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骑着自行车回家时,突然看见路边酒吧门口有一个喝醉酒的女孩正昏昏沉沉的被两个年轻的小伙子拉着往面包车上拽,此刻心中给她的感觉总是一种不好的感觉“难道•••••••”
萧静支撑好车子慌忙大声喊道:住手,几个小流氓,你们干嘛呀,你们要把我朋友带到哪去啊?要不跟我到警局走一趟,我可是这片的片警啊。
那几个年轻人听萧静是这片警之后,慌忙的说“既然您是这位小姐的朋友,那我们就不用送她回去啦,我们把她交给你啦。”
萧静表现出不慌不忙的样子走过去,接住那个女孩,心中气愤道“那些人还真是有问题,匆匆开着车就走了。”
萧静将醉酒的女孩扶到路边椅子上坐了下来。
女孩醉晕晕中错愕的将萧静当做另外一个人,嘴里不停的喊道“星儿,我好好想你呀。姐姐真的好想你和妈妈。”
萧静将女孩头靠到她的肩膀上,仔细看着这个与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心中不禁想了解她。
人人都说‘醉酒解忧’她有什么伤心事吗?为什么她的眉头皱的那么紧,小小年纪的她又有什么样的过去呢?
萧静的眼神窥探这女孩的脸庞。黝黑细长的眉毛,长长、黑黑的眼睫毛,高挺的鼻子,红红的嘴唇,瓜子脸,如果她睁开眼睛一定是个美人吧,怪不得刚刚那几个坏家伙要把她带走。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大半夜的坐在路边的椅子上,不免让路边来往的人多留意几眼。
半个小时,女孩睁眼看到萧静时,一把抱住了她,女孩语音颤抖的激动的说道“星儿,姐姐就知道你不会离开姐姐的。那只不过是场梦,我知道你和妈妈不会狠心丢下我的”。
虽然女孩的话不太清晰,但萧静依稀可以听出女孩似乎因为亲人的离世而接受不了事实。
这让萧静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此时萧静虽然很不想打破现在的气氛,但是有些事人得学会慢慢接受才好,只有接受才会成长。
“小姐,小姐”萧静叫着拥抱住她的女孩。
听到叫声的女孩挣脱开萧静的怀抱。当她看到萧静的面孔时,从椅子上猛的站起来,指甲渗入手心的肉里,眼里的泪光闪烁着,她惊呆了,心中的疑团不断袭来但也很高兴。
“星儿活过来了吗?她是星儿,她”
女孩眼不离萧静的看着,缓缓坐在椅子上握住的萧静的手。
女孩的举动让萧静有点恐慌。她心中猜乱想着“她应该没病吧”。
萧静微微笑道“小姐,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萧静拨开女孩的手,勉强的笑着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坐在路边的女孩还望着萧静已消失的身影。她眼里的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掉落在地。
这时一辆黑色梅赛德斯奔驰商务车停在了女孩的面前,一名身着西装的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恭敬的叫道“小姐”
女孩看到来人没有说话,擦了擦面容上的泪痕,上了车。
这座城市总是苏醒得太过于早。昨夜的浮尘还未来得及平定,甫暗下的路灯似是仍有昏黄色的灯光要透出来,细看时却是晨曦的折射。并没有太多人会注意到这样的场景。年轻的白领裹着风衣在街边等待公车,妆容精致却遮不住满脸沉重的倦意。轿车一辆又一辆呼啸着过去。里面乘坐着的是这个城市里略微富裕但是依旧每天疲于奔命的中产阶级们。
而这个点上,萧静正凑吃早餐的情况下,向林水莲提出要自己去被的公司工作辞掉珠宝店的工作。
林水莲眉头紧皱的问道“那你现在找到工作了吗?”
萧静摇了摇头。
林水莲的心中自然明白年轻为什么总是向往别的大公司工作,她自己也年轻过,和丈夫也是从创业阶段过来的。
林水莲放下手中的筷子郑重其事的说道“静儿,现在珠宝店里的事物你都已经很熟悉不过了,每件事情上你处理的都很好。如果你猛然离开店里,我的压力恐怕会很大。”
萧静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莲姨。”
林水莲摇了摇头笑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过段时间我要出国去到你姨夫那里住段时间,等俊宇回来后将设计公司的事务接手一段时间后,你再去找工作,好吗?”
林水莲的话不得不让萧静点头同意。
现在的萧静早已不是当初懵懂没有一技之长的女孩,在林水莲的珠宝店里和设计公司里,让她学到了很多,比方销售或者计算机操作方面等等一些专业的都市白领所会的,她基本上都学得差不多了。有了实战经验的她,当然想要去外面的大公司里闯一闯,争取自己创业。
反倒林水莲留萧静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自己的儿子。之子莫若母,林水莲清楚自己的儿子从小就很喜欢萧静,为了等宫俊宇回来能够接受家族事业,萧静这件事是她自私的想法。
萧静上班出门之际,林水莲叫住了她,叮嘱道“静儿,别忘了今天会有一个女孩到珠宝店报到,你多教教她。”
萧静嗯了一声。
一条路边的两旁侧整洁的绿色最深处坐落着一座华丽硕大的别墅,金色的电动门旁有一间房子,那是保安的值班室;别墅院中间有一座假山喷泉,如果到了夜晚,喷泉底下的灯五光十色为别墅大院里增添不少色彩与气氛彷如黑夜里的彩虹。
金色豪华的别墅三楼一间大型舞蹈室里,一个身着白色舞蹈装的女孩正跳着优美的舞姿。突然间,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恭敬的叫道“小姐”
女孩停下舞姿从桌上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口,用白毛巾擦了擦汗说道“怎么样了”
男子从身上掏出一个黄色牛皮的档案袋交给了女孩。
女孩接过档案袋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出去吧”
女孩打开档案袋抽出一摞摞资料,心中不断告诫自己:祁琪,是真的,是老天让你们再续姐妹之缘。
祁琪看着一张张与萧静有关的资料才得知她是从外地到城里打工的女孩,现在在一家珠宝店里做副店长职务。祁琪看着资料脸上不禁露出久违的笑意。
阎络大酒店最顶层办公厅里,阎承翰正审查着各个分公司、酒店报回来的每个月销售总量的上下幅度。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认真工作的他。
“什么事?”一如往常冷的让人彻骨的声音。
电话一头的人时远在韩国的冷钧,他语音中夹杂着一丝恐慌的说道“阎,你要小心点。我在韩国遇到了五年前那个家伙,他现在可与黑道的人混在一起,已经今非昔比,你小心点,那个家伙回国了。”
冷钧的话似乎并没有吓倒阎承翰,他很镇定,没有一丝紧张害怕的说了句“我知道了”
共同创业相处了五年的兄弟自然了解阎承翰的为人,冷钧没有多说什么,只希望阎承翰能小心点。
通往电话后的阎承翰放下手中的工作,站在落地窗前放眼望向整座城市全景。冷钧的提醒让他再次想起五年前那个中年男子,他永远忘不掉男子仇恨的眼神和告诫过他的话:阎承翰,总有一天我会东山再起,让你趴在我脚下求我。今天耻辱,我定加倍奉还,我要你生不如死。
五年前阎承翰、司徒烈、冷钧、水陵四兄弟创办的事业刚有点起色时,还收购了一家大型公司,而那家公司的老板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叫徐世然。当时的阎承翰刚刚在商场上展露锋芒,创办的公司不算大企但也不小,如果没有用点手段,阎承翰他们未必能够收购那么大一间公司,最后导致徐世然欠下许多外债,徐世然的家也在公司收购的同一天散了。
阎承翰看着窗外,此刻他眼光犀利的如把刀,嘴角微微一起,心中不削道“来吧,我等着你出招,好久都没有人向我阎承翰挑战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