽的情况已不是休息的问题了,他受到过度的惊吓,而且身体极度紧张,大夫束手无策,只要让他躺在床上,让他先休息一下。
“病人家属呢?”医生问旁边的护士
“好像没有家属,接他的时候,旁边并没有人。”
“唉,,,,,先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吧,有情况立马报告”
“嗯嗯”泽现在正在做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已经死掉了,而马琦这时来找他。泽向她诉说了他在墓地听到的秋山所说的话,告诉他秋山欺骗了她。
而马琦却说:“她既是我的义父也是我最爱的人,为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哪怕是失去生命。这些事情也与你无关!”听马琦这样说,泽觉得自己简直死有余辜,况且现在自己已经死了,也好落个清净。泽就这样昏迷了三天,在护士的细心照料下才渐渐醒来。
另一方面的秋山病情并不是很稳定,由于泽当时刺的那一道很深,伤到了胃,所以秋山现在饮食上也是极其小心。待董事长休息时,斋部曾问过到底是谁刺伤了他,秋山并没有回答,只是说此事到此为止吧。
“是安永泽吧??”斋部长一语道破
秋山冷冷的说道:“我的仇人那么多,哪还轮得到他”
“可是您受伤的那天,是三田给我打的电话,我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三田?他怎么会知道?”
“他没在现场?奇怪了,这家伙最近老是神出鬼没的,回头我得问问他”
秋山打断了他,“不用了,像三田这种人就算你问他也不会承认的。现在项目已经很顺利,我不想再出麻烦”
“是,我明白了”。
三田一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连夜洗出了那些照片,而且进行了处理,而且也记录了当时泽和秋山的一些对话。他想这将来会救他一命的,三田将这些资料存进了保险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三田依然每天还是去工厂上班。碰见斋部长也是像往常一样,毕恭毕敬的,斋部长告诉了他泽受伤了,现在在医院。
“啊?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回到家了嘛?”三田很惊讶,可是心里并没有当回事
“那部长我能去看看他吗?”
“嗯,下午去吧”。斋部长在观察当他说出泽受伤的消息时三田的反应,只不过三田掩饰的比较好,并没有露出设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