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说什么,几下衣带迎面抽来!
直打的红衣破碎露出冰肌莹白映着红痕。
柔软的衣带被我使的与蛇鞭无差,也足见我曾功力不浅。
“幸好你没了武功,要么这样落你手里估计半条命就没了!”
他也知道感觉了,说完这话,索性闭了眼四肢大张道,“我累了,随你怎么玩怎么玩吧,只要别出了房门我就保你无仇家追杀,我先小睡一会。”
我“……”
卧槽……他这是什么反应?
给个反应能死是不?
我白出了力,此时竟无言以对,扔了衣带,叹了口气躺在了软椅上。
打量了下这房屋,看地势与房屋构造,花藤栏绕,倒像是东方中原南下。
小榭清静,窗台外映着一片红绿,透过红纱扑来阵阵香……
如果我没看错没闻错的话,那是凤凰木吧?
“窗外的是什么?”
“不知。”
“凤凰木?”
他懒懒的****,“你既知道又何必问我?”
我鄙夷的冷笑,“凤凰木的风骨,你不配。”
他状似无意的自嘲的笑,“自然,月神风骨如凤凰木,江湖人无不趋之若鹜。更何况,这乃凤凰木之乡。”
我却不以为然,“凤凰木是月的风姿,而莲,才是月的傲骨!”
“呵!不愧是日月,你两人的详细,自然不是我们所能知晓的。”
“呵呵!”我着,凄凉鄙夷的笑着,分明是在说:你若不知晓,那如今这情势是什么?
笑够了,我猝然问“这是哪?”
他张口就答,“洛阳。”
我:“……”
一夜间,从北周国都长安所在的雍州到了北齐国都所在的洛阳,相隔江山万里,她只觉有些哭笑不得。
他索性不睡了,半睁了睡眼,一眼朦胧,冲她眨了眨眼,“怎么样?一夜从长安到洛阳,我这行速如何?”
我不答,只在心里默默的反驳:如我内力没碎,那已臻化境的轻功绝对可以甩他十八条街……
他挑眉,像极了她的那眉眼,一扬眉更是像极了她……
“哦?你是想说,你的武功一提气来必能胜我远去么?”
我默然,“我可是还什么都没说呢!”
他咯咯笑,扶手撑着头侧卧,抬头对她笑眼道“真若有感,怎需言传?”
果真会有感应,又怎么需要言语传递?
他是想说心灵相通吗?
他是想误她做独孤九冥吗?
他真的……有双生子的心灵相通心有灵犀吗?
我茫然。
不,他不能是独孤九冥!
世上本没有独孤九冥,穿的人多了,就好像世间的男子都想来当独孤九冥。
更何况,独孤九冥不会是他这个样子!
剑光灼热,他眼前乍然一烘红,本能的抬手一挡,“嘶……”他皱眉痛呼,一道深深的血痕出现在白皙的手背上,外翻的皮肉带起血如泉涌,又被灼热烤得凝固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疼,几下又疼又痒又麻的如鞭衣带就迎面抽来了。
他受疼,销魂的“啊啊”喊了几声,我却听的更是来气,“好个又骚又贱的,你比那勾栏男苑里的小倌差个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