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嘛,人家忘了,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故意的。那啥,你别生气,你要答应我不说给如昔和其他人哈,不然我就不帮你解开,让他们进来看看也行的说……”
奕苒风身体已经僵硬了,只有眼珠子能动,他也就用惟一能动的地方给她一个信息,眨眨眼,表示同意。
锦虹杞愧疚一笑,从他口中把手帕取出,赶忙又将棍子一类的东西移开,迅速的结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就当她要解除它的绳结时,奕苒风按住了她的手。
“麻了……轻点。”
锦虹杞轻轻的绕开一圈一圈的绳结,而它虽然麻了却在她的动作下一点一点恢复自由。锦虹杞由觉神奇,看看奕苒风,他也神奇的看着它。
“你昨晚……有木有……”
“死人,我怎么可能让那样的东西进入我!怎么可能因为那样的东西有那个……”奕苒风愤恨的想吃人,他可是被她晾了一夜,满脑子都是她,虽然他是有那种倾向,虽然他喜欢刺激,但是……她也需要在场啊!他要的主角是她啊!不是一个长长粗粗的东西!
“那……”锦虹杞看看奕苒风的身体,带着点诱惑,低下头来,惹得他一阵颤栗,“正好我也饿了,不如,让我尝尝看,可口否?”
“别,,,嗯……”
喘息着的奕苒风已然恢复了体温,他伸手摸着锦虹杞的红唇,看着她吞噬下所有,心中感慨良多:“真好。”
锦虹杞压住他的手在自己的脸颊,笑嘻嘻道:“真好?你是说,你感觉真好,还是说我的服务真好,或者是说绑了一夜真好?”
奕苒风脸一红,扭身起来穿上袭衣裤,别扭道:“少跟我贫嘴,本宫告诉你,别以为就这一次本宫就会饶了你了,若是哪天你惹我不高兴,看我不把这件事捅给如昔,让他好生治治你。”
“嗬,奕苒风,过河拆桥这一招学的挺快啊!怎么着?是以后都不准备让我有机会伺候你了是吧?呵呵,那好呀,我还乐得省事儿了。”无所谓的坐下。
奕苒风哼了一声,“就知道欺负我!你怎么不欺负欺负如昔去。”
“我哪里欺负你了,我刚还费心费力的替你了事,竟然这会儿不认账了?”
“哼,你那是,你那是为自己。”
“哎,奕苒风,咱们要讲理对么?虽然我饿了,但是也不至于看见个男人就扑上去吧,再说了,我那不是补偿你么,若是不满意,咱们再来过啊!”得瑟中……
“喔?佳人在和他谈什么,这么亲昵?”
如昔那如鬼魅一般的步子从来都没有让她发现过,今天也是一样。
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开始听的。她不敢回头看如昔,更是不敢随便说话,只怕自己一张嘴,若是说了错话……后果肯定是相当严重的。想到昨晚,就因为多看了几眼贤钰和奕苒风,就被他给‘教育’的差点下不了床……想到这儿,锦虹杞的大腿陡然软了。
“怎么不说话?”如昔进来,一只手抚上她的肩头,感觉到她的闪躲,“怎么这么害怕的样子?是不是……”如昔后话没说,只淡淡看了一眼对面而坐的当事人二号,奕苒风。
锦虹杞思索来回,这样的态度更会惹如昔注意和怀疑。为了避免怀疑,还是壮胆子答话吧。
“没有,我们在说今天的天气适合出去比赛钓钓鱼,如果他不服,随时可以重新来过嘛。呵呵呵呵。”
“是么?”如昔淡然一笑,“我还不知道佳人还有钓鱼这般的功夫。”
“呵呵呵,呵呵呵。是,是么,待会儿我就给你露一手看看。”干笑。
奕苒风看锦虹杞当面撒谎连个红脸都没看见,很是鄙视。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什么钓鱼什么不服,你倒是有本事和如昔来说说原话听听。钓鱼,亏她能想得出来,这船行驶着,方圆几里的鱼儿都不可能游过来,不知道还瞎说,以为如昔是吃素的,哄小孩儿啊!
如昔没有追究锦虹杞说话的漏洞,只是低眼瞧奕苒风,“怎么,除了夫人叫你你应,别人唤你,就如同没有听见么?”
如昔端出一幅正夫的样子,很是认真的对待此次的事件。虽然他如昔不喜欢与谁同享一个妻主,虽然他不喜欢她的身边满是花草,虽然奕苒风的出现非他所想,但是……佳人喜欢的人,他不能不管。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佳人伤心难过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我睡死了,没有听见。”奕苒风倒是无所谓,拨弄着自己的长发,对上如昔。
“是么。”如昔不多问,牵起锦虹杞的手出去,“饭菜已经热好了,洗澡水也煮好了,等下罄达会给你搬进房间。”
关门,进屋。
“说吧,和奕苒风怎么了,他今天会如此。”如昔松开她的手,独自坐在椅子上,一掀前襟,格外的正式。
锦虹杞内心纠结,到底要不要说自己和奕苒风干了什么坏事……说了的话,如昔会怎么对自己呢?如果不说,看如昔这般样子,定是不会轻易罢休的。估计会一直这么坐着等下去也说不定。
“我说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锦虹杞试探性的问。
如昔看着锦虹杞有些愧疚的眼神,似乎真的有什么事情他是不知道的。
“你不说,怎知道我生气与否。”
“我……那个,昨天晚上你睡着了之后,我去奕苒风那里了……”抬眼,偷看如昔的表情。
“……”
“别,别瞪我嘛……是你让我说的,刚刚咱们说好的啊,不准生气!”
“我可没有答应你不生气。”
“如昔,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过来……唔唔……别……”
“撕拉”衣服破碎的声音。
“如昔,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昨天!真的,真的!”死也不会告诉你今天早上做了什么!锦虹杞惊吓着捂着自己破布烂衫,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
如昔眯眼,脸上依旧是毫无表情。他现在似乎是在衡量着要不要听她说的话,要不要信他。虽然他知道,那些没发生的事情会在某一天发生,但是……这种爬墙的行为,他最难以接受。
“佳人,我知道你讨厌别人说谎。现在,我选择相信你,而你最好不要让我的相信付之东流。”如昔缓缓走向瑟缩的她,抱着她的身子揽在怀中。熟悉的香味,熟悉的体温渐渐回到他的身边。他叹口气,心中虽有诸多猜忌,却在这一刻没办法说出口。
“如昔,你真的……很介意,我和他们……么?”锦虹杞见如昔的呼吸平稳,慢慢恢复了平常的样子,眼神温润,指间待情。
如昔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因为我爱你,所以没有办法接受其他的人与我一起分享你的爱。也同样,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会不想去束缚你。我怕你会乏,会厌倦,会离开。”
锦虹杞听了这话,内心中犹如暖流润心房。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火,捧着一个如昔至宝,心中还想着别的男人。人,难道都是这样不满于现状,都是这样得到后不珍惜么?她向来讨厌和鄙视的那种人,自己……原来自己也会变成这样。
“对不起,如昔、”
“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不想听你说抱歉。只要你好好的,你能留在我身边,那么什么事情,我都会接受。”
“有我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妻子,真是委屈了你。”锦虹杞自责。
“别这么说,自古男儿就应该习惯了这样的安排。只是我,想独霸你的温暖而已。”如昔弯着脖子,腻在锦虹杞的颈间。呼吸着诱人的甜蜜,闭眼轻叹,“给我些时间好么?”
锦虹杞能有什么理由去拒绝?他是伟大的,为了爱能做出让步。如果换了她,却不一定会有这样的伟大举动。想到邯清铭的大婚那时,自己心里的难过和个中滋味,怕是一辈子都不想去招惹。
“好。我答应你,在你没有准备好前,我不会对他们有什么举动。”锦虹杞低语。
“嗯。”
“如昔,你相信么?几千年后的世界,会是一夫一妻制的。一对儿鸳鸯双宿双栖,只有甜蜜没有多余。你相信么……”锦虹杞窝在如昔的怀中,听着他嘭通嘭通有力跳动的心房,不自觉的想赶走他心中的些许不平。
如昔轻笑,指肚儿划过她的脸颊,捏了捏她的下巴,“相信,相信有一天,能让你这个顽皮只属于我如昔一个人的。”
锦虹杞胸口一暖,不顾如昔惊讶,扑倒就亲亲,拱在他的额头撅起小嘴儿装强势,“现在也是如昔一个人的!”
如昔含住小嘴儿,用舌头品尝了个遍儿,才满意的放开,“正好吃完饭活动活动,有益身心健康!”如玉的手不老实探进她的衣衫,触摸着她的柔嫩,带去更多涟漪欢乐。锦虹杞也早就有觉悟准备好做一个称职的妻主,什么时候需要,她就会像超人一样扑过去……
两人倾倒一侧,蹬掉脚上碍事的靴袜,滚在一处,碰掉了床帘的钩子,一幕惹人羞臊的饭后运动图被掩了个结结实实,唯听见床帐里传来隐隐约约的低吟,似是幽幽的呢喃,似是对谁的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