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月,你为何会如此特殊?
临走前,叶潇凝很深的望了她一眼,她就那么站着,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
叶潇凝,为什么我会与你有特殊的情愫?我明明已经没有心了呀。
徐兰月注视着那远去的背影,似是哀伤的笑了。
给我心的人已经不在了,我生命的光彩好像也只剩下刚刚出现的你了。叶潇凝,我们会是同一类人吗?会吗?
她默默的问自己一句。
或许,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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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
“皇上召臣弟来不知所为何事?”苏长卿手执白子,轻轻的落在棋盘上。
此时一局黑白两子似乎不相上下,唯一不同的便是那下棋之人。
苏锦木神情专注,眉头微蹙,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不易察觉。在反观苏长卿,一袭白袍纤尘不染,举手投足流露出丝丝华贵之气,神情淡漠,丝毫没有压力,云淡风轻的执棋落子。
苏锦木执黑子,有些犹豫,但还是落了下来。见苏长卿随意落了一子,并未有什么威胁,他舒了一口气,笑呵呵的开口:“不为别的,专为与皇弟你下一盘棋。几日不见,皇弟的棋艺又长进不少。”虽是在夸苏长卿,但眉宇间隐藏的得意还是不自觉的显露,似乎对这盘棋稳操胜券。
苏长卿也毫不推脱,淡淡的应了一句:“多谢皇兄夸奖,皇兄的棋艺也进步不少。”
苏锦木嘴角微微抽搐,强撑着笑容呵呵了两声。
苏长卿,朕看你能得意多久!
想来苏锦木这个皇帝做的也挺憋屈,从小苏长卿这个弟弟样样比他强,他好不容易背完小雅,刚想嘚瑟一下苏长卿就已经连同大雅倒背如流。从小他都是在打击中度过的,就说棋艺,每次都是惨败。
苏锦木最引以为傲的棋艺也都是在苏长卿的打击下练出来的,然而每次都被杀的片甲不留。
这一次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苏锦木这样想。
然而就在此时,棋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逐渐显败的白子居然开始反攻,而之前那些零零散落在外围的白子与被黑子包围的白子连成了一条“线”,将黑子杀得措手不及。
而同时,措手不及的还有苏锦木,只见苏长卿云淡风轻的开口问:“陛下召臣弟来真的没有别的事了吗?”
人家跟你下棋都已经如同兵临城下,如临大敌了,汗都冒出来了,苏大神你这么优哉游哉真滴好嘛?
苏锦木:“.....听闻皇弟新婚之夜遇刺,可有大碍?”
“回皇兄,受了些轻伤,已无碍。”终于把该说的说了,苏长卿对此尤为满意。
那么......这盘棋也该到此结束了。
刚好轮到他,苏长卿轻轻执起一子,在棋盘一小角落里落下,苏锦木不屑的冷笑,他这皇弟是脑残了吗?然而小一秒笑容立刻僵住了。
棋盘上形成了巧妙的趋势,白子只有寥寥数个,却巧妙的避开了虎口,将黑子包围在一起,黑子全军覆没可谓兵败如山倒。
就这样,苏长卿起身,丢下一句:“臣弟告退。”然后潇洒的转身走人,前提忽略掉装出来的步路蹒跚的背影。
不得不说,苏大神还是很有实力的演技派,本人格言: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若是他出生在现代,有生之年奥斯卡影帝绝对的全部包票。
而另一边,叶潇凝对面前刁蛮无礼,蛮横骄纵的找贵妃头痛不已。
女人真是太恐怖了!(夜子:搞得好像你不是女的似的。叶潇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