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也非常配合绿赢水他们的行动,已经悄悄地隐进黑色的云层之中。
绿赢水大胆地把自己这些人分成四伙,他和铁大各带一伙,宋喜搏和言帆各带一伙,四门同时发起攻击。
从三更天开始骚扰,到天快亮时,四门枪声接连不断。城外战马嘶鸣,闹得敖汉城内皇协军的人草木皆兵。
使正在玩女人的中谷孝仁立即给野种黑泽四郎发求救电报。
野种黑泽四郎马上命令全体骑兵,收拾行装快速上马,从张青山伏击朝阳援兵地方赶回敖汉旗,离挺远听见枪声、手榴弹的爆炸声,四门都在响着枪声,不知道围城的叛匪有多少。
野种黑泽四郎率骑兵快速奔敖汉旗东门附近时,绿赢水和宋喜搏刚带人奔怒鲁儿虎山而去,而且,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黑夜里野种黑泽四郎也不敢去追击,怕中了人家的埋伏。孤军深入是兵家大忌,野种黑泽四郎常年带兵打仗那能不懂这个。
给野种黑泽四郎气得怒火中烧;“八嘎、八嘎,支那猪,狡猾的。狡猾的。”
叫开东城门野种黑泽四郎,刚进城里就听城北门口传来枪声,立即率领部下催马赶到北门时,那北门已经打开了。
特殊行动课长中谷孝仁亲自去迎进,从阜新赶来的援军和新任的敖汉旗最高长官河野中佐。
刀疤脸河野中佐怎么来了?关东军司令部根据特殊行动课长中谷孝仁汇报,知道敖汉旗被叛乱分子闹得天翻地覆,城内军队已经是群龙无首。
再这之前,内山一男已向关东军司令部建议调他的老部下河野中佐带兵,到敖汉旗去协助野种黑泽四郎消灭张青山这些判匪。
朝阳派去敖汉旗的援军被阻击在中途,司令部征求内山一男的同意,调刚带兵赶到阜新的去换防驻军河野中佐,让他走马上任来担任敖汉旗地方和驻军的最高长官。
刀疤脸河野中佐接到命令率部队来走马上任,他带来一个中队一个小队日军和一个中队的皇协军的步兵,马没停蹄地赶到奈曼旗。
稍做休息,又向奈曼旗最高长官牛岛少佐借用在哪里设伏一个中队的皇协军骑兵向敖汉旗进发,到北门时,前面日本人骑兵部队行动速度太快,城门楼上哨兵“啪、啪”开枪报警。
刀疤脸河野中佐先用日语喊话,城门楼上,皇协军小队长和哨兵都听出那是日语,没敢去开城门,急忙派人去叫特殊行动课长中谷孝仁。
刀疤脸河野中佐气得狗眼直翻,立刻中国话喊道:“我是新任敖汉旗最高长官河野中佐,立刻给我打开城门,让我的部队进城休息。”
皇协军小队长听到河野中佐的喊话,加上天已经放亮,眼前是黄忽忽一片部队,正在小队长犹豫不决时。
特殊行动课长中谷孝仁已经赶到,他已接到关东军司令部发来河野中佐带兵来的电报,立刻下令打开城门以表示欢迎。
河野中佐狗眼直翻直转,右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面貌狰狞非常吓人,比野种黑泽四郎还凶狠,刚要质问特殊行动课长中谷孝仁;“为什么开城门这么迟缓,耽误部队快速隐蔽的速度。”
这时,野种黑泽四郎带兵赶到,使河野中佐没有发火。
河野中佐与野种黑泽四郎认识,俩股部队合在一起,来到城中最大的蒙人旗主办公、生活宅院,几个主要首领进入大厅。
刀疤脸河野中佐立即走马上任,担任敖汉旗最高指挥官,到这里就主持第一次军事会议。刀疤脸河野他也懂得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又把敖汉旗皇协军的代理大队长找来参加会议。
敖汉旗地图铺开在地八仙桌的上面,刀疤脸河野狗眼一翻,扫视围坐在诸位中谷孝仁、野种黑择四郎,皇协军代理大队长一眼。
心里非常明白中谷孝仁、野种黑择四郎官衔都不比他低,只不给他是敖汉旗最高长官,二人不得不听他的号令。
立威声音严肃道;“我是受关东军司令部委派来这里担任最高长官,初来此地对这里叛匪的情况不了解,请中谷孝仁课长把这里的情况先介绍一下。”
中谷孝仁的官衔比刀疤脸河野中佐大那么一点,可他是败军之将,一点说话本钱都没有,此时,必须尊重刀疤脸河野站了起来,微微一笑道;
“我没有在军队呆过,不懂军队的事情,我只能把我到敖汉旗后,发生情况讲一下,以供河野君研究作战方案时参考。”,中谷孝仁就把他进敖汉旗后发生事情都讲一遍……
刀疤脸河野听中谷孝仁这些话后,狗眼一转看了几人一眼道;“根据这些情况,我看出这些叛匪还会来城里、城外闹事,为了把他们一网打尽,我想布下天罗地网等这些判匪往里跳,黑泽中佐有什么高见请讲出来。
野种黑泽四郎心里也不想在河野中佐面前示弱,可他见中谷孝仁讲话都站了起来,自己拧头皮站了起来。
黑泽四郎本身长得很魁梧,不像日本的纯种小个,倒像荒野没有开化的杂种,面带凶神恶刹之态,两只眼睛透出豺狼一样的目光,鹰勾鼻孔很大喘气粗。
嘴倒不大先声夺人道;“河野君,我建议城外设伏、城中坚守,里外夹击的策略。这些叛匪要来的话,让他们插翅难逃。”
“好,很好,黑泽中佐这个建议很高明,谁还有什么建议请讲出来。”说完就茶杯喝起水来。狗眼却在暗中观察着那三个人。
黑泽四郎凶恶脸是闪得意神色,仿佛没有黑泽四郎的建议,你们是想不出来这样方案的。其实他是受寺岛智郎指点才能说出这个方案的。
刀疤脸河野狗眼一看三人都不说话,立刻命令口吻道;“时间紧迫,再晚了就不利于隐藏,我们就按黑泽君这个方案分配一下兵力”
把河野中佐带来骑兵和野种黑泽四郎的骑兵与海拉苏骑兵连分成三个作战部队,野种黑泽四郎带兵在东门外隐蔽处埋伏,刀疤脸河野中佐带兵埋伏在南门外隐蔽处,特殊行动课长中谷孝仁带兵埋伏在西门外的隐蔽处。
刀疤脸河野中佐命令他副手川岛坐阵城中央,监视皇协军代理大队长,随时增援四个城门,原宪兵队没负伤的哪个宪兵当通信兵,十几个轻伤兵做他卫兵,旗主家是临时城内指挥部。
原城内、城外的三中队皇协军分别把守东南西三个城门,北门由奈曼旗来皇协军骑兵中队把守,剩余人员由皇协军代理大队长率领,随时增援各处。
命令守城部队把部队所有人员全部住在城门附近去,城门上每天晚上必须有一个小队的人在那里守着,城门附近驻地得有一个小队随时增援城门部队。
各负其责保护自己的防区,不用管其他方向,那片出事那片的人要负责任。城外设有伏兵,除代理大队长知道,皇协军里人都不知道。
趁天没有大亮,兵分三路各带一路,从南门出去绕向自己的埋伏地点。他们的计划是不管那伙人来打城门,枪声一响他们就从埋伏地点出击,里应外合形成夹击之势,一举消灭这股武装的叛乱分子。
他们三人有约定,各自负责自己埋伏这个方向城门区域,不参与其它城门的事,以防被对方调虎离山,出现其他险情。
为何不在北门外面设伏?原因是刀疤脸河野中佐来时,没有碰上任何部队,青山部、绿水部,这几次都是在东南西停止攻击而消失。
刀疤脸河野中佐是从北面搜索而来的,他断定北门不会有人前来攻城,他又听野种黑泽四郎讲,朝阳来的援军在中途被人家打埋伏,死伤惨重。
撤走时,连尸体都扔那里不管,到底有多少叛乱分子?谁都不清楚?不能太分散了兵力。
真要有人来攻北城门,阜新的一个皇协军步兵中队正在往这里赶,随后也可以形成里外夹击的方略,刀疤脸河野这样安排基本上没有什么漏洞的。
事情是这样的,张青山和绿赢水事先是有约定的,在敖汉旗闹他三天,把周边的流动部队调进敖汉旗。
然后,二人在合兵一处,埋伏在敖汉旗与赤峰之间的险要之地,等宋喜明他们大闹赤峰城时,他们在此阻击敖汉旗去赤峰增援部队。
让宋喜明他们把赤峰闹翻天,使围在宋家营的外围皇协军回城救援,宋振华、宋振英趁机潜进宋家营救出族长宋显生,溜进大山里,再决定去那里。
张青山在守护宋振奎静坐醒来时,就不断思虑,光靠在城外打死几个哨兵,放上一阵枪对城内构不成威胁?那周围的兵就不可能齐聚敖汉旗。
再说,现在敖汉旗周围不知道有多少日本小部队在寻找自己决战,只有打进去,再杀出来。上里面去折腾。
这样一来周围的兵,就会齐聚敖汉旗城。这样才能达到预期目的。
怎样进敖汉旗呢?硬攻伤亡太大。再说,自己手下也没有那么多兵,怎样才能没有伤亡?
抽一支烟好好想想,不抽烟也拿起房东家的烟口袋,卷了一支烟,一摸口袋去找火柴就来了计策。