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的时候,我两都坐在后面呢,她直接把脑袋搭在我肩膀上就睡着了,不知道咋的,当时我也没太多的想法,就是挺心疼她这个样子的。
因为太晚了,小区都关门了,只有一个侧门还开着,所以我两只能下车,她下车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走路也走不成,我只好又背起她,手在后面勾着她屁股的感觉,真爽,可是现在是冬天,穿得厚,天又冷,我没法占到便宜,若是夏天,她那小胸肯定得压着我的后背,想想都舒服。
快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她就支支吾吾的说着:“宇哥,知道今天你肯定很尴尬吧,伤到你自尊心了吧?”
我恬不知耻的说道:“没什么,我脸皮这么厚,伤什么自尊心,再说,我家就这条件,跟人家比起来,确实是穷B啊,人家也没说错啊”。
我承认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确实还是挺生气的。
苏瑶搂着我的胳膊,突然又勒紧了一些,说:“我冷”。她这副样子,完全跟之前那副女霸王的样子不符,就跟个小女生一样。
我说:“你冷我还冷呢!”
当时我胳膊手都一直在空中暴露着呢。
她说:“那你快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我直接说:“别废话了,马上就到了”。
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我就把她放到门口,两只手冻的都要麻木了,赶紧把袖子拉了拉,把手给缩进去了。
她说:“冷吧?我回家给你拿件衣服你披上回去吧”。我说:“不了,你快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了,我打个车就回去了,我个大男人的没你那么娇气的”。
她骂了句,说:“我才不娇气呢!”
我说:“就这一次啊,下次再跟他出去吃饭喝酒,喝醉了可别叫我了,到时候我可不管你的”。她说:“不会了”。
我又骂了她几句,见她冻的都发抖,就让她赶紧回去吧,然后我自己转过身,就朝着小区大门走去了。
出了门,等了半天,也不见个出租车,我就自己朝着我家的方向走了,走了十来分钟,才碰到个打车的,人家还不打表,本来五块钱的车费,非得给我要十块钱,但太冷了,又累得不行,这个亏,吃就吃了吧。
回到家的时候,十二点多了,我妈也没睡觉呢,过来围着我转了一圈,确定我没打架去,才让我赶紧去睡觉吧。
刚躺在床上,短信就发来了,是苏瑶发来的,问我回去了没有,我说回来了,快睡觉吧。
毕竟第二天是星期天,不用上课,我一觉睡到了十点多,拿出手机的时候,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和短信,都是叶浅浅发的,短信说的是:我好难过啊!我姥姥去世了。
我这人也不怎么会安慰人,就给她随便发了些安慰她的话,说:“难过的话就给我打电话,今天是星期天,手机不调震动了,想啥时候给我打就啥时候打”。
快十一点的时候,叶凡就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家干啥呢?”我说:“刚起来没一会,没事干啊!”
他说:“那出来玩呗,顺便叫咱们初中的同学出来玩玩吧”。
我说:“能叫谁啊,叶浅浅现在也不在,苏瑶不知道出来不出来,王星她们,也不联系啊”。
他说:“你试试啊,打打电话,中午吃个饭聊聊天,在家里多没意思死啊!”
我说:“行,咱,十一点半广场见吧”。
跟他挂了电话,我就又给苏瑶打去了电话,不过老半天都没人接,等我收拾得差不多要出门的时候,她才给我回过来电话,问我:“咋了?”说话的声音软绵绵的,明显还在睡觉的呢。
我说:“你出来玩不,吃个饭什么的,叶凡请客啊!”
她说:“我难受的不行,一晚上都吐了两次了,我妈都快骂死我了”。我安慰的说:“喝点茶水,别老睡着了,越睡越头晕,出来溜达溜达,下午就没事了”。
她说:“知道了”。问我说:“在哪吃饭啊,我待会过去”。我说:“不知道呢,等会先去见叶凡,见面了再定吧,记得把王星和余梦成也叫上啊,不然你一个人出来,到时候让叶浅浅知道了,她又得闹”。
苏瑶说:“那我昨晚叫你出来接我,你咋就不怕叶浅浅跟你闹啊?”
我说:“那能是一码事吗?那么晚了你又喝醉了,出个什么事咋办,行了,不多说了,你快去起床吧,记得昨晚上的事,不许告诉别人啊,叶浅浅要是知道了,你知道啥后果吧?”
苏瑶只说了个:“知道了”。然后就将电话挂了。
后来与叶凡见面的时候,他看了看我头,就说:“伤势好得差不多了么?”我说:“是啊,明后天去拆下线就行了”。
后来他就问我,说:“在学校里,那个崔志强没有再找你事啊?”我说:“暂时没有了,不过那天早上在校门口让人阴了,打完我就跑,我估计就是他搞的鬼”。
叶凡直接爆了一句粗口说:“草!”
又说:“我再找人去整他一顿吧,咱们在外面打,不去你学校里了,你们学校高三的心还挺齐的啊”。
我说:“可不是,高二的心也齐,就是高一的心不齐”。
叶凡笑了笑,说:“为什么啊,看我们学校的高一多心齐啊!”
我说:“怎么说呢,这次高一的心不齐,还跟我有点关系呢,我已经投奔了高二的了,对了,我们学校的高二老大还想认识认识你呢,改天去见个面,吃个饭吧”。
他笑着说:“行啊,这个没问题的”。
然后又问我为什么心不齐跟我有关系,我就将赵珩羽的说了出来。
叶凡说:“这种人,不跟他才是选对了呢,改天我去见见你们高二老大,看看是个啥样的人,要是值得结交,就结交,以后你有啥小事的,他也能帮你不是,我也就不用经常去了”。
我说:“是啊,不过那崔志强警告我了,这件事没完,估计他安分不了多长时间就要打我主意了,到时候你得帮帮我啊”。
叶凡笑着说:“那个是自然的,随叫随到”。
我问他:“那个光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叶凡说:“这个谁知道呢,人家是干大事的人,不屑老跟咱们学生玩,不过有他哥的关系,有什么事找他的话,他还是会过来帮忙的”。
我心想:至于叶凡他哥哥是干啥的,之前也挺叶凡说起过,是搞运输的,并没有继承他爸爸的制管厂。
随后,叶凡又给我讲了些关于北山大旗帮的事,这些事在我听来,都跟电影里才会有的一样,只是对于我们学生来说,太遥远了,那根本就不是我们所能接触的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我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