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日的艰苦恢复记忆训练,锦虹杞在他们所有人的提醒下终于知道了在那艘船上发生的事情。
当他们上了船之后,站在了一箱一箱的银子面前,如昔施力将箱子抬起了一个角,而锦虹杞则趴在甲板上去看那箱子的底下,发现了箱子下面有东西拴着,这才打算下到船舱里面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罄达和如昔两人先下去,转身见锦虹杞扔站在原地,刚想唤她,也不知道她触动了哪个箱子上的机关,只听见她“啊”的一声掉了下去。本想上去寻她,结果那艘船却被齐拂欢跑过来看情况的船给撞了一下,门就由打外面顺势就关上了。他们两人没有办法,只得绕了一大圈才找到了出口,然后费劲的把船劈开,才看到锦虹杞迷迷糊糊的抬头,说着什么胡话……
锦虹杞听完之后,只觉得神奇,自己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这一段儿。他们却说这是真的,哎,听起来真是像是编故事骗小孩子的。但凡想想也对,这个时代,有什么不可能。都说有无觉香,那要是拿到现代来研究研究,抛去它害人的那一部分,就可以用来替代麻醉嘛!若是有喜欢重口味的,自己开刀前闻一闻,然后动刀的时候自己就看着肚子被划开,鲜血淋漓,啧啧啧,刺激啊。
“佳人,想些什么,这么入迷。”如昔从房间外走进来,看见坐在梳妆台前的锦虹杞痴愣愣的盯着某一处,画眉的笔都已经快画到耳朵旁去了,都没有发觉么?啊,对,是没有感觉的。
“没,没什么,呵呵。”
锦虹杞笑笑,转眼再一看镜子里的自己,差点没扑街。这眉毛画的,真是漂亮啊!一根眉毛能和头发媲美了,哈哈哈。赶忙用身边带着的手绢儿擦掉了多余的线,修一修,差不多可以的时候就换另一边。
如昔缓步走到锦虹杞身后,拿起一旁放着的牛角梳子,拆开凌乱的发丝,轻柔徐徐地帮着她打理她的长发。如昔的手很巧,什么样的法式在他手中都是小活儿,没两下就给锦虹杞梳好了了一个燕子尾。简单大方,更适合她乱跑乱跳的活泼。
锦虹杞放下胭脂,转身向他,给了他一个标准又完美的露八颗牙的甜蜜。可……似乎如昔的兴趣根本不在她这个甜美的笑上,而是将眼神上移,盯着她的额间,略有疑惑。
“佳人,额头,会痛么?”
“说什么呢,我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我额头怎么了额?还是那个印子的事情么?昨天不都已经惊奇过了嘛!”
“不,不是这个问题。”如昔将身后的镜子递给锦虹杞,示意她自己再看看,“它似乎,又变了模样?”
锦虹杞凑近一瞧,额,果然是变了!刚刚只顾着想东想西描眉画眼,根本没有注意过这额头上的东西。现在看来,昨天还是圆圆银边的银子,今天不知什么时候就变了形状。像是……嗯,应该是跟羽毛……吧?
“这印子是要搞什么鬼,一天变一个模样……”
“没有奇怪的感觉么?”
如昔抚摸这她额头上的那一簇翎毛,近看却是如此的吸引人的目光。看上去像是普通的羽毛,但却不是。更像是……凤凰尾翼上最长的那根领子。
“放心吧,没有什么感觉。现在,要不是我看见你摸我,我都感觉不到。”锦虹杞嘿嘿一笑,凑近如昔的身子,诱惑道:“昔公子,这样的话,你心里会不会有中悸动,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
如昔被她逗笑,一把抱过锦虹杞,放在桌子上,用额抵住她的额,“你这个顽皮,什么时候能学的正经一点?”
“嘿嘿,这不是跟了个不正经的夫君,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说我怎么能够正经的起来嘛!自己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可不要让别人做哟!”锦虹杞眨着一只眼,手指轻轻点在如昔身上,笑道。
“呵,是么!既然夫人都这样夸为夫了,那若是为夫今天正经了,岂不是薄了夫人的一番美意?”如昔眼神深沉,一只手探进衣衫。
“没有感觉得话……那啥是不是也不会有感觉啊?”
锦虹杞低眼看着如昔伸在自己衣衫里面的手,不时的动作,可她一点也没有感觉。不知道那个那个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没有感觉。这样自己就像是一个旁观者,虽然站在自己的身体里,却没有一点感觉……传说中的天然受?
如昔抱着她的身子,感觉她身上的滚烫,一手拨开所有的阻碍,温言道:“是你没有感觉,可是身体有。不如,我们试试看,这样能否恢复你的五觉,嗯……”
锦虹杞被惯性撞的前后移动着,她搂着他的脖子,感觉不到他用什么来刺激自己,只觉得片刻之后,下身一凉,不断的从身上各处传来酸疼,颤抖欢愉的感觉。一身细汗散去,如昔也感觉到锦虹杞的喘息,“恢复了么?”
“嗯……”锦虹杞无力的趴在他的肩上,一时之间让她承受背后的阵痛,身体的欢愉,还有呼啸而来的记忆恢复确实很是吃力,她需要时间来接受。
她不动,如昔也没有动,两个人就这样融合一处不愿分离。
等到锦虹杞呼吸终于评定下来,想要抽身离开如昔的时候,却厄尔感到如昔某处的复苏……
“如昔?”
“我……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不够……”
如昔有些不自然,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难道是因为刚刚‘那种药’抹得太多了了?也难怪,为了让佳人恢复五觉,他们几人商量的结果就只有这样刺激她了。如果他不行,就由他们两个……一想到佳人的身子会被别人抱,就不得不使用这种手段。
“嘿嘿,好啊,这可算是买一送一哟!刚刚是不带感的,现在是带感的,哈哈哈!如昔公子,让我来扑倒你吧!”锦虹杞恢复了知觉很是兴奋,一记勾手,将如昔和她的位子调换,开始大肆反击……
“嗯……”
眯着眼的如昔,微醺两颊,格外诱人。锦虹杞哪能放过如此妩媚光景,一个邪笑,捏住如昔的下巴,结结实实在香唇上落下一吻,攻城略地。只听他轻声呢喃说:
“佳……人,你的印子……红了……”
“K!早晚剜了它!”
“佳人,日上三竿了,快点起身吧。”
如昔一觉醒来就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从来没有醒的这么晚过。估计就是因为昨天‘劳累’过度,所以一觉睡到了刚刚。起来之后就觉得,身体很是轻盈。额?这是怎么回事,没有听说过‘药’里有这种功效啊……
“唔?”锦虹杞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只露出个眼睛,看了看站在床边的如昔,“起来啦,唔唔,后背好疼啊。也不知道是怎么摔的,给我摔这么疼。”慢慢从被子里面出来,披上衣服,惊呆了如昔。
“佳人,你……”
“又怎么了?”
锦虹杞这两天已经习惯了如昔的惊讶,要么就是说自己额头上的东西变成红的了,要么就是说红的又变回来了。哎,这倒霉催的凤尾翎毛,怎么没事儿就变来变去的,害的她连在啪啪啪的时候也不能专心享受!可恶!
“你的头发怎么变成褐色的了,而且眼睛也变了……”如昔上前拉着锦虹杞的手,捧过她的连,凑近她的眼睛,“这个颜色的眼睛,并不像是绮罗国的。我青瓷和墨砚国也没有这样颜色的眼睛。佳人,你到底是谁?”
“什么跟什么啊,我不就是绮罗国被贬的妃子,那我除了是绮罗国的人,还能是哪的人?再说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这两天跟超级赛亚人似的变来变去。”锦虹杞锁眉,叹了一口气。
“那夫人可有想起,从什么时候额头上开始有的这个印记?”如昔与锦虹杞坐下,帮她系好衣服的扣子,又将鞋子长袜套在她的脚上,各种动作是极尽温柔。
“这个么……”她还真想过、她天天起床都会梳妆打扮,若是有这个印记就算不明显,但是仔细看看还是能看的出来的。她不可能看不见的。照这样的推导,只能说是从那条船上回来之后,这才有的事情。
可是,这船上也没有什么事情的发生啊,除了自己出现的幻象。而且,如昔他们也说了,自己是掉进一个陷阱里,然后摔了个青红背,直到他们劈开了甲板她还没有完全苏醒的说着胡话。照这样来说……等等,幻象?
锦虹杞在思绪中抓住一点,立即问道:“如昔,你们下去救回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那十几个箱子下面有什么东西?”如果你们也看见了那幕景象,就不要说什么幻象,还是有一定真实存在的。
“箱子下面?是绳子啊!救你的时候也看了的,是绳子拴在了船底,所以才没有搬动。”如昔答。
“没有看见其他的东西么?比如,尸骸?”锦虹杞不相信继续追问。
“尸骸?那船上我们里里外外都转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喔……”
锦虹杞失望了。本来以为若是如昔说他们也曾看见过甲板上的那一幕,就能肯定自己在下面船舱里踩到的那只小狗爪子也是真的,如果那个是真的,那么自己捏起从它肚子里掉下来的珍珠也是真的,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她就能确定,这几天她的变化都来自于,她误吞的那只珍珠一样的东西。
但很可惜,如昔的回答都已经否决了。那只能归结与偶然现象,纯熟偶然的让她变成了这样,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因变种?还是应该说是DNA变异来的更为有科学依据一些?
“叩叩叩”
敲门声厄尔响起,打破了锦虹杞陷入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