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明已经差不多快一年了,朱寿虽然有时会想家。但是已经在心底已经把自己当成大明人了、而且对自己这个大明朝皇太子的身份更是满意,之所以忘不掉自己的原来身份不过是一直在想你自己的爷爷罢了。爷爷是位老革命家,二战时期是打过过鬼子的,朱寿的三位大爷也是在抗战时期参加抗战而死的。朱寿的奶奶是建国后朱寿的爷爷后娶的,而朱寿的父亲在老爷子四十五岁时才出生,而朱寿更是老爷子六十八岁才有的孙子。朱寿出生时老爷子已经退了下来,这自己孙子的抚养就被老爷子夺了过来。而之后朱寿父母也没有再生。所以老爷子与自己的这个独孙格外亲。而朱寿和老爷子从小长大也最爱自己的爷爷。
朱寿小时候听的最多的故事就是抗战故事,朱寿的爷爷对RB人可谓恨之入骨,老爷子从小对朱寿的教育就是RB这个民族是非常可怕的,他们和草原上的蒙古人一样,不把他们打趴下,他们就会一直对你呲牙咧嘴。如果有可能的话RB发动一次战争,将RB的脊梁打断让他们从此怕你是必须的。否则说不定当你某天羸弱之时,RB人必然会露出他的獠牙。就像清朝时一样,当你强大之时他们会折服,一旦你羸弱的时候,他就会扑上来。西方国家对中国是资源的掠夺。而RB却是要把中国整个吞下去。
受到这样教育的朱寿从小的目标就是将来成为国家领袖之后把RB打败,把RB变成中国的殖民地。有人说这是不可能的,RB的经济和军事不可能会被中国打败。美国也不会让中国打败RB确实,在后世那个时代确实很难,就算有所摩擦两国也不可能打的起来。但是现在朱寿不是在后世的2016年啊,这里是大明朝,那个亚洲各国都来抱永乐皇帝大腿的大明朝啊。朱寿现在的身份是弘治皇帝的儿子朱厚照,国之储君。未来的正德皇帝。朱寿相信只要让大明的勋贵知道RB也就是现在的倭国有大量的银矿铜矿,勋贵集团一定会支持朱厚照打倭国的,文官集团要是敢反对朱厚照相信勋贵集团一定会和文官死磕。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啊。
现在是弘治十六年,五月的时候YNGZ降下天灾,弘治皇帝派遣南京刑部左侍郎樊莹前往。樊莹弹劾镇、巡等官,并罢黜不职者一千七百人。户部员外郎席书上言说:灾异之生于朝廷,不在YN如人元气内损,然后疮疡发于四肢,现在好比朝廷为元气,YN为四肢,怎能舍致毒之本,而专治四肢之末呢?现在内府供应数位于往年,冗食官有数千,投充校尉有数万。斋醮寺观没有停日,织造频繁,升赏过度,皇帝夺小民之田,宦官增遣不已。屡兴冤狱,刑官亦不敢申。贤臣不能起用,以言治罪者不能复官。文武官传升不断,致使名器大滥。今治YN官吏之罪,正是“豺狼当道,安问狐狸”。乞望裁除弊政,去大害,举大政。
弘治皇帝这时忙着斋醮祷祀,对此置之不理。不想七月份天降大雨,淹了南京城。六部言官纷纷上书言乃弘治皇帝之过。
朱厚照这个做儿子的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诸位大人在此大放阚词,却无人言说受灾百姓该如何是好。’
忙有人道‘我等乃言官,赈灾之事自有朝中大臣去做。’朱厚照有说道‘那么是赈济百姓重要,还是尔等言官的折子重要?’
那人忙答道‘赈济百姓确实重要,但是我等乃是言官。风闻奏事乃是我等职责。’
朱厚照不客气道‘既然赈济百姓之事重要,那么诸位先退后,待到父皇解决赈济之事再来听尔等的折子。’
这时那人怒道‘岂可因为赈济之事而阻碍言道。’
朱厚照怒了‘难道为了听尔等那无用的折子就不管被淹的百姓了?’
‘百姓受灾,朝廷赈济就是了,这与我等言路河碍。’
朱厚照这时笑了‘那拿什么赈济?那你们的折子去赈济百姓么?’
那人说道‘赈济之事由户部出银就是,又与言路何碍。’
朱厚照笑的更开心了‘刘大人听到了吧,赈济之事由户部出银就是了。那么诸位言官请继续吧。’
这时户部尚书刘大夏急了,忙说道‘去年江南修缮河道,户部还是借钱完成的。今年夏粮虽然收了上来,还了银钱之后所余也不过刚够九边军饷。若是动军饷,怕是边关要闹出大事的。所以这次怕是还是要向殿下借些的。’
这时众人才知道朱厚照是在这里等着呢,人家手里有钱,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人家不借给你怎么办?难道继续拿官员俸禄来凑?六部官员还好说,每年冰敬碳敬,还有些礼尚往来不贪也能将就过活,言官就不同了,每月只靠俸禄过日子,去年朝廷修缮河道官员俸禄只发一半,可苦了这些言官,没有孝敬,也没人送礼。贪污都没地方贪去。要是今年再这样下去,那是要出人命的,能借的地方去年已经借过了。再发一半俸禄那么只有去要饭了。
朱厚照见众言官不再说话,才说道‘那么现在来商议一下赈济之事。’然后对弘治皇帝道‘父皇,儿臣以为南京虽不像北方天气寒冷,但是要是到了冬季也不是能受的住的。朝廷应当尽快赈济百姓,让百姓在冬季之前能够住回屋内才是。’
弘治皇帝听完对户部尚书刘大夏说道‘赈济之事不可拖延,爱卿先算一下,需要多少银钱。’
刘大夏听了弘治皇帝的话后说道‘之前户部已经算过了,南京虽然被淹,粮食却是没有影响。微臣之前已经命江南各地将库中粮食运往南京了,之事这次大雨,南京城中不少百姓家中因为被淹已经不能再住。若是由朝廷帮助修缮的话,怕是朝廷也是无力。微臣的意思是百姓房屋不能再住的由南京工部堪查后,再帮助修缮。而被淹不太严重的,百姓会自行修缮,不用朝廷赈济,臣等在昨日已经算过,此次赈济怕是最少需要十五万两。’
弘治皇帝又问道‘那么户部能拿出多少来啊?’
刘大夏道‘今年夏粮收回之后,户部便先把去年修缮河道借的欠款先还掉了,剩下的也只够九边将士的军饷而已,如若挪用的话,道时候将士们发不出军饷怕是要出大事的啊。’
弘治皇帝一听,对朱厚照说道‘皇儿能否再借与户部些银钱啊。’
朱厚照没好气说道‘孩儿的银子已经花完了,孩儿在城外买了处庄子和一个小山,里面还养了三百多孩子呢。所以现在没钱了。’
弘治皇帝一听也不再说什么,见时间已经不早,便宣布退朝,明日再议。
下午李东阳给朱厚照授课,上完课后对朱厚照说道‘殿下的生意每月盈利不止十万两,为何不肯借与户部,难道殿下忍心看百姓受苦吗?’
朱厚照笑笑对李东阳道‘李师不知,前几****已调集苏州扬州的十万两银子运去南京了,今RB就要在朝堂之上说的,不想这帮言官一上朝就开始什么谏言。父皇知道户部没钱,早就让我调集银钱。这帮言官却说是父皇不曾采纳户部员外郎席书的谏言而害的南京有此大雨。好像采纳他们的谏言就不会有此次大雨似的。李师你说这为臣者不为君父分忧,还往父皇身上泼脏水,有这么做臣子的么?咱大明朝的官员都是怎么了?害怕百姓不造反怎么的,就喜欢往皇帝身上抹黑。好像不听他们话的都是昏君,什么都听他们的就是明君似的。’
李东阳一听心中大安,又问道‘那殿下心中准备怎么办?’
朱厚照说道‘明日看吧,如果那帮言官还是这样,那我就把钱放在南京皇宫也不借给户部,让户部尚书把官员俸禄拿出来先赈济百姓,反正再有几个月就收秋税了,让他们挺几个月看看。’
李东阳一听,对朱厚照说道‘殿下今日的课业已经授完,那么老臣就告退了。’
朱厚照道‘恩,那李师慢走。’
李东阳匆匆而去,朱寿知道他这是去联系言官了。若是朱厚照不借,让他们饿几个月肚子算什么。
第二日的朝会,很快议完。大臣们不想这位太子殿下已经把银子运到了南京。顿时对朱厚照敬服不已。
回到后宫,张皇后对朱厚照说道‘皇儿上个月才把万金楼的分红拿回宫中,万金楼如何又会有那么多银子运到南京去呢?’
朱厚照对张皇后解释道‘万金楼却是没有多少分红,但是万金楼中还是有很多钱的。万金楼做为中人,卖货的货款是要在万金楼押三天的。拿这些钱先去赈济百姓。等月底分红出来再把分红还上就是了?’
张皇后惊道‘拿人家的货款挪用,这要是人家到三天了来拿钱怎么办?’
朱厚照道‘这家卖家三天的时间到了,这三天还会有其他的卖家的钱押在万金楼。其实这三天的钱是可以挪做他用的。账上只要留上一些就行了,只要拿今天的押金付给今天到期的钱就行了。’
张皇后惊道‘那这三天的押金不就成咱们家的了。’
朱厚照又解释道‘不是咱们家的,是可以占时挪用。做生意是要讲诚信的,这样才能长久。’经过朱厚照半天的解释后张皇后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