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现在就回去努力完成任务!”林立心中默默应了一声,转头对林虎说道:“四哥!我有事先走了!有时间再去找你!”
“恩!”林虎估计王家人应该差不多快到了,便不再说些什么,微微点头示意,表示自己听到了。
林立说完后便急匆匆的向门外冲去,想赶快回去完成任务,那样就能得到那本奖励的意境武学了。
谁知道!刚出门只听见“砰”的一声,在门口转弯的地方陡然出现一个人影,林立躲闪不及,结结实实的撞了上去,然后向后退了四五步,便感觉鼻子突然一阵疼痛,好像有什么液体流了下来,右手一摸才发现是鼻血被撞出来了。
擦了擦鼻孔内流出的血,抬头向前看去,发现是一个身高八尺、长相朴实,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挡在自己身前,男子身着金丝绣边袍,袍面上一头斑斓猛虎跃然而立,双眸微展,一道精芒从空中划过,直射而来。
“叮叮叮!”腰间的唯一仿佛感觉到这股锋芒之气,陡然剧烈晃动着,仿佛要脱出剑鞘一般,林立心中忽然产生不安的感觉,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宝剑锵的一声从腰间滑出,落入林立右手,剑锋轻颤,虎啸之音自剑尖发出。右手猛然一转,顺势向前,点点白芒在空中化作一道光影。
光影之中透着一股不屈之意,正是之前林立领悟剑意之时将自身性格和对追逐武道巅峰的决心化入其中,领悟出来的一招剑法“不回”,代表他对心所发的誓言“一入武道,宁死不回!”
刺啦一下,剑锋划开精芒,余势不收,心神汇聚于剑尖一点,周身磅礴气血轰然炸开,剑身在空中化作一道耀眼的青光疾刺而去。
魁梧中年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青光骤然间便到达咽喉处,此时已经躲闪不及。他已经能感觉到剑锋透出的寒气让皮肤一阵乍凉,只消片刻便会殒命于剑下,在那一瞬间心中不由的有些后悔,暗道:“哪家的少年如此变态?这剑也太快点了吧!我可是气魄三重的强者,居然都没反应过来,早知道就不该招惹这小子了!”
但此时想什么都晚了,剑锋中透出的凌厉杀气,他可是感觉的清清楚楚,不出意外肯定会插进他的咽喉。
不过老话倒真没说错,人的极限是要逼出来的!他也不愧是气魄境的强者,在如此危险的关头,竟然一个懒驴打滚避开了迎面而来的剑光,身形暴退数米,劈手就是两道罡气打向紧跟而来的剑光。
“哼!”林立可不会放过这个莫名其妙对他出手的家伙,随即冷哼一声,青光暴涨几分,其中还透出几分惨烈之意,看样子是不让这家伙身上多几个洞是不会收手。
剑随意转,身随剑动,凌厉的剑锋嘶啦一下轻松破开罡气,剑速猛然加快几分,化作一道疾风呼啸的向前方魁梧中年人而去,大有把那家伙刺穿的架势。
“八少爷!手下留情!”突然,一声惊呼在耳边响起,声音中显得有些慌乱和急促。
“林伯!”林立眉毛微微一皱,不过出于四哥的关系,他还是抽身向后一个空翻,收剑回鞘,转头看向林伯略带不爽的说道:“林伯你干嘛?这家伙可是对我先出手的,要不是我还有两把刷子,刚才可就被这家伙给打废了!不论如何不能便宜他!一定要赔偿我的心灵损失费!”
看着一旁吓得脸色苍白如纸的中年男子,林伯心中也是一阵苦笑,不由的想道:“我的小祖宗啊!哪知道你这么厉害!现在心灵受伤的是谁都不知道啊!”
一旁吓惨了的中年男子此时也已经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在听到称呼后也知道面前这个少年究竟是什么身份!心中不禁大怒:“等我回去一定把那几个收集情报的家伙点天灯,情报上说林啸天最小的八儿子不是废物吗?废物能把我这个气魄三重修为的武者打的跟狗一样!”
只是片刻间,中年男子就把这次被打的罪责,全部归咎于情报方面了。但听到林立要求精神赔偿时心中不由的一阵恼火,气急败坏的吼道:“小子!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可是王家委派过来的人!”
林伯一听到这话,心微微一动,暗想:“糟了!”
果不其然,林立听到这话,不由得呵呵一笑,嘴角上扬的走到中年男子面前问道:“你知不知道对我来说世界上只有两种人?”
中年男子看见林立过来心中微微有些打鼓,不过脸上表情依旧是一副“我骄傲,我自豪。”
林立这话似乎打的中年男子有些措手不及,便本能的脱口而出:“哪两种?”
仔细打量了下中年男子浑身上下,就在中年男子快被看得发毛的时候,才缓缓说道:“一种是欠削的人;一种是可以成为朋友的人;你想当前者还是后者!”
看着面前满脸笑意的少年,中年男子感觉心底嗖嗖的冷气直冒,只觉得那张略显稚嫩的面孔下藏着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如果不把那所谓的心灵损失费拿出来,很可能就离不开这间酒楼了。
“算了!谁叫别人实力强一些呢?情势所逼嘛!”咬了咬牙,中年男子还是觉得先把这个恶魔一样的少年打发走才好,否则把家主交代的事情给耽误了可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中年男子有些心疼的从袍服内掏出三张金灿灿的纸张,纸面上写着一行醒目的数字“一万两黄金”,左下角处还标注着一串小字“四大帝国统一售发”。
“谢谢了!你们忙吧!我先走了!”林立在看到金色纸张上数字的一刹那,眼睛陡然一亮,一把夺过来,赶紧就跟人道别,准备离开,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毕竟这次是他把这个家伙匡了,虽然理由非常充分,但是见到本人的话还是相当不自在,索性赶快走算了,至于之前的冒犯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