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15700000010

第10章 爱不得(1)

米良的腿受伤严重,印昊给她上药上夹板时,她一直哭着喊疼。等一切打理好,她的一双眼睛已经肿得像小核桃,印昊心头有些惋惜,女人还是笑起来好看,哭啊哭的让人心里也好受不起来。

这日丁原恰好轮休,他本想留下来照顾米良,印昊却把他叫到一旁:“你回去做副拐杖,她用得着。”

“好。”丁原点头应下。

看他还不走,印昊催促:“快去做,不然她要用的时候没得用。”

丁原自然不会耽误米良的事情,叮嘱米良几句,离开了屋子。

房间里就只剩印昊一个人,他拧了毛巾给她擦脸,动作轻柔,米良眯着眼看他,印昊柔声安慰她:“睡吧,多睡觉伤好得快。”

“疼,睡不着。”米良低声道,“不然,你讲故事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

印昊头疼,女人真麻烦。可看她眸中弥漫的水雾,他又心软,印昊回屋找了两本奇闻逸事的书念给她听,还一字一句地跟她解释,直到米良精神不济,恹恹地睡过去。

晚间印昊过来的时候,他从怀里掏出两颗紫晶递给米良:“这个你拿着玩。”

他递过来的是两颗紫晶,一颗是常见的一两重,另一颗更大,是四两的,纯净得不掺一丝杂质,大自然诡异得堪称完美的切工让紫晶在油灯下闪闪发光,看得米良眼睛亮晶晶的,她从他手中接过来:“送给我的?”

“早上看你很喜欢。”印昊依旧是疏淡的口气,“炎荒别的没有,紫晶还是有的。”

米良对紫晶爱不释手,眼睛笑得弯弯的,玩了一会儿又去扯印昊的衣袖:“老大,我要听你讲故事。”

“不要闹。”印昊觉得自己应该保持身为老大的威严。

米良继续扯他的袖子,还红了眼睛:“人家腿疼。”

印昊很喜欢她软软糯糯的嗓音,每次扯他衣袖的时候,那双眼睛期待地看着他,清澈如秋水,所以米良哄了他一会儿,印昊就妥协地拿起书册给她讲故事。

油灯的薄光落在印昊脸上,他微低着头,脸上表情十分柔和,额前几绺碎发在他脸上落下阴影,长眉俊逸,眼睫微垂,性感的嘴唇一张一合,印昊的五官本就生得很好,在薄晕光辉下,看着赏心悦目。

米良的心思一直没放在故事上,她看着他的脸,眸色幽幽,像是在欣赏一幅杰作。

印昊给她念了几个故事,抬起头道:“今天就这么多了,睡吧,我还有活要干。”

米良苍白的脸上泛出浅浅笑意:“老大,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帅?”

印昊眼睫微抬:“炎荒都是男人,帅不帅不重要。”

“可我是女人。”米良大无畏道,“女人都喜欢长得帅的。”

印昊不语,一双黑眸隐匿浅浅笑意。

他把矿区的事交给了手下,腾出时间照顾米良。其实照顾女人并不麻烦,但最让印昊手足无措的是米良十分怕疼,每次给她换药,他手上动作明明已经轻到极点,米良仍叫疼,稍微碰一下便一惊一乍叫唤,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这日印昊被她哭烦了,没好气道:“忍一下不行吗?哪有那么疼?”

米良一边抽泣一边道:“疼的又不是你,尽说风凉话。”

印昊都快没辙:“那你也别老哭。”

“没听说过女人是水做的吗?”米良说得理直气壮。

印昊觉得有理,他们大概就是炎荒的乱石做的,风吹日晒,不折不倒。

所以,算了,不能和女人太计较。

给米良换过药,印昊出来时在走廊上正好遇到丁原,丁原手中拿了一副拐杖,出自他手中的东西自然不是凡品,不但结实耐用,上面还有精美的花纹,刻了百花齐放图,几只蜂蝶栩栩如生。

印昊拿过来简单看过,称赞了他的手艺,又叹气道:“铁不归、路伍、冷牙他们有点怀疑了,你经常往这边跑,他们的目光越来越怪,好几个人问我,丁原怎么跟你走得那么近,我很难解释。这样下去,米良是女人的秘密迟早会被发现。”

丁原也知道这样不合适,思索道:“老大,你留着米良,名声也很不好,不如把她给我?”

“让她搬去你那里住?”印昊似笑非笑,“你觉得炎荒有比我这里更好的地方吗?丁原,你若想害她就直说。”

“我没这么想。”丁原抢白道。

“这里有三百个男人,做梦都在想有个女人给他们降降火,要是米良被发现了,我也保不住她。”印昊说得不痛不痒,似乎这和他并无利害关系,他淡淡地瞥了丁原一眼,“如果你不想那样的事发生,就和她保持点距离。”

丁原虽不情愿,但为了米良着想,他点头应下:“以后我会注意。”

印昊淡淡地嗯了一声,挥手让他去看米良,待丁原的身影刚从拐角处消失,印昊连忙唤来石头:“你去找米良玩,多和她说说话。”

他觉得让丁原和米良单独待在一起似乎不太妥当。

石头比丁原活泼,为人好动健谈。他和米良一直玩得很好,此时又得了印昊的吩咐,进入米良屋中便天南海北地胡吹海侃,有时还加上夸张的肢体语言,引得米良直笑。

丁原不是话多的人,多数时间插不上嘴,只是在旁边安静地坐着,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这次之后,丁原有三四天没去看米良,米良有些纳闷地问印昊:“怎么丁原最近都不来看我?他在忙什么?”

她如今腿受了伤,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

“你又不是小孩子,他还能天天守着你?”印昊不咸不淡地道,“他不上工也要休息。”

米良没有想太多,又去扯他的衣袖,笑嘻嘻地道:“老大,我不认识大穆的文字,你教我写字好不好?”

米良以前好歹也算是知识分子,自然不想做文盲,秋水长目蓄满期盼地看着他。

印昊笑笑,点头:“好。”

他把她从床上抱到桌边,拿了纸笔过来,开始教她认字写字。

米良握笔姿势总出错,写出来的字也是歪歪扭扭,印昊忍不住蹙眉,责怪一句:“浪费纸墨。”

“我用不惯。”米良不喜欢毛笔,又想起什么,道,“下次丁原过来,我问问他能不能帮我做支别的笔,反正他什么都会做。”

“用不惯就好好学。”印昊低声说道,伸出右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教她。

掌心微热,米良用余光瞥了他几眼,不再提换笔的事。

大穆的文字不是很难写,米良脑子灵活,学起来很快,印昊都赞她脑袋瓜挺聪明。

可米良真不是个经得起称赞的人,她学习态度不好,印昊刚侧身给她选书册,回过头时手背上已经多了一只四脚乌龟,米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仿佛这不是她画上去的。

印昊看在她是个伤员的份儿上没有数落她,自己舀水清洗掉。

自那之后,米良经常干这样的事情,趁印昊不注意在他手臂上画各种四不像的东西。印昊板着脸说过她两回,但米良已经一点都不怕他,下回逮着机会继续乱画。

自此,印昊又发现女人的新特性——得寸进尺。

虽然身上总被米良弄上墨汁,印昊却喜欢教她写字。她莹白的皮肤泛着蜜意光泽,鲜嫩如春笋;眼睛清亮,笑起来弯如新月,这一切在印昊看来是赏心悦目的——谁叫这个鬼地方除了乱石和黄沙,只剩下硬邦邦的男人呢?

这日丁原来看她的时候,她正握着毛笔练写字,见丁原进屋,笑吟吟地挥着笔示意:“我正学写字哪,丁原,这些日子我学了好多字。”

印昊也在屋内,坐在旁边看米良写字,眉眼柔和,但抬头看丁原时又换上另一种目光,眸中竟有些许敌意,他正了正神色招呼丁原:“随便坐。”

说话的语气是淡淡的,却带有两分主人的架势。

丁原朝印昊浅浅颔首,印昊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存在,侧过脸数落米良:“练了这么多天,写字还是这么丑。”

米良嗔道:“光会说风凉话,总是坐在一边不教我。”

“都教了你不知多少回。”印昊在她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握着米良的右手,笔尖落在纸上,他头上一绺墨发落在米良肩头,两人挨得极近,印昊的鼻尖几乎贴到米良的面颊。

米良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嘴角浅笑如同初春钻出地面的嫩草,带着清新欢喜的味道,写了两个字,她推了推印昊:“去给丁原倒点水。”

那样的动作和语气,让丁原忽然觉得,这里是印昊和米良的地方,他在这里,似乎成了客人。

印昊掂了掂茶壶:“没水了,我去打点水。”

他出了门,离开之前瞟了丁原两眼,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米良这才注意到丁原手中拎着一个小竹筒:“你拿了什么?”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秋月倒映在水中,丁原敛去心中那些繁杂纷乱,拎起竹筒示意:“里面装了糖水,我本来想做个东西给你吃。”

米良立即来了兴致,丁原从屋中取了木盆装了大半盆水放在桌子中央,把小竹筒竖立在盆中,而后往木盆里不断倒一种白色粉末,随着粉末的融化,竹筒中的水竟然缓缓结了冰,米良看得目瞪口呆:“你倒的是什么东西?”

“霜石。”丁原答道。竹筒里之前插了一根筷子,被他一拔,整块冰被拔了出来,他递给米良:“你以前说的冰棍是不是这种?”

上次丁原来看她时,米良跟他抱怨过天气太热,也没冰棍吃,没想到这次丁原竟然做了出来,米良喜上眉梢,从他手中接过冰棍咬了一口,又饶有兴趣地问起:“那个什么霜……霜石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能把水变成冰?”

“炎荒有天然霜石,提纯一下还可以当药用,霜石溶于水会吸热,所以就能把水变成冰。”丁原解释道。

米良想不起霜石是什么东西,这个制冰过程听起来还有点熟悉,也许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但她印象很浅。冰棍的丝丝凉气在口中弥漫,整个人都凉爽下来,她随口道:“那你给我一点霜石,晚些时候我做根冰棍给老大尝尝。”

丁原的眸色暗了下来,他低声问:“你和老大……好像相处得很好?”

“自从我的腿受了伤,都是他在照顾我,还给我念书讲故事。”米良没拿冰棍的那只手支着额头,眼角眉梢带着笑意,眸子里似乎漾着浅浅星光,“我以前觉得他很凶,后来才发现不是那样,他特别能干,能把炎荒管理得井井有条,我听伙房的师傅说他为人特别仗义,会尽全力保住炎荒每个人的性命。他温柔的样子特别帅,丁原,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丁原的表情略有些僵硬,似乎身上的所有力气全被抽空,连声音都是有气无力:“喜欢他?”

米良没有出声,只用嘴角一抹浅浅的微笑回答他。

丁原忽然觉得她脸上的微笑格外刺眼,他的手指无处安放,触到桌上制冰的木盆,寒凉刺骨,从手指一直延伸到心脉。

原来炎荒也有这样冰寒的时候。

丁原侧过头,从小窗斜射进屋的阳光在地上投下一大块光斑,晃眼得让丁原有些承受不住,他起身匆匆告辞:“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几乎逃似的离开了米良的住处,长长的甬道里没有壁灯,昏暗又清冷,恰如他此时的心情。迎面正好遇到提着茶壶的印昊,印昊略略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竟带着些许敌意,没问他为何走得如此匆忙,而是说:“以后若要过来,提前跟我说一声。”

丁原没吭声,从印昊身边匆匆跑过。炎荒从来都是个以实力论天下的地方,他没有足够的实力,在他最沉闷无助的时候,是米良带给他色彩;但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是印昊。

他们两个人似乎已经浓情蜜意了,而他最终成了多余的那个人。

近来印昊大大减少了去矿区监工的时间,某些时候他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门房紧闭;某些时候他留在米良屋中,教她认字写字也能待上大半天。

外面有些闲言碎语,说他被那个小白脸迷了心智,成天你侬我侬,印昊只当没听到,依旧我行我素,反正也没人敢当面指责他。

等米良的腿好些了,她能够拄着拐杖在外面走廊上走走,活动筋骨。印昊还是不太放心,他站在走廊上看着她:“小心点。”

他靠着墙壁抱着胸,目光一直停留在米良身上。

米良的右腿不能使劲,完全靠拐杖支撑,走了一阵便觉得乏力,脚下一个趔趄,身体失去平衡,就在摔倒的一刹那,印昊一双大手稳稳地抱住她。

拐杖落在地上,米良靠在他的胸膛,她觉得这种感觉不错,顺手抱住了他的腰。

印昊喜欢她的依靠,抱着她的一只手在她背心拂了拂,面色忧虑:“再把腿摔伤,好起来就慢了。”

米良嘟囔着嗯了一声,米良抬起头来,两个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她看到印昊的薄唇微微翕动,墨黑的眸子幽深如潭,他的胸膛很结实,她似乎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

也许,那是她自己的心跳声。

印昊也看着她,她的皮肤很白,仿佛镀着一层羊脂玉的光华,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秋水般的眸子,娇嫩的唇让印昊想起了许多年前见过的樱桃,红润诱人。印昊伸出手,一点一点触上她的脸,手感很好,温润细嫩。

两个人都没有动,似乎时间在这一刻定格,米良微微仰头看着他,呼吸略显急促;印昊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脸上游移,看着她的睫毛微微颤动,他有种错觉——这似乎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

他的手托在她的腮边,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他低下头,嘴唇向她的脸庞触去。

“老大——”一道男声骤然响起。

铁不归从楼道处跑上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印昊和他抱着的米良。

定格的时间轰然碎裂,印昊连忙放开米良,快速敛去脸上的慌乱:“你来了。”

他面上又带上惯常的严肃和疏离,把地上的拐杖捡起来递给米良:“你回去吧,我和铁不归有事要说。”

同类推荐
  • 笑得风趣

    笑得风趣

    本书搜罗中外笑话,汇集成书,包括名人笑话、生活笑话等,让读者在欣赏笑话的同时感悟人生哲理。
  • 时光亲吻过她的悲伤

    时光亲吻过她的悲伤

    分别五年,美丽的安总监再次见到了自己大学时期的男友,那个恨她到了极致的男人,当年的她为了报杀父之仇,抛弃男友与‘公公’成了一对……如今他强势归来要让她痛不欲生,腹黑男的甜蜜报复重装来袭!
  • 赝品公主真郎君

    赝品公主真郎君

    我望着他,他望着海。天地苍茫,浪声不断。海浪匆匆卷起又骤然泄落,恍如勃然大怒的嘶吼中的狮子,欲要将视野中的一切全部吞没。黑幕肆无忌惮地将我们严密包裹于其中。周遭的静谧,一大片的灰暗,湮没了作势欲言的唇形。
  • 华夏之赜

    华夏之赜

    据说钩赜派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门派,而钩赜派最神秘的兵器则是“钩赜剑”,相传每一位钩赜派弟子,都身佩一柄独一无二的“钩赜剑”,只消驾驭得此剑,便可剖辨万物,阐幽明微。举世神兵,莫可与之相较。
  • 夏有乔木:雅望天堂2

    夏有乔木:雅望天堂2

    无数网友读者疯狂追捧的青春虐文神作!《致青春》制作班底重磅打造电影!曲蔚然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他总是轻柔优雅的轻笑着,像个贵族一般让所有少年少女们仰望着。可养父的出现,将他的面具击碎,将他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人群中,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过是一个被家庭暴力摧残的可怜虫而已。这样阴暗的少年,内心却还装着一个女孩,夏彤。温柔的夏彤,怯怯的夏彤,是他唯一爱着的女孩。可同父异母的少年曲宁远,也喜欢上了她,曲蔚然不甘心,明明他什么都有了,有父亲,有家世,有荣誉,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他,却想将他最后一点幸福都抢去。曲蔚然终于决定报复,报复所有伤害他,遗弃他的人,他要将原来属于他的一切全部抢回来。一场以爱为名的阴谋正式开场了。
热门推荐
  • 全世界只一个章俞

    全世界只一个章俞

    这是许多人的回忆录,记载了你的青春,他的青春,他们的青春
  • 危地马拉传说(阿斯图里亚斯系列作品)

    危地马拉传说(阿斯图里亚斯系列作品)

    《危地马拉传说》是危地马拉作家米盖尔·安赫尔·阿斯图里亚斯早期的重要作品,是一本充满魔幻色彩的神话故事集,被称为拉丁美洲魔幻现实主义的开山之作。是作者根据早年从母亲口中听到的印第安人的神话传说为素材写成的,1930年在马德里出版。全书包括《危地马拉》《现在我想起来》《火山传说》《幻影兽传说》《文身女传说》《大帽人传说》《花地宝藏传说》《春天风暴的巫师》《库库尔坎 羽蛇》这9篇神奇而富有诗意的民间传说。这些作品在读者面前展现了一个原始、魔幻、令人赞叹的世界。作者同时对危地马拉的独特自然风光作了美丽的描绘,全书仿佛一幅幅绮丽多彩的油画。这些传说直接或间接地采用了印第安人的著名神话故事《波波尔·乌》的题材和技巧,笼罩着浓重的魔幻色彩。
  • 在地下

    在地下

    《在地下》这本书,是我在白区进行共产党地下斗争时的经验和教训的初步总结,但也可以这样说,《在地下》这本书,是用许多九死一生幸存下来的革命先辈和无数革命烈士的鲜血凝结而成的。为了尽量保持当时的原貌,这次再版,对书中的一些提法我未作大的修改。从这本书里,可以看到中国共产党地下工作者在新中国成立前特别严酷的白色恐怖统治下,是怎样斗争和生活的。我们虽然取得过辉煌的成绩,也遭受过成千上万的地下工作者被逮捕和被惨杀的惨状,真叫血雨飞天。我们既有丰富的斗争经验,也有惨痛的失败教训。
  • 繁华陌一生寂

    繁华陌一生寂

    他说,我不会娶你。她答,我林芷蒽就不信赢不过那女人!因为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一个是狠心逃离,周游世界归不“家”,一个却宠爱有加,守候在彼岸。感恩的爱深远忧伤,邂逅的爱却也镌刻心上。在她终于做出选择时,却遭遇一场意外,失去原有的幸福,卷入仇恨的深渊……几乎失去生命,她终于“偷”得冷情大叔的宠,之后他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次残忍地把她推给别人!繁华落场,熟悉的城市变得陌生,陌生的城市变得更为冷寂,所有的一切终究抵不过那世的痴。最后,她整容成风尘女子,换种浪荡的姿态撩开冷情的面纱,才发现原来他用生命在爱着她!“离开”是守护的最好方式!爱恨不过一瞬间,说再见,此生未必能再见。
  • 特殊事件之白星曼

    特殊事件之白星曼

    琴妖白蒹葭,花妖封曼罗和人类星洛绮,当这三个性格各异的女孩遇到一起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星光熠熠,辉月为舞;不识红尘,自是人生。黄泉忘川,彼岸花开;花香浓醇,醉入人心。[吾似曾听闻耳边语,一生一世不离弃,不知何时汝却已远去;吾独自穿过千年时光,只为遇见汝;吾以古琴弹奏一曲红尘,却不知汝何时归;踏上彼岸花路,汝可曾停下来等一等吾。][满天繁星,曾于梦中,拥抱你;梦醒时分满是寂寥,唯有一伤心人;星光坠落,我才想起,世间已独自一人;什么时候遇到你,什么时候爱上你,最后才知道,我还有你。][彼岸花开,你心中那眷恋是为谁;彼岸花谢,你苦等的执念何时圆;花开千年,我于忘川河旁守护千年;花谢千年,黄泉路旁皆是伤心人;我入红尘看世间百态,体万物人生,只为有一天能懂情识爱,凤冠霞帔与你为妻。]琴为七弦,我此生只为你一人;待到曲终时,你能否归来。星光灿烂,我只愿你还在;待到天明时,你能否唤我一声。花开花落,我愿你一直在身旁;待我入红尘识情爱,能否做你的冥后。
  • 庭院深几许

    庭院深几许

    清末民初,小家碧玉的叶镜仪奉父母之命嫁给城内郑家二公子为妻,原是一片憧憬,却不料郑家二公子郑仕远对她极其冷漠。深宅内,她一面要应付冷酷且处处要打压欺负她的丈夫,一面要周旋于郑家的妯娌们中,她的婆婆郑家老夫人又对她期许殷殷,使叶镜仪在郑宅里每天如履薄冰。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更激烈的血雨腥风正等着她......
  • 梦想青春季

    梦想青春季

    就算这座城市让大雨颠倒,青春依然在风中飘着!
  • 末世屌丝

    末世屌丝

    一个末世的屌丝,怎么样才能活下去,是什么改变了这一切,天灾还是.......人心
  • 异宝(卫斯理珍藏版)

    异宝(卫斯理珍藏版)

    盗墓专家齐白于世界上最伟大的古陵墓──秦始皇陵墓中探出一枚细小的金属块。不规则的切面、极细的刻痕,在说明它不是天然而成,是一件精细的工艺铸造品。每件东西总有其功能,然而,这枚无以名之的金属块令人摸不着头脑,不能想像其用处。只是单单装饰品?古代人的小玩意?还是蕴含着巨大而神秘力量的异宝?正因为太多的未知,它的价值无法判断。正因为无限的可能,它招来苏联科学院的觊觎。一场异宝争夺战一触即发!人类通过电脑来控制一切,应视之为人类的一种偷懒行为,不是好现象。──倪匡(卫斯理)
  • 重返过去捡到你的草莓糖

    重返过去捡到你的草莓糖

    丈夫离奇失踪,闺蜜出去帮忙找也失踪不见,独自一人在家的她,独立自主的女强人--金牌经纪人陈小蝶,在出门准备报警的时候,被一团黑影推下了楼梯,于是陷入了昏迷,而在昏迷前她还在想:“老娘到底招惹谁了,这么倒霉。”一觉醒来却回到了以前,于是她开始改变历史,并且还遇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